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的某一天,大老遠接到一通電話,何漫打來的,爸爸的二婚妻子,的繼母。
白星言留學四年期間不曾接到過家裡一通電話,這是第一次。
然而,一接聽卻是,「星言啊,你爸給你安排了相親,你也畢業了,這周回來吧!對方是國很好的一個家族,年輕,帥氣,別家千金小姐破了頭想嫁的人……」
何漫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話還沒說完,卻被白星言打斷,「我不去!」
拒絕得直接。
何漫氣不打一來,也懶得跟磨皮,尖酸犀利的諷刺,「白星言,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門婚事是你爸和我找了好多關係才求來的,你答應也得去,不答應還是得去!」
「你爸一個人做生意也不容易,對方的家族可以幫到白家很多。生個兒幫不了忙就算了,現在可以找人來幫忙,你卻不配合!白星言我告訴你,如果我當初生的是兒,這次的聯姻還不到你去!」
「說夠了沒?」白星言冷不防打斷。
「你這什麼口氣?」何漫氣急,轉過頭期期艾艾沖著白正南哭了起來,「老公,你看看!好歹我也算媽,怎麼跟長輩說話的?」
白星言在電話另一端聽得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了,都說一句!」白正南斥了句,接過了電話。
沉了沉呼吸,他直接敞開這通來電的目的,「星言,你阿姨說的,都是真的。這次的婚事,家裡人都已經找人說好了,已經沒迴旋的餘地了。這周,你必須回來一次!」
「爸,你也希我去?」沒有理會他的一大堆說辭,白星言只問自己關心的。
電話另一端許久的沉默。
答案,顯然的。
白星言的心像是被人拿著細微的針,輕輕地刺了下。
沒有多問,把這事答應下來了,「我知道了,我會回來的。」
相親而已,只要想辦法讓對方看不上自己,不就好了?
回國的機票,訂的是第二天。
十個小時后,飛機準點降落。
正式的相親宴安排的是隔天。
臨出門前,何漫特意讓人幫白星言打扮了一番。
的黑小禮服,微卷的長發,緻的妝容,所有一切收拾妥當,才滿意的讓人開車把送出了門。
和對方約好見面的餐廳在北園。
白星言抵達後來到所訂的包廂前,一隻腳都已經進去,何漫的電話卻再次打來。
「白星言,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次的相親,必須得功,別嘗試著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對方也不是咱們白家惹得起的人。容景墨的狠絕在C市可是出了名的,惹到了他,咱們白家等著玩完吧!」
何漫自顧自在說,白星言卻是一震。
「你說誰?」一字一字,追問。
「我說容景墨啊!」何漫丈二和尚不著頭腦。
全冰冷,白星言不可思議再次確認,「這次家裡安排相親的對象是他?」
何漫,「是啊,你爸沒跟你說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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