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你聽我解釋,我……”
“讓你放手,你沒聽到?”
傅宴霆用力拉開沈寒墨鉗制姜眠的胳膊,擋在了姜眠側,眼眸深沉難測。
姜眠有些錯愕,看著擋在自己側的男人眼中帶著迷。
傅宴霆在替解圍?
沈氏夫婦也不再裝聾作啞,更是拉上姜遠山和秦雪快步朝這邊趕。
丟臉面是輕,要是斷了以后的財路那就是沈氏集團的噩夢。
“傅總莫怪,傅總莫怪。”
沈承明一把拉過氣低沉的沈寒墨,對著傅宴霆低頭賠笑。
看著狗般的沈承明,姜眠的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
在面前作威作福的沈氏夫婦也有這一天。
傅宴霆黑眸深沉,周凜冽的氣勢突然釋放開來。
聲音冷淡漠然。
“在我傅家鬧事,可有想過后果?”
“不敢,不敢,犬子只是一時心急,我這就讓他給傅總道歉。”
說著,沈承明臉一寒,對著沈寒墨就是一頓訓斥。
“你怎麼如此魯莽,也不看看是什麼場合,還不快跟傅總道歉。”
警告意味十足。
姜眠又把視線投向一臉郁的沈寒墨。
倒要看看,心高氣傲的沈寒墨會如何做。
“他要道歉的,是姜小姐,公眾場合擾,道歉要有誠意。
只要姜小姐同意原諒,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
傅宴霆低沉帶有警告的話語一出。
一句話掀起千層浪。
周圍的人頭接耳,議論紛紛,傅宴霆這是在給姜眠撐腰?
難道傅宴霆不知道姜眠和沈寒墨是關系嗎?
這樣的維護有點意思啊!
而被提名的姜眠則是滿臉狐疑的看向傅宴霆。
不懂傅宴霆是什麼意思?
讓沈寒墨跟道歉?維護嗎?
正疑不解時,傅宴霆的視線看了過來。
角含笑,溫水眸,深不見底。
四目相對,瞬間讓看熱鬧的某些人心思活絡了。
沈寒墨垂于兩側的手指倏地握。
他們本是關系,何來擾?
沈氏夫婦,姜遠山,秦雪包括姜黎臉就如調盤一樣。
“傅總,打擾宴會進行,是我的不對,不過,我和姜眠是未婚夫妻,擾談不上。”
沈寒墨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視,今日他就要把姜眠綁定在他邊,打上他沈寒墨的標簽。
他就不信,堂堂傅氏集團總裁會搶別人未婚妻。
“是啊,傅總,小兩口鬧矛盾擾真的談不上。”
沈承明低頭賠笑,雖然很不想承認姜眠這個兒媳婦,不過眼下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況且,姜眠居然這麼討傅家人歡心,日后的用還是很大的。
眼底涌起算計的。
姜眠眉頭皺,眼神冷冽的看著這對不要臉的父子。
未婚夫妻?要點臉嗎?
“哦,未婚夫妻,是這樣嗎?”
傅宴霆疑的看向姜眠,眼中有著探究與詢問。
姜眠目微沉,再次掃向紛紛朝投過來的目。
有警告,有希冀,還有復雜不明。
角微勾。
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借此機會,斷絕干凈,好。
眸向傅宴霆,眉眼彎彎,角含笑,說出的話卻令沈寒墨如墜冰窖。
“不是,我們已經分手了,不過看在以往的份上,我不用他的道歉,只希日后不要再糾纏我,足矣。”
傅宴霆的角彎了起來。
“姜眠,你……”
“原來你們已經分手了,這樣啊,既然姜小姐不需要你的道歉,今日的事就這麼算了。”
傅宴霆心愉悅的打斷沈寒墨,沈寒墨還想再說,被沈承明一把拉住。
“多謝傅總。”
看著沈氏夫婦拉著沈寒墨倉促離開的背影。
看著林云諾就像個可憐蟲似的隨其后。
姜眠眼中帶著冷意,笑彎了角。
鬧劇結束,人群自散開,姜遠山全程沒有說話,不過那雙明的眸子卻異常明亮。
姜遠山無疑是聰明的,就算他一句話沒說,就憑著姜眠,今天他會是最大益者。
“姐姐,你為了一時痛快,這樣氣寒墨哥哥,要是他真的生氣,萬一不理你可怎麼辦?”
姜黎聲音輕,似關心,似擔憂。
姜眠眼眉微抬,角泛起冷意。
“姜黎,收起你的小心思,可別把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再隨手葬送了,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能夠肖想的。”
姜黎面一僵,難道姜眠看出的想法了?
秦雪見勢頭不對,趕拉住姜黎,小聲低語。
“別惹怒,日后有的是機會。”
然后又對著姜眠溫和的說著,“眠眠啊,你好好招待傅總,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拉著姜黎就走了。
姜眠泛起自嘲的笑。
如果親有分數,這應該屬于負數了吧!
眼睛看著遠被圍在中間談笑風生的,父親,看著張護著姜黎離開的母親。
到底還在奢什麼?
難道他們還能良心發現的問一句是否傷嗎?
在他們眼中,姜眠兩個字只跟利益沾邊。
宴會繼續,音樂響起,五十的燈把現場烘托的分外溫馨。
燈打在臉略顯蒼白的姜眠上,傅宴霆眸深沉。
……
回到沈家的沈寒墨,進屋就摔了手邊的茶杯。
臉上的怒氣好似要把他整個人融化。
“摔個杯子能解決什麼問題?一個人都擺布不了,你還如何管理公司?
還有那個林云諾,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人,你居然領在邊,我看你是腦袋進水了。”
沈承明更是氣不打一來,本想趁著今天的宴會攀上傅家這棵大樹。
誰曾想事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沈母劉敏見兒子被氣這樣,心口疼的厲害。
“寒墨,明天你就召開新聞發布會,正式與姜眠斷絕關系。”
分手,他不允許。
“不,我不分手,姜眠只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只要我表明態度,會乖乖回來的。”
沈寒墨態度堅定,眼中都是勢在必得。
姜眠只能是他的。
“寒墨說的對,不能分手,姜眠必須嫁進沈家。”
沈承明目深沉,眼中流著算計的。
“寒墨,你跟我到書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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