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過落地窗照進來,揮灑在房間的大床上。
“唔……”南希輕嚀一聲,濃的睫輕,那雙瀲滟勾魂的桃花眼緩緩睜開,在晨的照耀下如同秋水盈盈的湖泊。
一只健壯的手臂霸道地橫在腰間,如同樹袋熊般將抱住,脖子上還抵著一顆絨絨的腦袋,呼吸相聞。
南希扭頭,看到墨非白近在咫尺的睡。
皮真好,哪怕如此近的距離,也沒有一點瑕疵,還能看到小小的絨,睫又黑又長,閉著眼睛的時候,像兩把小刷子。
在晨熹微中投下扇形的影。
南希手,輕輕了一下那長長的睫尾端,引來墨非白眼皮輕,不安地皺了皺眉。
收回手,沒有再打擾他睡懶覺,輕輕將搭在腰間的手拿開。
來到柜前,打開,修長如玉的手指在那一排T恤上劃過,最后拿了一件白的,套在自己上。
沒有睡,也沒有居家服,剛同居的時候倒是買過不,但墨非白喜歡看穿他的服,因此買一次睡,他就扔一次,久而久之,也就妥協了。
在家要麼穿浴袍,要麼穿他的。
反正家里一般不會有外人過來,反正,他的服寬松,穿起來很舒服。
T恤套在上,正好蓋到大,和睡差不多。
洗漱完后,下樓,來到廚房。
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蛋火和青菜,放到廚柜上,手去拿籃子。
頭頂的儲柜有點高,手的時候,服下擺上移,那雙大長完全出出來。
墨非白頂著一頭睡的雜下樓,經過廚房門口的時候,恰好看到這讓人眼睛發直的一幕,打了一半的哈欠直接頓住了。
慵懶的眸暗沉了幾分。
南希手剛到籃子,一只大手從后過來,先一步拿起籃子,與此同時,另一只手環上了纖細的腰肢。
“我來。”男人從間溢出的聲音從后響起,帶著一剛醒的倦懶,低沉磁。
南希耳朵麻了一下,“我又不是夠不到。”
手,接過墨非白手里的籃子,然后走到水龍頭旁邊。
每走一步,墨非白就跟一步,兩手摟住的腰,整個人像長在背上一樣,甩都甩不掉。
“你干嘛。”南希手肘往后推了推,“放手,我要做早餐。”
墨非白沒有放,頭埋在的發間,深深吸了一口,明明他們用的是同款洗發和沐浴,可就是覺南希上的比較好聞。
“你穿這件服,真好看。”
一想到服是他的,人也是他的,就更好看了。
南希耳朵尖微紅,雙眼水潤潤的,“你出去,別打擾我干活。”
墨非白的目,落在洗菜的手上。
南希的手很漂亮,修長的十指纖細,又白又,的指甲修剪整齊,拿著碧的菜葉放在水龍頭下清洗的時候,得是一塊晶瑩剔的白玉。
帝都大學最校花,無論哪里都完到不可思議。
這麼漂亮的手,缺了一枚戒指。
手過去,關掉水龍頭,從手里拿過菜葉子,直接丟到洗菜池里。
“別做早餐了,我們出去吃。”
南希重新把菜葉子拿起來,擰開水龍頭,“不了,我等下要去公司。”
墨非白蹙眉,“去公司干嘛,今天周六。”
“加班。”
在南希看不到的背后,墨非白臉冷了下來,劍眉下的眸出幾分冷冽,“怎麼又加班。”
他周末約會攻略都做好了,準備帶去過浪漫的二人世界,結果竟然又跑去加班!
“公司最近事多,比較忙。”
墨非白在心里切了一聲,一個不流的小公司有什麼好忙的。
就那家公司,一年下來的業績,還沒有墨氏集團一個分公司季度的營業額高。
“希希,你那麼辛苦,我好心疼啊,要不你回家吧,我養你啊。”
南希微微蹙眉,神有些不悅,將洗好的菜葉子放到籃子里,淡聲開口,“非白,這是我的工作。”
墨非白表煩躁,下擱在的肩膀上,聲音悶悶的,“我知道,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你那麼辛苦呀。”
要是南希能像其他人那樣就好了,不工作天天陪著他,反正他有錢,可以養一輩子。
“你偶爾點事業腦,多陪陪我嘛。”
“你點腦,別打擾我。”
南希洗好菜,拿過紙巾,把手上的水珠干凈,拍了拍墨非白環在腰間的手,示意他松開。
“我要開始做早餐了,你先出去。”
“那你今晚早點下班,我們去約會。”
“看況吧,你快去洗漱。”
時間有些匆忙,南希簡單地做了兩個火蛋三明治,蒸了一籠包子,煮了一鍋粥,墨非白洗漱完下來的時候,正好把粥端上桌。
兩人在餐桌前坐下,南希趕時間,匆匆吃了一點,就換服上班去了,留下墨非白獨自坐在餐桌旁,看著只吃了不到五分之一的早餐,胃口全無。
自己一個人吃早餐有什麼意思,真想全都倒掉。
然而這些都是南希做的,哪里舍得。
而且南希不喜歡他浪費食,只得繼續吃。
無所事事地拿出手機,點開微信,上面好幾個好友給他發了信息,都是約他周末出去玩的。
墨非白隨意掃了一眼,沒有回復,而是點開朋友圈,百無聊賴地刷了起來。
當刷到好友孫凡凱朋友圈的酒吧照片時,他臉驟變。
點開一看,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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