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普通人,只是塊水中浮萍,已經盡力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了,干什麼都來欺負?
就因為,好拿嗎?
這一天過得好累……
天知道從父親確診那一刻到現在,就撐得有多累。
但甚至連喊累跟停下口氣的資格都沒有。
大嫂云蘭說,以前的那些孩都被閻釗給嚇跑了。
難道就不害怕嗎?
不!
見閻釗的第一面,都快被他嚇死了!
可是的,從來都不重要。
這麼想著,就無比委屈了起來,自己都心疼自己。
覺自己特別心酸。
“你說啊,你現在就說!閻釗!”
閻釗:“……”
說著說著,怎麼還把自己給說哭了。
他作為被罵的人都還沒做什麼反應,這小傻子倒先把自己給哭了。
葉早抹著眼淚,一一噎的指著他,質問:“你笑什麼?”
“我笑有人一邊罵別人,一邊自己哭得很大聲,怕不是來搞笑的。”
葉早恨到想打自己。
這該死的淚失質!
一跟別人吵架,就忍不住想要狂哭,眼淚想止卻止不住。
突然,葉早的膝蓋一沉,男人枕在了的大上。
俊無儔的臉龐,被與影重新塑造,褪去了許多張狂彩,愈加深邃人起來。
他的襯領口些許散,出鎖骨,從冠楚楚變了斯文敗類。
而且是妖邪的那一款。
側將臉埋在的腹部。
“閻釗,你干什麼?”
葉早一下子不敢哭了,也不敢了。迪奧曠野的味道強勢侵。
呼吸間全是這款香水后調里那馥郁又彰顯綿的龍涎香。
香氣好似是代替它的主人,向展示著的溫。
“被你哭聲吵得頭疼,幫我太。”
葉早有些賭著氣,不想照做。
可是憋了會兒,還是做了。
畢竟誰有錢誰是大爺,誰需要錢,誰就得伺候大爺。
“那……那還離婚嗎?”
“離婚這兩個字,我從來沒有提過。”
他只說讓下車而已。
如果小傻子真的傻到連站哪一邊都分不清,也確實沒有被他留在邊的必要。
但是,看起來,在愚蠢中還有那麼些許清澈的,有救的。
姑且留下觀察吧。
左維觀察了會兒,不確定地問:“閻總,回酒店嗎?”
“嗯。”
左維啟引擎,心暗暗震驚,心活甚至可以說是卷起驚濤駭浪!
在葉早嚷出那番話的時候,他跳車的心都有了,生怕飆出來,會濺到自己。
姐,你不想活可以直說,不用作死,真的不用這麼作死!
敢用這種語氣跟閻總說話,你怎麼敢啊?
順捋順捋,沒聽說過嗎?
哪有在老虎生氣的時候,專往老虎腦袋上拔的。
人居然敢在閻總心不好的時候懟臉囂,誰不得相信會毀滅得很有節奏。
然而,萬萬沒想到,事的走向與結局,跟他所料截然相反……
左維突然意識到,自己當了閻釗七年助理,其實從來都不了解他。
或者說,不了解中的他。
畢竟沒有機會了解。
這到底是的神奇之,還是葉早這個人的神奇之?
金牌書開始糾結自己要不要為了工作去找份談談。
回到酒店后,葉早還是給閻智琛發了消息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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