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白：“嗚嗚嗚……”

晏遲生：“……你哭什麼？”

沈亦白：“疼……嗚嗚……”

晏遲生：“……我還沒用力。”

由于藥太強，對方又是第一次，晏遲生后面直接給對方用手解決了。

直到對方弄出來后，晏遲生才松一口氣。

他看著倒在床上，眼淚鼻涕橫流的家伙，生平第一次恨的有些牙。

到底是誰花錢啊……

怎麼最后干苦力的都是他了。

關鍵是，這還是他第一次幫別人。

以往哪個人敢這麼對待他？不都是洗白白準備好一切等著自己用。

怎麼到了沈亦白這，跟個大爺一樣。

要不是看著那張臉，晏遲生早就冷漠地丟下人離開了。

他垂著眼睫，長手臂從服兜里掏出煙盒和打火機，晏遲生其實沒有點事后煙的習慣，平常也不怎麼煙，一般都是工作力巨大的時候才會幾煙緩解。

誰知道上了沒眼力見兒的小人，令他第一次產生了點煙的念頭。

又是第一次，晏遲生已經數不清自己今天為對方破了多個第一次。

總之，他的驗不是很好。

他取出煙叼在里，偏頭，拇指摁下打火機，一簇煙紅的火從機里竄了出來，燃上煙，在這樣暗的房間里，唯一的火映亮了晏遲生清冷而淡漠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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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明的落進希爾曼總統套房里。

床上的人先是了下眼睫，才緩緩睜開猶如千斤重的眼皮。沈亦白呆滯了一會兒后，他才轉頭，看了眼旁邊還在睡覺的牛郎。

對方睡姿十分標準，皮相和骨相也是絕佳，濃纖長的睫闔住了那雙翡翠一般的眼睛，鼻子翹，形好看，就連下頜線也折出了完的角度，簡直是造主偏了八百個心眼子的完作品。

沈亦白緩緩起，低頭打量自己以及四周干凈整潔的地板，這牛郎估計是座，潔癖還嚴重，一般人事后真不會在意那麼多，就連電視劇上演的都是凌一片。

他回想了下昨晚的滋味，不得不承認，這牛郎是有點底子在上的。難怪前金主愿意為他豪擲千金，不惜包下一晚二十七萬的總統套房，也要驗對方的技服務。

至于為什麼是前……

當然是因為他打算為牛郎的現任金主。

他靜坐了會兒，昨晚破碎且凌的記憶也一點點拼湊起來。

剛開始做的時候他的確有些疼，但到后面，在對方有技含量的作中，他第一次驗到了人生中不曾有的快樂。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牛郎很，事后還給他清洗了一下，所以他的沒有留下殘留，雖然一覺起來腹部以下酸無力，但總的來說，他的第一次還是很好的。

沈亦白輕掀開被子，緩緩起，著子和腳丫，一步步艱難地往廁所的方向行走。

他的錢包和服都還在那邊。

之前他聽人說過，R國的鴨在事后還得給服務費，不知道M國這邊是不是，但從國外給小費的傳統來看，八九不離十。

**

晏遲生做了個夢。

夢里的他開著挖掘機挖地。

作為一個資深土木專業出的大學生，畢業后他應聘了挖掘機駕駛員的職位。

挖掘機鑿地，咚咚咚。

他作著機，用鏟斗挖了一把土。

然后又抬起，放下。

挖啊挖，鏟斗挖到了巨大的土堆里。

逐漸深。

然后一點點的get into.

但是一不小心，他的鏟斗到了地雷。

砰——！！

挖掘機炸了。

最終，他死在了那場炸里。

晏遲生被嚇醒了。

這個夢太可怕，也太假了。

他才不是土木專業。

他本科修的明明是法律。

睜開眼后，他隨即撞上了一雙漆黑明亮的眸子。

晏遲生起的作僵了僵，他不是事先在電話里代過對方要是先起來了就離開嗎？還待在這干嘛？難不要睜著雙圖圖大眼睛看他起床啊？

晏遲生沒有發出三連問，他平靜地回看對方，淡淡道：“還有什麼事嗎？”

言下之意就是，趕滾蛋。

沈亦白聽出來了，但他不惱，依舊笑瞇瞇地看著晏遲生，然后在后者錯愕的眼神下，他從錢包里掏出兩千金，塞到人手里。

晏遲生面無表的臉上出現了一裂。

然后，他聽到對方大言不慚地說：“服務費，不夠的話你現在可以提出來。”

晏遲生：？

有沒有搞錯，合同上他才是甲方吧？

沈亦白沒有搞錯，他朝晏遲生遞出手機，上揚著眼尾，帶著勾人的笑意緩緩道：“給我你的聯系方式吧，我們下次約。”

晏遲生：“……”

晏遲生無以言對，待捕捉到對方的話語后，更是無語：“我們不是有聯系方式？”

沈亦白知道對方說的是前金主，他也不慌，既然想要將錯就錯，就得做好扯無數個謊來圓的準備，他解釋道：“我要的是你的私人號碼，不是工作的。”

一般從事金融行業的人都會有私人賬號和工作賬號，個人和私生活也會有所區分，所以大家都會有好幾個手機，晏遲生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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