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母校的百年校慶,不去也不合適。”賀斯嶼慢條斯理。
言助呆滯了片刻,賀總什麼時候這麼講人了?
更何況,賀總當年在京大都沒上幾個月課……
言助點頭:“的確不合適,那我幫賀總將校慶的行程安排上。”
-
京大。
“明天是百年校慶,聽說今年還請到了賀總!”
“哪個賀總?不會是賀三?”
“當然了!不然學校這麼大陣仗?我剛進來還看到校長親自盯著刷墻呢,聽說到時候準備在那面墻安排和賀總合影。”
“……”
桑寧才進教室坐下,一個生就湊上來,興的拉胳膊:“桑寧你知道嗎?明天校慶賀三也要來!”
桑寧眨了眨眼:“什麼是校慶?”
“……”
“為了慶祝京大立一百周年!這種校慶節日一般都會邀請曾經的杰出畢業生回校,賀三曾經就是京大畢業的,但賀三向來低調,不怎麼參加這種活,沒想到這次竟然要來!”葉茜無比的興。
桑寧遲疑了半晌,才緩緩點頭:“那校慶會有什麼活?”
葉茜:“……”
“你能不能別關注校慶了?”
“可是我沒參加過校慶。”
“那你難不見過賀三?!”
“見過。”
葉茜:???
激的拉著桑寧的手:“你見過他?他怎麼樣怎麼樣?!”
“人模人樣的吧。”
“……”
葉茜很不滿:“那你肯定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都不了解賀三。”
葉茜興致的和說起來:“你知道輝耀嗎?這可是賀三一手創辦的,短短十年時間,輝耀已經市值過千億金。”
桑寧想起來,老師在課堂上的確提到過輝耀的發展史,作為正面案例。
“況且,你知道賀家的背景嗎?別說往上數三代,就是五代十代,那也是名門族!聽說賀司令原本是安排小兒子進部隊的,可賀三從小就叛逆,完全不按安排走,把賀司令都氣的夠嗆,最后只能由著他胡來,如今輝耀大獲功,父子卻至今還不和。”
“這還有什麼不高興的?”桑寧疑。
“賀家家風傳統,背景又特殊,賀司令大概不喜歡。”葉茜說的模棱兩可,自己也并不大了解。
桑寧想到謝家,倒是也能理解,越是世家族越是止規矩之外的事發生。
不知道曾祖父當年是如何得住一眾族老,壞了祖宗規矩強勢迎娶商戶出的曾祖母的。
但這件事,謝氏族人也從來閉口不提,也只是偶然聽到大人講話才知曉的,他們唯恐再有人效仿。
“我還想去找賀三要簽名!”
葉茜從包里掏出來一本財經雜志,封面上就是那張悉的俊逸的臉。
只是半照,看樣子應該還是采訪的時候直接抓拍的,西裝革履,黑西裝配藏藍領帶,分明一不茍的打扮,神隨意,可深邃的眉眼里依然可見銳氣。
“吶!這還是前幾年輝耀上市的時候財經雜志給賀總做的采訪,賀總向來低調,很面,這是唯一一次正式采訪,這雜志我買了一直好好收藏著,我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在這本雜志上得到賀總的親筆簽名!”
葉茜本科也是京大的,金融專業,他們這個專業無人不知賀斯嶼大名。
桑寧接過雜志翻看一下,第一篇就是賀斯嶼的采訪容。
上面還被圈劃了重點。
記者問:“請問賀總,您覺得您功的訣是什麼呢?”
賀斯嶼:“勤,刻苦,鉆研,上進。”
桑寧皺眉,很難將這些好的詞匯和賀斯嶼聯系到一起。
葉茜注意到桑寧的視線,拿手指著這句被標紅的話,言之鑿鑿:“賀總這句話已經了我的人生標語!也是我的斗目標!”
“哦……”
“反正咱們明天去看看,興許就能有機會和賀總說上話呢!”
今天的課程結束的早,桑寧學的有點吃力,畢竟沒有基礎,但還好葉茜很熱的幫講解,益匪淺。
南家也消停多了,昨天的事之后,南振明和溫玲對有了一點誤會的愧疚,對和氣許多,南思雅在家養病,慪的本房門都不出,難得的安寧。
桑寧心十分愉悅。
京大的百年校慶辦的很隆重,一大早就校門口就已經堵的車水馬龍。
桑寧只好在老遠的地方下車,自己走過去。
學校從進門開始就各種紅綢標語,還有學生作為志愿者迎來送往,京大畢竟是名校,畢業生遍布商政各界,不大佬都親臨。
桑寧一路新奇的張著,一邊往學校里走。
才進學校,就看到了葉茜。
“桑寧!”葉茜看到就直接拽著走人,“快點,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
“報告廳!我特意讓張良幫咱們占了座位,去晚了怕被人搶走了,咱們趕過去!”
“報告廳還需要占座位?”
那麼大的報告廳會會開會演講都得讓學生會的四拉人頭去湊觀眾。
“今天不一樣,賀總要來,我都打聽過了,到時候會在報告廳講話,咱們不提前占位,到時候肯定滿,站都沒地方站。”
葉茜拽著桑寧跑的飛快,幾乎是一路狂奔,桑寧氣都快不上來了。
終于進報告廳,葉茜張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沖著們揮手的張良。
葉茜拉著桑寧過去:“怎麼回事?這位置這麼后?”
“這位置已經夠好的了,我還是提前一小時來的,都已經坐滿一半的人了,你以為就你會打聽?”
葉茜有些不滿,但看一眼這報告廳都已經坐滿了,他們這位置好歹還算中間部位,也只好拉著桑寧坐下。
“早知道我提前三小時親自來占座了。”
他們坐下又等了大概半小時,忽然報告廳響起一陣躁。
葉茜立馬站起來探頭去看,眼睛瞬間亮了:“賀總來了!”
報告廳的大門被人從兩邊拉開,烏泱泱的一群人擁簇著賀斯嶼走進來。
他材高挑,即便站在人堆里也鶴立群,十分顯眼,一深藍西裝筆,長邁的隨意,眉眼深邃,五致,相比起來其他人的慎重和嚴肅,他反而從容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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