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喊伯伯呢?你跟阿釗不是都領證了嗎?”
閻智琛用一種注視親生兒般和的目,充滿慈地注視著葉早。
葉早看了看他,又轉而看向他后對而言比較陌生的一名婦人。
猶豫了會兒,才道:“爸?”
“欸!”閻智琛答應,笑得滿臉褶子:“早早現在就是我兒了。”
閻智琛笑呵呵的。
回頭看了中年婦一眼:“紅包呢?”
“早早啊,這是改口費,快收著。”擁有一張圓臉,笑起來跟觀音菩薩似得人遞上一個厚實的紅包。
然后又給葉早手腕套上了一枚金燦燦的鐲子,分量足得墜的手!
“以后我也多一個兒了。”
閻智琛的正牌夫人蘇毓晴,不算標標準準的人,卻有一種古典氣質,笑容更是春風和煦。
按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國泰民安臉,穿著打扮也是一看就是養尊優的貴婦人,能夠區別于土大款,暴發戶的那種。
“聽說你會泡茶?是一名專業茶藝師,泡得特別好,那以后我們可有口福了。”
蘇毓晴這麼說了,葉早自然坐到茶海前,準備著給亮一手。
閻伯伯喜歡喝白茶,仙臺大白或者春壽眉,不知道他的夫人喜歡喝什麼呢?
糾結了一下,還是選壽眉吧。
可剛要開始,就被輕拍了下手背。
閻智琛示意把東西放下。
“早早,回到家里不泡茶。把工作跟生活分開,小小年紀要懂得生活。”
說著,親自給倒了杯西湖龍井。
葉早本來不明白怎麼回事,直到對上蘇毓晴的雙眼。
[老頭子還真護著這小丫頭片子!]
[行,現在好了,這家現在有兩個讓我惡心膈應的玩意兒了。]
[等下晚飯還要看閻釗那副臭臉!]
[我等下立馬去吃兩粒保心丸,真是氣都氣飽了!]
[真是晦氣!]
葉早這才反應過來,蘇毓晴原來是對使了一記刀子。
蘇毓晴本一點都不喜歡跟歡迎。
倘若真進行茶藝表演,對方只會暗暗恥笑。
說不定,往后見一次客,就會把拉出去一次,讓像猴一樣被戲耍。
其實上流社會的人們大都瞧不上這種出的,更瞧不起的職業。
可是,出豪門,本就是部分人才能到的頭獎。
世上大多數人都出普通,然后靠自己的雙手勤勞致富。
努力工作,拼命生活,這有什麼可恥嗎?
葉早頓時有些生氣了。
“早早,你跟閻釗得好嗎?他有沒有欺負你啊,說出來我們給你做主。”
蘇毓晴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對噓寒問暖。
有了前車之鑒,葉早這次盯著婦人的眼睛。
“嗯?閻釗對我很好,很疼我,還特意出兩天時間陪我,不過今天太忙了,就去上班了。您要幫我訓訓他嗎?”
也笑了,學著蘇毓晴的樣子。
“……對你好就行。哎,對了,我得去待廚房準備晚飯。”
蘇毓晴面不改地起,又停在房間門口。
扶著門框,回說道:“對了,早早,你有什麼喜歡吃的?我親自下廚做兩道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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