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讓欒錦的臉頰泛起了一片紅,極力的制痛,堅持端著盤子往外走。
“等等。”秦淮沉沉的嗓音響起。
欒錦停下腳步,秦淮臉嚴肅的走過來,他的眉頭擰,看著被燙傷的地方。
欒錦看著他的臉, 還以為他會責備自己沒用。
哪知道他什麼都沒說,接過盤子放在餐柜上,拉著的手去水龍頭下,用涼水沖洗。
欒錦張了張,想提醒他的潔癖,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無聲的看著秦淮,他工作的時候要穿正裝,黑的西潔凈如新,工整的一條皺紋都沒有,上白的襯衫,袖口輕挽,出他結實的小臂。
因為按著手腕的作稍微用力,可以看到流暢的線條,繃又結實。
他的睫羽隨著他垂眸落下來,覆蓋在眼瞼,使得立的側面廓不再那麼鋒利。
“好點沒有?”他問,眸底著一關切。
欒錦本能點頭,剛才被燙傷的地方,稍微還有一點刺痛,不過在眼下的氛圍里,顯得微不足道。
“好多了。”
“去外面等著。”他的口吻仍然是上位者的命令語態。
欒錦卻覺得心口發暖,因為這是第一次,真切的到被人關心、在乎。
秦淮這個人看起來就像一位尊貴的王者,下廚這樣的事,任誰都沒辦法跟他聯系到一起。
可他偏偏就有一手不錯的廚藝,欒錦只嘗了一口他做的菜,就打開了味蕾,筷子夾菜的速度越來越頻繁。
“我吃不慣別人做的東西,一直都是自己做。”秦淮看似跟解釋,也是在通知,以后不需要給他做飯。
欒錦頷首表示知曉,隨即想起了上一世,欒彤萱住在這里時,家里是有傭人的。
而秦淮又有潔癖,剛好證實了,兩個人并沒有在一起生活。
“我剛才把行李搬到樓上,李師傅給我指的是你的房間。”欒錦以為是李師傅指錯了,所以就將行李放在了樓梯口。
并且又附帶多說一句:“你放心,我消過毒了。”
秦淮的飯量不大,吃了幾口就撂下筷子,欒錦期間細心觀察,發現他只夾取擺在面前的一道,另外兩道放在面前的,他都沒。
是以欒錦后來也收斂了,只夾被夾過的,不去他面前的盤子。
“是我讓他告訴你的,既然結了婚,夫妻就該住在一起。”
秦淮清冷的眸向看來,這是欒錦第二次與他近距離對視,不同于昨天在山莊里的冷漠攝人,今天他的眼睛里,了一些鋒芒。
不過仍然給一種不可隨意怠慢的高冷。
“好。”
忽略掉秦淮對的特殊關照,欒錦對他無條件的順從。
飯后,欒錦自告勇的提出刷碗,秦淮默許,兀自上樓了。
秦淮穿著浴袍走出浴室,遲遲沒見到人上來,便來到了一樓。
當發現本該在這里的人,連帶著包跟鞋子一起消失,他冰山般的容冷肅起來。
“李師傅,太太去哪了?”
“啊?秦總這……太太沒聯系我。”聽著老總不妙的語氣,李師傅了腦門兒的汗珠。
轉瞬,通話結束,李師傅趕忙打電話聯系欒錦,然而,電話那邊始終于無人接聽的狀態。
……
欒錦忽然接到了朋友的電話,臨時出門理了一些事,匆忙的趕回來。
剛一進門,就看見男人偉岸的背影佇立在客廳里。
四目相對,欒錦看見男人的眼底有深深的不悅。
“下次出門,跟我說一聲。”果然,男人責備的話音響起。
欒錦趕忙解釋:“抱歉秦總,朋友遇到點麻煩,我過去幫忙理了一下,以后我會注意。”
“我什麼?”秦淮瞇了一下眼睛。
欒錦呼吸一滯,他什麼?
該什麼?
“秦……先生。”
秦淮并沒有回應,單從他臉來看,對已經沒有多耐心。
這麼不對。
那就是:“老……老公?”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份,以后晚上九點之后不準出門。”
從秦淮的回應來看,他顯然是滿意這個稱呼的。
后面那句是給設下的門?
欒錦在跑神的幾秒鐘,秦淮不等答應,就兀自向樓梯口走去。
“等……”
“還不上來?”秦淮面不愉的催促。
欒錦至此,被他強大氣場支配得沒有了主見,本能的按照他吩咐做。
“去洗澡。”
進臥室,秦淮又吩咐。
欒錦局促抓著上的服,不太確定。
“我們今晚就睡一起?”
秦淮的眸泛起一道幽冷的澤,欒錦知道今晚已經惹他不高興,想到以后還要借助他的勢,忍了下來。
不就是睡覺,又不是沒跟他睡過!
欒錦聽話的進浴室,任憑水流沖刷著,的腦海里,卻浮現了某些令人恥的畫面。
曾經跟秦淮有過一夜。
地點就是明月夜,當天為了給程胤拉攏資源,陪一位投資商喝酒,酒局結束以后,安排助理先將程胤送回公寓,則留下來做最后的收尾。
等到一切順利結束,從包廂出來早就過了凌晨,離開的時候又被電梯口的工人告知正在做故障維修,無奈的只好選擇走樓梯。
就在剛下去一層,安全門里突然沖出一個男人,抓住的服將拖進就近的包廂里面強迫了。
欒錦一開始就反抗,但是男人的力氣很大,事后才看清男人的臉,也認出他是經常出現在財經新聞里的秦淮。
欒錦不是沒想過,借著這次機會脅迫他索要好。
但秦淮是誰?
全海市最有權有勢的商人,傳聞中他在商界殺伐果決,手段凌厲,只要涉及到要挾,從不手。
欒錦只怕自己還沒機會站在他面前談判,就被他滅口。
于是也就有了后來欒彤萱冒認,代替跟秦淮訂婚。
上輩子欒彤萱搶走了屬于的婚約,卻一直被秦淮冷落,不知道是否因為行跡敗?
欒錦只想到這里,察覺自己洗澡的時間過久,怕秦淮更不高興,趕忙穿著浴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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