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袁菲說:“對了,從今天開始,我也來照顧平平。”
之前也不是沒有自告勇來幫過忙,以求一個接近傅越辭的機會。
平時想要見到傅越辭的機會,真的太了。
唯有之前提出可以來幫忙照看平平,傅越辭才默許了。
奈何,兒沒經驗,本照顧不下來,來過兩次后自己就不了累吃不了苦,悄無聲息就不干了。
最近是實在沒機會見到傅越辭,才重新提出過來看看平平。
可是昨天,過來一趟,發現平平現在安靜多了,不會不就哭鬧,看到人還會笑。
加上還有月嫂和保姆,這照顧起來,那還不是手拿把掐的?
所以不等臉上的過敏好全,今天一早就過來了。
“傅先生同意的話,我沒意見。”姜心言點點頭,看得出來,傅越辭對鄭袁菲的縱容。
憑那一聲麻的“越辭哥哥”,傅越辭沒有拒絕,姜心言就知道他樂在其中。
男人,呵!
“但是……”姜心言話鋒一轉,“你不能戴著那麼長的穿戴甲抱平平,長頭發也要扎起來,不能化濃妝不能用香水。”
“病!怎麼就不可以了?我的頭發是早上才剛剛打理過的,扎起來就破壞造型了。還有甲,怎麼不行了?你一個傭人來管起我來了?”
“會到孩子。”
“我偏要抱他怎麼著?”鄭袁菲直接走過去,手就要抱平平。
姜心言攔住了:“達不到這些條件,你不可以平平。否則他半夜一哭鬧就是三四個小時,你自己全程來哄!”
鄭袁菲一想到要熬夜帶孩子,打了退堂鼓:“那明天再說!”
等明天做個可以扎起頭發的造型,甲也搞短點。
“那我先去泡可以吧?”鄭袁菲說著,拿起了瓶。
先胡舀了幾勺,又倒滾燙的沸水,搖了搖,說:“這麼簡單的事,誰還不會做了?拿去喂平平!”
姜心言本不接。
“姜心言,你是不是故意要跟我作對?還不拿走?”
“你沖的,不能用。”
“怎麼不能用了?現泡現沖的,瓶開水都是用的準備好的,哪兒不行了?”
“份量不對,水的比例不對,要用合適的溫水而不是沸水,何況,這麼燙,怎麼可能給孩子喝?”
“放涼不就行了?”
姜心言不再理會,讓月嫂幫忙重新泡一份來。
鄭袁菲看著自己泡的被倒掉,十分生氣:“姜心言!”
姜心言不為所。
鄭袁菲自討沒趣,不得不先下樓。
見到林管家,笑瞇瞇地問道:“林管家,越辭哥哥什麼時候回家啊?”
“鄭小姐,爺代了,第一,請你以后不要隨意來傅家。”
“什麼?”鄭袁菲瞪大了眼睛。
“第二,不要手平平的事。”
氣得氣。
“第三,爺名字的時候,請省掉后面兩個字。”
鄭袁菲不肯相信:“林管家,姜心言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你就什麼都聽的?這絕對不可能是越辭哥哥說的話!”
“鄭小姐聽清楚了,我就不贅述了。”
“林管家!”鄭袁菲狠狠地跺腳。
抬頭了一眼三樓,眼神惡毒,一定是姜心言!
……
傅氏集團。
頂樓總裁辦公室。
特助崔杰匯報完工作,又提了另外一件事:“傅爺,暫時還沒有平平小爺母親的消息。霍寒昏迷不醒,他以前又不近,線索太。”
傅越辭的思緒回到三個月前。
平平是霍寒家里的保姆,在霍家門口發現的。
祁南書當即給平平做了檢查,發現他確實是霍寒的脈,只是患多種疾病,十分危險。
若不是馬上安排了最高級的治療方案,那個孩子可能當時就沒命了。
可惜當時霍寒剛剛因為執行完一場任務,重傷,正在手,無法從他口中了解到關于孩子的況。
后來霍寒手雖然功了,人卻昏迷不醒,平平的事就此擱置了下來。
按照傅越辭最初的意思,平平非常難帶,自然是找到他的親生母親來照顧他,是最好的。
只是事安排下去了,卻一直沒什麼眉目。
傅越辭想到嬰兒房里姜心言抱著孩子的影,嫻、溫、窈窕,充滿母。
“這件事,先擱置一下吧。”傅越辭說。
“好。”崔杰并不意外,應下了,之前傅爺急切想要尋找平平的母親,是因為無人能夠照顧他。
現在聽說那位新來的護理人員很擅長照看孩子,傅爺暫時放開手,理之中。
傅越辭起,站在落地窗前,點燃一支煙,吐出煙霧,煙草的香味彌漫了整個辦公室。
姜心言,霍寒,平平。
他心有些煩躁,再次重重地吸了一口,才略微平復。
……
白思甜給姜心言打來電話。
“心言,我今天沒什麼事,去接大寶小寶回家!我可太想他們了!”
“好啊。那我就不著急回家了。”
“回頭記得給我發一段語音和文字,免得被兒園老師當壞人盤問!”
姜心言掛了電話后,給白思甜發去了一段語音當做接孩子的證明。
然后一邊照顧平平,一邊探頭向窗外,等待傅越辭回來。
平時沒事的時候,隨時都能看到他在家,一點都不像傳說中的大忙人。
怎麼今天,遲遲不見他的車?
終于,看到接送傅越辭的車出現在了樓下。
姜心言放下平平,一陣風似的往樓下跑去,跑到門口接到了傅越辭。
傅越辭下車,信步朝著門口走來。
平時這個時間點,姜心言早已經下班了。
他略略抬眸,看到的影從樓梯上跑下來,迎著自己跑過來,仿佛在專門等待他下班。
他角挑起一抹自己沒有覺察的笑意,在等待自己回家?
姜心言跑到他前,正要說話,聞到他滿的煙味,秀眉頓時蹙了,連續后退了幾步。
的臉上出現了不正常的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傅先生……等會兒我有話跟你說。”
姜心言跑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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