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邊走邊說:“江柚白學長,你還記得嗎?之前和紀清野玩的比較好的那位。”
“記得。”
能不記得嗎?
派出所初見,剛打完架,他是對方的律師,印象很深刻!
前幾天再遇,岳深的生日派對上,兩個人沒聊天,還加了微信好友!
“等下我把你安排和江柚白一桌,他這人你應該知道的,最是熱。”
郁淺點了點頭,有個認識的人作伴,終歸是比較好的。
時溪本來應該把郁淺安排和他們同班同學一桌的,但考慮了下覺得不妥。
郁淺離開津市這邊之后,就退了班級群,換了微信,聽的意思是之前的同學除了都沒再聯系。
而且后來蘇家那姑娘和他們班不同學混的都很不錯。不同父不同母的姐妹關系,還是繼母帶過來的兒,能說淺淺的好話才怪。
如今這世道,人走茶涼是常態。
如果把郁淺安排過去,萬一鬧點什麼矛盾的顯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宴會廳里,時溪帶著郁淺往里走去,吸引了不人的目。
一位男同學了邊的人,問:“剛時溪帶著走過去的那個,是不是蘇淺?”
“那個?”
“就那個?”
有人回頭去看和新娘子一起的人,手臂上搭著一件大,穿著米針織連,材婀娜多姿,可只有一個背影。
“看不到臉,所以沒法確定是不是,不過你很有可能認錯人了。”
同伴沒再說話,是不是的其實也不重要,只不過十來年沒見過的人,突然出現他有些好奇罷了。
江柚白正在和同學們侃大山,時溪帶著郁淺過來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江學長,我們淺淺今天就給你照顧了。”
江柚白站起來笑著說:“放心,給我就行。”
聽到他的回答,時溪告辭離開,今天是新娘子,還有其它的事要忙。
郁淺笑著和江柚白打招呼,“江學長,又見面了。”隨后又和桌子上的其他人打了招呼:“你們好。”
江柚白在坐下后跟著坐下,倒了杯水推過來:“想不到啊!你竟然和時溪還有聯系。”
郁淺抿了一口水,“嗯!之前和我媽媽去旅游的時候住民宿,后邊就一直有聯系了。”
江柚白:“那好巧。”
郁淺:“是巧的。”
江柚白憾的說:“早知道你今天會來參加婚禮,我們就一起來,路上還有個伴。”
郁淺應和:“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遇到學長。”但是沒說要不要同行的問題,江家是津市的大家族,江柚白這人不管是在燕京,還是在這邊肯定不缺同伴。
江柚白:“老公蘇辭安是我們同班同學,你可能忘記了吧!”
郁淺點了點頭,沒說忘記也沒說沒忘記,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其實嚴格算下來蘇辭安的蘇家和父親蘇守信的蘇家是同宗,只不過已經過了好幾代了,關系很一般。
但當初郁淺能下定決心給郁士打電話,是蘇辭安提議的,電話也是借蘇辭安的手機打出去的,只不過這事除了當事人,無人知道罷了!
也是怕蘇家沒事找事,給蘇辭安帶來麻煩,畢竟當初的蘇辭安在蘇家并沒有什麼存在。
他們是在彼此最低谷的時候相遇的,有患難之誼。
江柚白真的很健談,有他在的地方基本不會冷場:“你是怎麼來的?”
郁淺抿了口水:“自己開車來的。”
江柚白還以為這位大小姐是家里司機送來的呢,沒想到是自己開車來的。
他當時從商洲里知道郁景行和郁淺關系的時候,還有些震驚呢!
沒想到從蘇家離開后竟然是回了郁家,難怪能順利改姓郁。
更沒想到會是知名導演郁素素的兒。
嘖嘖!
當真是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也不知道蘇家當家人會不會后悔,放著知名導演老婆和心外天才兒不要,選了陳家那對綠茶母。
真無敵啊。
江柚白覺得也就只有這樣才能理解蘇守信的腦回路了。
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紀清野還沒來,江柚白拿出手機給他發去微信。
師傅我別下山:【婚禮馬上開始了,你在干什麼?不會又再相親吧!】
紀清野不是沒來,他是被紀母堵在樓上的房間里了。
紀母給他安排了相親,紀清野不愿意去,母子兩個正在僵持中。
微信提示音打破了沉默,紀清野拿出一看是江柚白發的。
看到他發的容,紀清野角微勾:【被我媽攔住了,馬上下去。】
他抬起手腕一看已經11點了,說:“婚禮該開始了,您再不下樓,蘇伯母就該來找你了。”
紀母“哼”了一聲,“吃完飯你不許走,送我回家,我找你還有事。”
紀清野隨意的點了點頭,總算是可以下樓了。
他其實也苦惱的,對別人他可以直接說我結婚了,對家人就不行,直接說了會給郁淺帶去麻煩。
所以他一直表示自己有喜歡的人,可家里人都不相信。還是以他年齡大為由頻繁催促他回來相親。
紀清野把紀母送到長輩桌坐好,又和眾人打過招呼后,瀟灑轉離開。
他單手兜,百般無聊的邁著大長去找江柚白。還沒走近一眼看到了坐在江柚白邊的人,他敷了一層霾的心立馬變好。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
老婆送上門了。
桌子上有人看江柚白自這位坐下以后,就對頗為照顧,時不時端茶倒水,遞糖果和瓜子。
不由得好奇的問江柚白:“這位看著很面,是不是蘇淺學妹呢?”
之所以會有人這樣問,是因為郁淺高一的時候還是個營養不良的黃丫頭,現在妥妥的清冷氣質神。
“我看著也特別像是高一五班的那位蘇學妹。”
郁淺笑著跟大家打招呼:“你們好,我就是你們口中的蘇學妹,不過我現在改名字了郁淺。”
“怎麼改姓郁了?”
郁淺:“隨我媽媽姓。”
也就沒人再去問,為什麼隨母姓這種不識趣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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