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江暖左邊的白歡心里瞬間就爽了,出右手明目張膽地朝江暖比了個大拇指。
原本還想著江暖不會懟人,就替上呢。
沒想到江暖不但會懟人,還懟得這麼狠。
直播間里也因為這兩句話炸了——
「江暖沒事吧?我們說錯了嗎?不就是狐貍長相嗎?就知道勾引別人。」
「還說我們是綠茶,總比勾引周辰哥哥好吧?誰知道在H國到底是什麼樣子啊。」
汐汐:「臥槽,是方凝自己管不好自己的男人,就開始對我們姐姐進行人攻擊好吧?方凝的不僅眼瞎還耳聾是吧。」
dentist:「們好像有那個大病!我們姐姐就是長得啊,天生的,怎麼了?你自己長得丑,還要嫉妒別人,你要不要臉啊?」
困困ikitt:「姐姐好厲害,我一直以為姐姐是不屑搭理這種人的,沒想到居然會罵回去哎,還罵得好直接。」
「白磷CP表示看不下去,本來就是方凝先說的啊,那個綠茶味直接隔著屏幕撲到我臉上,誰聞不到啊。」
「就是啊,還是更喜歡江暖的格好吧,不和你玩虛的,直接說出來,怪不得我們歡姐喜歡。」
方凝也怔愣了兩秒,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一直以為江暖是不說話的,即使知道剛才話里的含義,也會咽在心里,保持自己清冷的形象。
把江暖當做依附傅昭明才存在的凌霄花,除非傅昭明在,江暖才會像過河前那樣說一句難聽的話。
可沒想到江暖即使沒有傅昭明在,也會開口反駁,還這麼不給面子。
回過神,又出了那副委屈可憐的樣子,“江暖姐……”
又要出“姐姐”兩個字,猛然想起傅昭明和江暖說的白蓮花和綠茶,只好又改口。
“江暖,你說什麼啊,我只是羨慕你長得漂亮。”
“是嗎?”江暖譏諷地笑了一下,連半個眼神都沒分給。
坐姿端莊優雅,看著自己在鏡子里越來越明艷的妝容,嗓音淡淡的,說話的語氣帶著與傅昭明相同的譏誚,“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可以再去整整。”
“再去”,在場所有人都瞬間明白了江暖的意思。
小林:「再去,懂的都懂。原來方凝整天裝甜都是科技包裝啊。」
裴南意:「哈哈哈,讓剛才涵姐姐,沒想到姐姐比自己還了解,這下遭報應了吧。」
布萊克:「方凝的這下怎麼不吭聲了,都啞了?不護著你們的白蓮花主子了?」
「我們不想和你們計較,江暖就是嫉妒我們而已,誰知道那張臉長這麼漂亮是不是原生的。」
「就是就是,我們從來沒整過容,我不信!」
方凝再一次愣住了,江暖怎麼會知道整過容。
雖然不是大整,只是微調了。
但每次微調后都會短暫地推掉所有商演,直到恢復到差不多才再出現在公眾面前,除了自己和經紀人本沒人知道。
而且對外一直宣稱自己的皮就是天生的好,臉部線條就是天生流暢,從來沒進行過任何醫。
除非江暖私下里已經調查過了。
可惡,現在是在直播,豈不是所有人都聽到了。
方凝被自己的想法慌了神,子本能地抖了一下。
剛好化妝師正在幫畫眼線,眼線筆一下子就到了的眼角。
“啊!你干什麼!”被酸刺痛,大聲地喊起來。
剛剛被江暖涵的怒氣終于有了發泄口。
可又不想在鏡頭面前暴自己,只能裝哭開始指責化妝師,“好痛啊,你們節目請的化妝師怎麼這麼心啊。”
“方老師,實在不好意思。”化妝師趕道歉,然后拿起棉簽往的眼角拭。
心里卻在腹誹,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卻怪別人。
黑的墨水在方凝的眼白里暈開了一,順著的眼淚流落半邊臉頰。
抬頭剛好看見化妝鏡里自己哭花妝的丑陋模樣,眼神飄忽時剛好看到即將完妝容打扮的江暖。
江暖一頭及腰大波浪已經被拉直,鬢發心編織,帶著滿頭青在發頂挽了個小小的髻。
兩邊用墜著金珍珠流蘇的白相間的櫻花步搖固定,多余的秀發被隨意地挽著披在背后。
金珍珠流蘇極長,沿著致的耳廓叮叮當當地垂在的肩上,迎著窗外灑進來的相輝映,發出璀璨的。
玉骨細脂,白紅,額間點了一朵紅雪蓮的花鈿。
雙耳勾著一對白潤雅致的櫻花流蘇耳掛,漂亮的天鵝頸戴著一條白玉珍珠為串的白櫻花流蘇項鏈。
化妝師扶著起,帶著走到一旁沒有攝像頭的試間換服。
十幾分鐘后,門被打開,整個化妝間驚嘆的目都聚焦到江暖的上。
一襲藍融的漢式齊長垂直地面,致華麗的繁花工藝繡在抹上。
外面罩了一件同的廣袖薄紗,與擺同長,修長的手臂上搭著一條明翠綠的輕紗飄帶。
原本生得就極其明艷人,只需略施黛便已經勾人心魄。
偏偏化妝師今天給戴的配飾都是清新,又替挑了一套藍綠相間的漢服裝扮,將一清冷優雅的氣質全部打散。
了幾分疏離和涼薄,多了幾分甜與和,搭配今天的櫻花配飾,就像是悄然下凡的花神,落人間來嬉戲游玩。
“我的媽呀,仙!”白歡第一個反應過來。
也不管自己還在化妝,雙腳撐地將椅子朝著江暖的方向轉了個圈,話語間全是稱贊,“暖暖,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還要把你當祖宗供起來!”
“真的好漂亮啊,我做化妝師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驚艷的。”
“我也是,不知道的化妝團隊還缺不缺人,我好想去。”
休息室和直播間的所有人都紛紛稱贊著江暖。
除了方凝。
看著江暖從里面出來,眸子里本能地閃過一驚艷,只一瞬,又被滿腔的嫉妒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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