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但盛修白那樣的格,會他也會說不會的。
他這種注重修養的名門出,早就將紳士兩個字刻在了骨子里。只是有些人也很討厭這種所謂的紳士,因為他們只講究表面的禮節,心比誰都要冷漠。
夏檸暗示他,“因為要培養,所以我就想著多聯絡聯絡你。”
盛修白看了兩眼,“這事急不來,速則不達。”
聽出了對方幾分不愿的意味,知道這招管用,拿起旁邊的杯子愉悅地抿了一口。連帶后面用餐時,夏檸都覺得胃口好上不。
餐廳里響著悅耳的琴聲,盛修白示意,演奏小提琴的孩便走到了兩人桌前,為他們單獨拉了一曲,溫的旋律流淌,讓人仿佛置于愜意午后的一片花海之中。
夏檸也沒想到,比起那家餐廳的食,更讓難以忘記的是悅耳的琴聲,更何況那個拉小提琴的孩子長得很清秀,是看就已然是秀可餐。盛修白聽了的形容,“看來,紀新霽在挖掘這方面倒是格外出眾。”
“萬一他看上的人家拉小提琴的水平呢。”
盛修白想到些往事,忍不住垂眸笑了起來,“小時候我們一起學的樂,還沒學三天他的心思已經在班上那些小生上了,你認為他懂音樂嗎?”
夏檸忍不住跟著彎起笑眼,不過似乎發現了一些細節,“這麼說你會拉小提琴?”
“鋸桌的水平。”他說得輕描淡寫,“下次有機會的話請你欣賞。”
想象了一下盛修白拉出難聽琴聲的場面,只覺得有些稽,假如真有這個機會,一定會錄下來。
快到停車場,夏檸問他,“下周你什麼時候有空?”
盛修白垂著眸子,笑怎麼這次約會還沒結束就開始預約下周了,他一邊說周四之后一邊上車,不過這回上的是駕駛位,他這會兒休息得差不多,沒有再讓夏檸開車。
“不用我來嗎?”
盛修白嗓音帶著幾分戲謔,“就算我想你開車,保險公司也不想。”
他說起損人的話時也氣人的,夏檸存著點不滿的緒坐上副駕駛。盛修白開車很穩,他從頭到尾沒說去哪兒,夏檸一時之間有些好奇。
路程漫長,夏檸原本想閉上眼睛瞇一會兒,坐在一旁的盛修白手搭在方向盤上,淡淡開口,“你先前分我的那些容我都看了。”
“嗯?”原本還有些昏昏睡,這會兒神了不,“什麼容?”
“昨天你發給我那些話,嗯……有幾段語音還是空的,只有一些聽不清的歌聲。”恰好這時前方是紅燈,盛修白穩穩地踩下剎車,用帶這些興味的表看向。
夏檸頓時有些尷尬,怎麼能想到盛修白每條語音都聽?只不過做一下表面工程,按理來說一般人看到十幾條六十秒的語音都會敷衍地回復吧,他竟然還真有耐心一條一條地點開。
“大概是不小心點到了。”解釋。
“是這樣。”盛修白聽到這樣的解釋也沒有追問的打算,他笑著說,“昨天我沒空回復你,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
夏檸臉上的笑意頓住,“聊什麼?”
他思考了三秒鐘,“就從你昨天說的新聞開始,如何?”
如果要形容那天路途上的談話,夏檸想必只有兩個字——“裂開”,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匯報工作的下屬,同嚴謹的上司談論著自己的想,偏偏盛修白見識廣,在他面前說這些無疑是秀自己的智商下限。
聊完第一句,夏檸以為這就結束了,誰知道盛修白想“事事有回應”,昨天說的那些話他每件都記得,想同好好流。夏檸頭疼,“我突然有些困,想睡會兒。”
他自然沒有繼續勉強,“好,到了你。”
閉上眼睛,微冷的水汽充斥著整個車廂,迷迷糊糊間車子好像停止了移,想起問是不是到了,眼睛尚未睜開一件薄外套就輕地蓋了上來,帶著點盛修白的味道。
是先前那瓶香水味,又似乎摻雜點別的,像梅雨季節連綿不斷的氣,悄然將人一寸一寸腐蝕,等你開始察覺時已經無路可逃。
夏檸沒睜開眼,原本只是假寐,眼睛閉著閉著就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時上還蓋著那件外套,一旁的盛修白在看郵件。說來有趣,中午的時候是等他,這會兒功夫角就互換過來。
以前最看不慣那些親熱的,你送我到樓下我送你到樓下,打電話永遠舍不得掛斷,總讓人黏膩得,可怎麼也沒想到,今天好像也變那樣的主角之一。
盛修白看有些出神,“想什麼?”
“沒什麼。”
他笑,覺得這是睡蒙了。
等下了車,夏檸才知道盛修白帶來到了哪兒,他開了許久的車帶來看海。走近沙灘,能覺到咸的海風。夏檸不由地覺得心曠神怡,因為大海和天空連一片,他們看起來總是寬闊的,站在這兒就覺得心好像也跟著寬闊起來。
但目的地不是這兒,盛修白帶去買船票,乘不到半個小時的船就能抵達小島,沿途還能欣賞海景。夏檸就看到島嶼就在前面,“你知道嗎?”
“嗯?”
“小時候看偶像劇新娘逃婚,我想如果我逃婚一定要聲勢浩大,穿著高跟鞋提著婚紗逃到無人知曉的島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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