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就快被拽出院子,姜心棠回了神,甩開母親的手。
“你干什麼?不跟我去找大夫?”溫淑寧低聲音,生怕被人聽到,“你不跟我去找大夫,萬一真懷了,你還想把小賤種生下來不?”
“我不相信你!”姜心棠含淚,哽咽說。
溫淑寧一聽氣得擰,“你不相信我什麼?我還能把你賣了不?”
“你跟蕭廷文一條心,難保不會跟他串通好,把我騙出府賣了!”
足不出戶的原因:一是避著蕭遲,二就是怕蕭廷文再對下手。
上次沒得手,蕭廷文得罪了老尚書,肯定不會罷休的。
“就算要賣你,也得確保你肚子里沒有貨,你肚子里要是揣個賤種去讓人喜當爹,你繼父豈不是更你害了!”溫淑寧繼續拽走。
姜心棠警惕,不走。
溫淑寧惱了,“我都是為了你好,不去找大夫,你是想真的有了,肚子大起來被人發現,一條白綾把你勒死埋了嗎?”
這種勛貴世家,沒親就懷孕,為保家族名聲,得寵的姑娘,腹中孩子會被家族理掉,不得寵的,則一尸兩命。
一個繼,下場只會更慘!
“我有悉的大夫,你跟我去,若真懷了,暗中理掉,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溫淑寧說完再來拽姜心棠。
姜心棠心態一崩,就被拽著往外走了。
別的事尚且能穩得住,可這是懷孕,還只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沒有經歷過,什麼都不懂,害怕!
溫淑寧謹慎,在街上買了幕籬給姜心棠戴上,遮遮掩掩帶姜心棠到一小醫館。
一醫館,掌柜迎上來,看了姜心棠一眼,才看向溫淑寧。
溫淑寧點頭。
姜心棠察覺況不對,后退兩步,轉要跑。
砰!溫淑寧先一步將門關上,掌柜上前一把捂住姜心棠的,把往里拖。
“唔唔唔……”姜心棠拼命掙扎,幕籬都掙掉了,但男力量懸殊,直接被拖到里屋,溫淑寧拿著繩子來綁。
姜心棠掙扎到一半,突然就不掙扎了,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溫淑寧……
溫淑寧把一圈圈綁起來,別開臉,“別這樣看著我!還不是你不聽話,害你繼父得罪了尚書大人,他遷怒我,我要是不幫他把你騙出府,綁了你送給尚書大人賠罪,他就要休了我,把我趕出國公府了!”
聽到這話,姜心棠眼睛迅速脹紅、酸痛,淚水奪眶而出。
溫淑寧哄,“你聽話,乖乖去把尚書大人伺候好,尚書大人答應你繼父了,只要你把他伺候好,就會給你繼父職,你繼父以后不會虧待你的。”
“你把我勒死吧!”淚水涌得更洶,姜心棠哀莫大于心死。
溫淑寧覺得姜心棠是在威脅,怒道:“我原也想給你尋門親事,正兒八經把你送出門去當個妾,富貴一生!是你自己不聽話,得罪了尚書大人,我也沒有辦法!”
“左右你清白已經沒了,再去伺候伺候尚書大人又怎樣?他是老了點,可你也被搞過了,殘花敗柳,破鞋一只了,你還矯什麼!”
姜心棠突然就連哭都不會哭了。
雖然已經對母親絕頂。
可聽到母親把這些話用在自己上,還是難到差點窒息。
明明是害者,可在母親心里,已經是這樣的不堪!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配合,能些罪!”溫淑寧狠心站起來,別過,“送出去給外面等候的馬車!”
掌柜拽著姜心棠就往后門去。
“母親!母親——”
姜心棠凄厲大喊,試圖喚醒溫淑寧對僅剩的那點點母。
可換來的卻是男人一團布將的堵住。
溫淑寧從始至終沒再回頭看一眼。
盯著溫淑寧的背影,眼睛紅到充,被人拖出后門,塞馬車,只剩下絕。
更絕的是被馬車送到一宅子,一被人推房間,就看到一片靡的景象。
早就聽說過有員私底下會暗中聚眾樂,甚至是狎玩,但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親眼目睹,甚至淪為其中被玩弄的一員。
不大的房間里,好幾個油頭腦的員裳不整,有的摟著人在親吻,有的人趴在他們上,取悅他們。
姜心棠當場就反胃,想吐。
被推進去時,摔在地上,此時有人來的下,一眼就被驚艷到,出瞇瞇的表,“尚書大人去哪兒淘來這麼一個尤?”
老尚書猥瑣得意,“蕭國公府的姑娘。”
其他人一聽,表都微妙了起來,紛紛看向旁邊摟著人的蕭廷文。
蕭國公府的姑娘,他們可不敢!
老尚書道:“繼罷了。”
繼他們也不敢啊,蕭國公府如今如日中天,蕭國公在朝中地位顯赫,長公主又是皇上最寵信的姐姐,北定王更是戰功赫赫。
玩蕭國公府的姑娘,是嫌命太長嗎!
有員擔心,“雖然只是繼,但也算蕭國公府的姑娘,若是出了事,關乎國公府的名聲,國公府肯定會追究的!”
“那長公主可不好惹,如今的北定王更是個狠戾的主兒!”
“怕什麼,是蕭三爺親自把繼送來的,就算玩死了,蕭三爺也會幫咱們捂住的。”老尚書背后是太子,囂張得很,說完故意問蕭廷文,“三爺你說是吧?”
蕭廷文討好道:“尚書大人隨便玩,又不是我蕭家真正的脈,玩死了,我隨便尋個理由說暴病而亡,國公府不會有人在意!”
有了蕭三爺的保證,大家放心了,都忍不住躍躍試,畢竟國公府這繼,長得真的是清純艷,玩弄起來,絕對超爽。
誰都明白,蕭三爺想投靠尚書大人,繼是他的投名狀。
若是當著蕭三爺的面,更是別有一番刺激。
那個著姜心棠下的人,惡趣味問:“三爺要不要一起,反正又不是你蕭家的脈,一起來肯定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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