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給我。”
閻屹洲說著,便從襯口袋里拿出那條鉆手鏈。
“我不能收。”
這條手鏈太貴重,無緣無故,哪里能收這麼貴重的東西?
“我說可以,你就可以。”
閻屹洲又拿出那子霸道勁兒來了,直接撈起秦枳的手,把手鏈戴在手腕上。
“不許摘下去。”
“哦。”
秦枳輕聲應著。
垂眸看看手腕上散發著璀璨火彩的鉆手鏈,好看是好看,可不知為什麼,突然有種被戴上鐐銬的覺。
“別忘了隨隨到。”
果然是鐐銬!
秦枳回到頂洽,直奔馬永年辦公室。
進門前將手鏈摘下放進包里。
這條手鏈太招搖了,不習慣。
“小秦,我就知道你能行!這世上就沒有你辦不的事兒!”馬永年看過合約后,一臉諂,“從今天開始,給你單開一個組,專門與九天對接!”
這是晉升了?
九天才開展亞太區的業務不久,屬于有的是錢,實業卻不多的狀態。
閻屹洲必定會大量吸收亞太地區的大中小企業,以此來拓展他的商業版圖。
這期間單是企業調研審核就不是件輕松的事,必須全國各地的跑,需要大量人力力。
工作量實屬恐怖。
非一朝一夕能完。
秦枳疑道:“馬總,這麼大的項目,您是準備給我招一批新人來做嗎?”
這龐大的工作量,有經驗的人都得狠吃一壺,要全都是新人的話,本做不下去。
馬永年立刻安秦枳。
“你放心,我不是過河拆橋的人!”
秦枳臉上保持得微笑,心中腹誹:你不是過河拆橋的人,而是卑鄙下作的人!
“你為頂洽創造這麼大的收益,必定不會讓你為難!頂洽的人你隨便挑,其余的,我會通知人事那邊進行英招聘!”
馬永年說的很誠懇。
秦枳不擔心馬永年在這件事上會有什麼歪心思。
整個頂洽都是他的,他比誰都更希這單生意能圓滿完。
倒是林靜那邊。
從手底下人,跟剜沒什麼區別。
“我這就通知大家開會!”
馬永年說著,便著手給書打電話。
十分鐘后。
馬永年當眾宣布與九天集團的合作即將展開,并著重表揚了秦枳,以及秦枳晉升為總監的事。
除了沈佳一臉驚喜之外,其余人都各懷心思。
同是投行人,大家業績都差不太多,偏偏秦枳過于優秀,斷崖式將他們甩在后面,難免被人嫉妒。
“我們大家先恭喜一下秦總監!”
馬永年說完,安靜的會議室頓時沸騰起來,大家同時鼓掌向秦枳道賀。
氛圍還算融洽。
直到馬永年提及,秦枳可以隨意挑選同事跟到新組后,大家都不淡定了。
林靜憤然起:“我不同意!”
“就這麼決定了,有什麼不同意見,會議結束后到我辦公室說!”
馬永年態度很堅決。
林靜忍著怒意重新坐下,看向秦枳的眼神里好似藏著刀子,恨不得將千刀萬剮。
沈佳第一個打破尷尬:“馬總,可以自己選擇去哪個組嗎?”
“當然可以。”
“太好了,那我選秦總監的組!”
沈佳興地說完,又接連有幾個人選擇了秦枳的組別。
這些人都是看不慣林靜飛揚跋扈的樣子,早就不想在手底下工作,只是礙于一直沒有機會擺而已。
“好,就這麼決定了!”馬永年又對書吩咐道:“安排一下,所有人放假半天,晚上在頂樓召開慶功宴!”
走出會議室時,馬永年住秦枳:“秦總監,晚上的慶功宴,你負責邀請閻總過來!”
“頂洽的慶功宴,邀請閻總不合適吧?”
秦枳想要拒絕。
馬永年卻說:“大家聚在一起熱鬧一下嘛,有什麼不合適的,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馬永年說完便笑著離開。
他倒是開心了。
秦枳郁悶的要命。
一見到閻屹洲就渾不自在,本想著回公司能清凈一下,結果又要把閻屹洲邀請過來。
晚上還要被他當抱枕。
簡直是人生悲劇!
秦枳正琢磨著找個什麼借口跟馬永年說閻屹洲在忙,把這事兒給混過去。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恭喜,秦總監。”
“你怎麼知道我晉升了?”
“猜的。”
秦枳仿佛明白了什麼,瞬間蹙起眉頭:“我晉升是你的意思?”
“我手沒那麼長。”閻屹洲接著說道:“馬永年不會愚蠢到因為外人一句話就提拔下屬,這是你能力的現,所以枳枳……你不要有任何顧慮,你最厲害了。”
閻屹洲居然在夸?
他一向緒不穩定,還是第一次見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秦枳都有些不習慣了。
遲疑著說:“那個……你應該沒有時間參加頂洽的慶功宴吧?”
言下之意還是不希閻屹洲參加。
“你來接我。”
“……”
秦枳有些不樂意。
閻屹洲要是有興趣參加的話,自己開車過來,或者讓助理送過來都好。
連通工都沒有,來回打車費錢的。
“那你跟我一起坐地鐵嗎?”
“好。”
想不到閻屹洲這麼爽快就答應。
不去接都不行。
時間還早,秦枳去地鐵站之前,逛了下附近的商場,在眼鏡專柜給葉文斌定了一副眼鏡。
那天他被閻屹洲打,眼鏡摔了一下,秦枳撿起來時看到上面有幾道劃痕。
葉文斌說沒事,可秦枳心里總歸過意不去。
秦枳收好眼鏡便趕往紫藤莊園。
比電話里約定的時間提前一會兒。
開門的人是姜茶茶。
秦枳有些意外。
特別是在注意到姜茶茶上時,更是皺眉頭。
姜茶茶上穿一件香芋真襯衫,下是一條白包,很正常的穿搭。
可襯紐扣解開了三顆,淺的蕾清晰可見,就連妝也花了,膏沿著線蹭在了臉頰上。
頭發也是的。
見秦枳正上下打量著自己,姜茶茶瞬間紅了臉,頗有些害的說道:“抱歉啊,屹洲在洗澡,我著急來開門,忘了整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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