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躲在柱子后面,想知道姐姐對霍硯深是什麼樣的態度。
如果換了其他的人,在面對這樣的霍硯深,恐怕都繳械投降了吧。
“想讓我賞臉吃飯?”喬微卻冷漠勾,笑容越發嘲諷,“下輩子吧!”
喬微眼皮一翻,扭頭而去。
連頭發都充滿了趾高氣揚的傲。
在海城,幾乎無人敢挑戰霍硯深的權勢,上一個得罪他的人,一夕之間,企業盡毀。
大約只有姐姐對他態度這麼惡劣吧。
畢竟是他深的人,得不到的永遠在。
雖然姐姐在商界也與他作對,但他似乎并沒有用那麼狠的手段來對姐姐。
反而,打算從上下手。
們喬家曾是書香門第,哪怕后來經商,還保持著過去慣有的森嚴家規。
爺爺娶妻,父親娶妻,娶的都是書香門第。
喬熹的曾是大學教授,母親更是江城市宣傳部部長退休下來的。
錢財對喬家來說,也許沒有那麼重要。
但臉面……
若的那些視頻真被他丟出來。
喬家……不敢想象后果。
所以,他真的很會誅心,知道什麼事能夠真正的傷到喬家的要害。
霍喬兩家一直水火不容的原因,聽爺爺說過,喬熹的曾祖父和霍硯深的曾祖父,曾經都在海城經營黃金首飾。
霍家是海城當地人,而喬熹的曾祖父是從江城做生意做到海城去的。
霍家的黃金首飾生意是百年老字號,喬熹的曾祖母是古法黃金首飾的非傳人。
最早,霍硯深的曾祖父與喬熹的曾祖父決定合伙做生意,但后來霍硯深的曾祖父上了喬熹的曾祖母,曾祖母不同意,霍硯深的曾祖父竟然對喬熹的曾祖母用強。
那個年代民風保守,喬熹的曾祖母走上了自殺那條路。
霍喬兩家便因此決裂。
曾祖父回到江城發展,一直視霍家如仇敵。
霍家做的生意,喬家一定會涉足。
喬家做的生意,霍家也要進分一杯羹。
哪一家都不想輸,從此就這樣,你爭我奪,你進一步,我要進兩步,兩家的生意就在這樣的步步之下,都越做越大。
曾經那事,是們喬家的恥辱。
如果再發生這種事,無疑是在喬家所有人的傷口上撒鹽。
姐姐能理面對霍硯深的追求。
而……喬熹無比的自責,悔恨!
電話突然響了。
是霍硯深打過來的。
喬熹了眼皮,將快要落下來的眼淚都咽了回去。
接起電話。
“找你姐姐去了?”
“還沒,我在逛著玩。”
霍硯深抬腕看看時間,說:“既然你沒去找,中午一起吃飯。”
喬熹不免嗤笑。
姐姐拒絕了他,他馬上就聯系了。
“可是我姐姐剛給我發信息,讓我中午陪一起吃飯。”
電話那頭的霍硯深頓了片刻,溫沉好聽的嗓音通過無線電波徐徐傳來。
“在哪家餐廳?”
喬熹假裝慌張,“你也要去嗎?”
“嗯,想見熹熹。”
喬熹深吸了一口氣,很難。
以往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早就心不已了。
可今天才知道,他或許是想遠遠地看姐姐一眼。
“阿硯,你明明知道我們兩家……你能不能別為難我,我害怕。”
曾經,姐姐也有來過海城出差。
如果霍硯深約,會義無反顧地想辦法出來見他。
其實也很擔心霍硯深會發現的異常。
可現在的麻煩實在太多了。
懷孕了,又不能讓他發現。
甚至還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找到他儲存視頻的地方。
的嗓音明顯在發。
“抱歉,嚇著熹熹了,你去陪你姐姐吧。”
喬熹小心翼翼地問:“阿硯,你生氣了?”
“生氣算不上,只是有一點委屈,什麼時候熹熹才敢大大方方地公開我?”
又來!
恐怕他自己都不想公開。
他只想毀了。
喬熹聲線溫,“阿硯,要不了多久了。”
是啊,要不了多久了。
他安排的訂婚宴也就一個半月了。
“真拿你沒辦法,誰讓你是我朋友呢,都聽你的,我先掛了。”
喬熹合上手機,冷漠地著霍硯深邁步離開的背影。
所說的要不了久,不是公開,而是離開……
喬熹也沒有去找喬微,而是準備返回熹園。
這個時候,霍硯深應該不會去熹園。
霍硯深走出博覽會展廳,去了停車場,看到他送給喬熹的車。
還沒出來?
他倚在車邊點了一支煙。
等一會兒。
怎料,一支煙還沒燃完,喬微竟然走過來了。
見霍硯深倚在車旁,沒好氣地說:“你煩不煩人,為了一頓飯,跑到停車場堵我?”
霍硯深吸了一口煙,邊吐著煙霧,邊說:“我沒堵你,想多了。”
“那你倚我車旁幾個意思?”
霍硯深挑眉:“你的車?”
“我妹妹的,今天給我開。”
霍硯深眸幽深了不,喬熹很怕喬微知道他們的關系,竟然把車借給喬微?
突然多了一輛車,難道喬微沒有問過是從哪里來的?
霍硯深睨著喬熹,“據我所知,還在讀書吧,你們喬家這麼招搖,上學就給開這麼好的車?”
喬微的臉立刻就變了。
“我警告你,別打的主意,你—不—配!”
霍硯深低低一笑,“怕我泡你妹啊,不過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有點想試試你妹妹好不好泡?”
啪—
喬微一耳甩過去!
霍硯深的臉被打偏。
喬微氣憤地說:“單純的很,你若是敢,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霍硯深頂了頂口腔,低頭看見指尖的煙快要燃盡了,他站直,朝垃圾桶走去。
毫沒計較喬微給了他一掌。
喬微怒氣沖沖地上了車,側頭瞅了一眼霍硯深的背影,驅車離開。
霍硯深聽到跑車的聲浪,就知道喬微走了。
隨后,他也上了他的車,吩咐司機回熹園。
喬熹是坐出租車到熹園的,下車后,著熹園,可算是松了一口氣。
應該能順利拿到孕檢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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