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周昀添淡淡看著,又說:“我進來就是為了找你。”
聽到這話,容穗眼底笑意漸濃,一步步走到周昀添面前,手指輕輕點了點男人口,“我還以為周總已經……啊!”
話還沒說完,容穗手腕就被男人狠狠住,疼得眼睛一下就紅了。
抬眸,眼底多了幾分幽怨:“周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昀添松了下手上的力道,問:“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容穗笑了,再看周昀添的眼神瞬間降到冰點,語帶幾分諷刺道:“我為什麼在這兒,你不應該去問嵐姐麼?不邀請我,你覺得我會來嗎?”
周昀添丟開的手,垂下的眸子滿是寒:“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無辜,容穗,你敢說你來這兒沒有任何目的嗎?”
“有啊!”容穗著手腕,說:“我知道嵐姐生日周總肯定會來,所以了,我是為了周總來的。”
說完,頓了下,眼帶笑意看著周昀添,慢悠悠道:“不過,我也好奇的,周總覺得我有什麼目的?”
眉梢一挑,繼續道:“周總是怕我,把我跟周總之間的事,告訴嵐姐麼?”
周昀添沒說話,只是那雙幽深的眸越發的鋒利。
容穗迎著他的目,笑道:“周總,我這人現實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會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跟周總……只是各取所需。所以,周總大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跟嵐姐多說一個字。”
周昀添看了一瞬,收了目,“容小姐有自知之明就好。還有件事——”
容穗:“什麼?”
周昀添又看了眼,“別打姚靖源的主意。”
這話,容穗就不理解了。
微蹙了蹙眉:“什麼‘別打姚靖源的主意’?周總,我剛才也說了,我們是各取所需,我并沒有把自己完完全全賣給你。當然啦,我這人很有契約神,在我們的易結束前,我會維護好周總的正當權益,但我自由友的權利還是有的吧?”
周昀添道:“容小姐所謂的自由友,就是跟人當眾摟摟抱抱麼?”
“我什麼時侯——”容穗正要反駁,忽然又想起什麼。
先前跟大家一起玩的時侯,姚靖源確實摟抱過的肩膀,但當時在玩游戲,人多湊在一起,摟抱肩膀也在正常肢范圍,畢竟姚靖源也不只是摟抱了。
不是還抱過趙淳嵐麼!
容穗有些氣不過,輕哼道:“周總雙標玩得真溜。”
算了,也懶得跟周昀添爭這些無意義的事。
誰現在得看周昀添臉行事。
端起笑臉:“周總說的,我會注意,絕對不會打姚靖源的主意。周總還有別的吩咐嗎?要是沒有,我先出去了。”
見周昀添不說話,容穗抬腳就要繞過周昀添出洗手間,這時,手臂又一次被男人抓住。
容穗停住腳,眼帶問號看向他:“周總還有吩咐?”
周昀添眼底似有濃稠翻涌,“那晚的事,容小姐是不是應該給個代?”
那晚?
是指上次在黑金不歡而散的事?
再看男人的眼神,容穗瞬間明白過來,只覺得被男人溫熱手掌抓住的手臂,微微有些麻。
抿了抿:“周總,你不會是想在這兒……”
以前怎麼沒發現,周昀添這麼呢?
他是北城最尊貴的男人,權勢遮天,卻娶了個鄉下來的的小土包子為妻。 當所有人都覺得葉落落是個又土又醜的村姑時,小包子叉腰怒吼。 “我媽咪是曾賣出十億專輯的神秘小天後。” “我媽咪是C市首富的親孫女。” “我媽咪還是排名第一的超級黑客!” “不但如此,我媽咪連男人都裝過,她還做過國民校草!” “你以為這就是我媽咪的全部?天真!我媽咪還是我爹地敵對勢力的Boss!” 男人將他逼至牆角:“所以,老婆,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嗯?” 葉落落雲淡風輕的瞥了他一眼:“比馬甲您慕爺可不比我少。”
結婚六年,我死在和丈夫霍璟川和白月光結婚的前一天。愛了他十年,愛到傾家蕩產,傷到體無完膚。然而到最后,他連我最后一面都不見,他的白月光更是直接將我扔進了大海……重活一世,我只想和霍璟川離婚。愛情遠沒有搞錢重要,愛別人遠不如好好愛自己。怎料狗男人卻忽然轉了性,追著我到處跑。“霍璟川,我沒有和你玩套路,我是真的放棄了,隨時離婚我都行!”“孟晚棠,當初你費盡心思把我變成你的人,現在你敢不負責任?”我只想一心搞事業,無聊便和小鮮肉談談天,乞料狗男人越來越粘著我不放,連他的白月光都忘光光……
遲硯仰首看著那株藤蔓茂盛的玫瑰,閉了閉眼。“好久不見。”玫瑰沒生在畫里,而是長在他的心上。他仰首,動情地親吻屬于他的玫瑰。【美艷重度顏控協會女主vs極端占有欲爆棚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