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衿就著傅寄禮的手大口喝水,頓時緩解了許多,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傅寄禮又拿起紙巾,了的鼻尖,上面已經被辣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姜衿忽然反應過來,坐直,意識到剛才兩人那麼親的舉,面頰微紅有些不知所措,接著抿了抿小聲開口:“......謝謝。”
傅寄禮卻面淡定如常,輕輕“嗯”了一聲,再次回到對面落座。
桌下的手指不自覺地捻了一下,上面仿佛還有小姑娘的。
姜衿抬眸瞥了眼傅寄禮的碗,里面只有幾蔬菜,回想起剛才的他顧著照顧自己了,都沒有怎麼吃,瞬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堂堂京市百年世家的傅家長子,傅氏財團掌門人,卻伺候自己吃飯,頓時有些心虛。
“你也吃。”姜衿抬手夾了一些辣鍋的片放到了他的碗里。
傅寄禮看著碗里辣紅的,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后抬頭,迎著小姑娘期盼的眼神,夾起片,淡然吃掉。
“好吃嗎?”姜衿抬眸詢問,眼睛亮亮的,滿是期待。
傅寄禮面不改,沉聲回答:“好吃。”
以為傅寄禮很喜歡,之后的姜衿便一邊自己吃著,一邊還不忘給他夾菜。
而傅寄禮面不改,照單全收,全部吃掉。
姜衿從沒有見過這麼像自己一樣能夠吃辣的人,有些驚喜:“想不到我們的口味居然一模一樣!”
小時候在林家生活,大家的口味都比較清淡,自己也很能吃到辣的菜。
后來的上了大學,逐漸離了林家,才漸漸地按照自己喜歡的口味吃飯。
傅寄禮認真點頭:“對,我們很般配。”
吃過晚飯,姜衿去練功房了,練了一會舞蹈,回來時發現書房的燈還在亮著,便沒有打擾傅寄禮,先回了臥室。
......
書房。
傅寄禮正在開著視頻會議,胃部的疼痛越來越強烈。
“這季度的財務報表盡快理好,發到我的郵箱,研發部的方案,打回去重做,三天之報上來......就這樣,散會。”
長達三個小時的視頻會議終于結束,傅寄禮強忍著痛意理好剩余的工作,起回到了臥室。
臥室的姜衿已經睡著了,白皙的小臉埋在被子里面,乖巧極了。
傅寄禮眸微暖,上前掖了掖被子。
不想打擾,便輕聲走到了臺。
胃部的灼燒引來陣陣劇痛,只能靠著煙來緩解,心卻又無比的興,因為強烈的胃痛讓他更有了實。
他真的與姜衿結婚了,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買鉆戒,......還給自己夾了菜。
傅寄禮拿起手機,打開微信,破天荒地點開了朋友圈,編輯了兩張照片,發了出去。
一張是結婚證的封面照片,是領證當天他在機場拍的;
另一張是兩人握雙手戴著婚戒的照片,是今天在珠寶店拍的。
不到一分鐘,發小群里就炸開了花。
陸子揚:【我靠了,傅哥結婚了?】
溫亦白:【怎麼可能?!他和誰結婚,大街上隨便找一個嗎?】
陸子揚:【那絕對是夢游了......】
溫亦白:【也有可能被盜號了?難道是被綁架了?天哪,報警吧!】
眼看畫風愈發奇怪,傅寄禮忍不住開口發了條語音:“是我。”
陸子揚:【艸,活的傅哥!驚恐表.gif】
群里沉默的大概一分鐘,隨后陸子揚壯著膽子又確認了一遍。
陸子揚:【傅哥,你真的結婚了?乖巧表.gif】
傅寄禮:【嗯。】
群里一陣哀嚎與不可置信,溫亦白和陸子揚七八舌地問著嫂子是誰。
許謹戈突然回復:【寄禮,恭喜你,得償所愿。】
傅寄禮:【謝謝。】
一句“得償所愿”瞬間讓陸子揚聞到了八卦的氣息,連忙@許謹戈,想要聽八卦,溫亦白也不甘落后。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
向來清心寡,不近的京圈大佬傅寄禮居然結婚了,任誰也會驚掉下。
不再理會群里的狂轟濫炸,傅寄禮收起手機,向房間走去。
輕手輕腳地上了床,待了許久,覺得自己已經全暖和了起來,便靠近姜衿,將整個人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像昨晚那般親了親小姑娘的額頭,同樣地重復了一句:
“晚安,傅太太。”
回應他的雖然只有綿延的呼吸聲,但是傅寄禮卻覺得異常的滿足。
......
周一早晨,京市的初秋雖有些寒冷,但卻明,是個好天氣。
姜衿起床時,傅寄禮已經去上班了,洗漱后下樓。
一個阿姨正在客廳忙碌,看見姜衿下樓連忙迎了上來。
“太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說話的人是吳姨,別墅的管家,傅家做了十多年了,前幾天正好休假,如今是第一次見。
姜衿溫聲地打了聲招呼。
吃過早餐,司機便送姜衿去京大上課。
......
京大,教學樓舞蹈室。
“衿衿,這里這里!”沈媛媛朝著姜衿揮手。
沈媛媛是姜衿高中就認識的好朋友,兩人不僅同上一所大學,還巧合地為了室友。
也是唯一知道姜衿領證結婚的人。
沈媛媛是京市本地人,家庭滿生活富足,大大咧咧的格,對姜衿很是照顧。
“媛媛!”姜衿跑了過去,用力地抱了一下。
上課鈴聲已經響了,兩人來不及多言,連忙站好,準備上課......
一上午忙碌的課程結束,兩人手挽著手去食堂吃午飯。
正值中午,食堂的人很多。
兩人打了飯菜,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坐下。
姜衿極了,一上午的力消耗,迫不及待地開始吃飯。
對面的沈媛媛卻意味深長地看著:“你怎麼這麼累?”
“嗯?”姜衿有些不明所以。
沈媛媛微微靠近小聲道:“你和你新老公相得怎麼樣?有沒有......”
看著沈媛媛八卦的目,姜衿瞬間明白了的意思,義正言辭又肯定的反駁道:“沒有!”
沈媛媛不解,打量著姜衿的材。
不能啊,這細腰,這翹,這材,不應該呀。
沈媛媛百思不得其解,地湊到了姜衿的耳邊,疑開口:
“難道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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