19
蜷起那犯錯的手指。
“硯哥,齊秦哥。”這一刻,穆菱不得就地給自己埋了。
看跟鵪鶉一樣恨不得將腦袋埋進肚子里,齊秦有些想笑,但也不忍如此擔驚怕,便率先開口道:
“你們在看什麼?”
穆菱正準備如實回答,溫酒已經淡定的回了句:“沒什麼。”
然后就這樣當著兩人的面退出相冊,將手機收起來。
穆菱!!!!
發誓,從現在起溫酒就是的偶像,唯一的神!
到底是誰給的膽子讓當著江硯辭的面說謊還面不改的啊?
穆菱默默的到溫酒后,硯哥對溫酒這麼特殊,不至于當著的面欺負自己吧?
不得不說,穆菱覺得這次真的找到了一個無比可靠的靠山。
就在躲到溫酒后時,江硯辭居然真的從上收回了視線,“齊溯找你。”
這話一出,穆菱如同得到特赦令,忙不迭的起就小跑著離開。
“我去找他。”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人已經跑遠了。
溫酒扯了扯角,斜靠著秋千抬眸盯著江硯辭:“你把穆菱嚇走了,誰陪我坐秋千?”
“硯哥陪你。”齊秦順勢開口,“硯哥喜歡坐秋千。”
“哦?”溫酒朝江硯辭眨眨眼,晶瑩剔的琥珀瞳孔中噙著揶揄的笑。
江硯辭有些無奈,這人明明是在故意逗他。
小心思就赤的寫在臉上,半點都沒有要掩飾的打算,分明就是吃定了自己會上當。
他彎腰,視線和溫酒平齊,卻保持著溫酒滿意的距離,若有所指的問:
“就這麼喜歡玩?”
溫酒笑得蔫壞,干凈利落的睜眼:“是啊。”
兩人皆是一語雙關,各自都明白對方話里的撥,卻都裝傻假裝聽不出來。
齊秦一臉笑容的看著兩人:“那你們玩吧,我去看看菜準備得如何了。”
為了保證菜的香味,廚師他們都是等人到齊了才開始下鍋的。
而且,也用不上齊秦去盯著他這樣說只是給兩人單獨相的空間。
隨著齊秦走開,江硯辭也重新站直了。
攏在上的影子退開,溫酒依舊懶洋洋的靠著秋千沒。
江硯辭也不急,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
偶爾他的視線會落在溫酒上,但見盯著眼前的風景走神也沒有打擾。
雨后的空氣里不同的花香借著微風依次撲來,溫酒的眼神逐漸沒了焦距,用發呆的方式著這片刻的寧靜。
直到齊秦他們喊吃飯,溫酒才意猶未盡的和江硯辭一同走了過去。
“酒酒。”穆菱朝招手:“剛出鍋的海鮮,快來。”
“好。”溫酒走到邊坐下,穆菱將已經理好的海鮮擺在溫酒面前,“喜歡吃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拿。”
經過剛才,穆菱已經決定要和溫酒為朋友了。
“好~”溫酒彎,用碟子裝了幾個吃的龍蝦和螃蟹后遞給桌子對面的廚師:“有勞。”
“您稍等。”廚師接過碟子,便開始為溫酒剝殼理。
這時齊秦將剛烤好的串遞給江硯辭,“剛出爐。”
江硯辭接過來,卻沒有吃而是拿著走到溫酒邊坐下。
“有什麼忌口嗎?”
“也不算忌口,就是不太能接腥味,所以能先來一串我嘗嘗嗎?”
溫酒吃,但是腥味接不了一點。
家里做的菜去腥做的很到位,外面就很容易踩雷。
所以一般溫酒不吃外面的食,但江硯辭手里的這一把實在澤人,鼻息間還徘徊著夾雜著炭火的香,溫酒饞了。
饞得不得了!!!
見眼睛都快掉在自己手里的串上了,江硯辭無聲的笑著,三種串各取下來一串遞給。
見就要往里送,江硯辭制止道:“小心燙。”
“好。”溫酒點點頭,卻依舊迫不及待的吹了一小會就將咬了下來。
口的那一刻,溫酒已經準備好吃到腥味就立刻喝水強咽了,然而焦黃的里咬下去之后不但沒有腥味,反而是充滿香的灼熱的在口腔里開。
外焦里到一口,簡直香的不要太過分。
“呼,呼呼,呼。”溫酒被水燙得直呼氣,直接將在里又炒了一遍,還是江硯辭給遞了水才緩過來。
豎著大拇指,眼睛瞪得發亮:“好吃!!”
剛剛吃的是羊,雖然還有一點點羊的膻味,但在調料的配合后已經能忽略不計了。
“好吃就再拿一些。”說完,江硯辭又一樣給溫酒放了三串:“先吃著,剛出爐的才好吃。”
他倒是想將手里這些都給溫酒,但怕吃的慢放冷了。
“嗯嗯。”溫酒忙得沒時間說話,加上廚師剝的海鮮也好了,便更忙了。
一頓飯吃下來,溫酒幾乎沒怎麼說話只是一味的吃。
齊秦好幾次看著溫酒面前木桶里的竹簽言又止,但又怕說出來溫酒不好意思,便悄悄問江硯辭:
“這麼吃真的沒問題嗎?”
溫酒吃了差不多二十串串了吧?那串上的都有半個大拇指大小,還穿了十多個。
還有那麼多海鮮,溫酒的肚子真撐不出問題來嗎?
江硯辭也有些擔心,但見溫酒眉眼間并沒有不適,便也沒有阻止。
終于,在幾人震驚、擔憂的視線里,溫酒優雅的開始拭手上的油漬。
收拾干凈后,溫酒抬眸便對上齊秦震驚的目,挑眉:“怎麼了?”
“你是我見過最能吃的孩子。”
穆菱連忙附和:“這串最多十串我就塞不進去了。酒酒,你真的好能吃。”
這話沒有半點貶義,因為穆菱的眼睛里除了驚嘆之外還有崇拜。
仿佛能吃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溫酒扶額:“我中午沒吃東西,而且今天的晚餐真的很合我胃口。”
“來港城的這幾天,我都沒怎麼找到的好吃的店。”
說完,溫酒可憐兮兮的眨眨眼:“你們不會沒吃飽吧?”
“不不不。”穆菱搖頭,“我們絕對吃飽了。”
不但吃飽了還吃撐了。
可能是看溫酒吃東西太下飯,這一行人今晚的飯量都比平時大了不。
尤其是穆菱,覺得自己要撐吐了。
“酒酒,去散步嗎?我想消消食,我太撐了。”
“可以啊。”溫酒點點頭,走的時候卻端走了面前沒吃完的櫻桃,解膩。
看著兩人并肩走遠,齊秦忍不住問:“溫酒吃那麼多,長哪里去了?”
江硯辭瞥他一眼:“說話。”
溫酒吃的多嗎?并不算。
只是比起圈子里要維持材的孩子要放縱一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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