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洲一屁坐在椅上。
“嘣咚”,生疼。
他眉頭皺起,怎麼想都不對勁。
憑借男人的直覺,那個程隊長看顧詩筠的眼神明顯有問題,而且如果他沒有聽錯,剛才余震的時候,他抱在懷,喊的是“筠筠”。
而且幫發的那個神、作……
絕對滿含意!
靠,靠靠,靠靠靠。
行啊。
一個有夫之婦,一個有婦之夫。
有問題!
-
經過剛才的折騰,顧詩筠的倦意也消散了一大半。
肚子一陣一陣的痙攣,痛遽然襲來,又吃了一片布芬,喝了一杯熱水才緩過勁來。
正準備回帳篷。
回眸一瞬,就看見程赟站在兩米開外的地方煙。
他臉一般,眼中著無邊無際的冷漠,但余瞥見在看他,轉頭而來的時候,又是若有若無的溫存。
煙霧繚繞,他低頭,腳尖微微蹭著地面上的沙礫碎石。
“顧醫生不愧是世和醫院的院花,連剛年的孩子都喜歡。”
顧詩筠詫異地看他一眼。
哎喲喂,夸長得漂亮呢?
這倒是句實話,還很用。
顧詩筠不由對眼前這個男人增加了零點零幾分的好。
但是吧,這字面上的意思明明確確是在夸,可聽起來……
怎麼那麼酸?
歪了歪腦袋,展開一個足以蓋過心虛的笑容,云淡風輕地說道:“他才十八歲,就是個孩子而已。”
話一出口,就覺得更加不對勁了。
他又不是老公,跟他解釋什麼?
解釋就是廢話,廢話就是浪費時間,浪費時間就是消磨生命。
作為一個醫生,對生命有著十足的敬畏。
然而程赟不這麼認為。
他眉宇間閃過一焦慮的霾,整張臉都冷冷淡淡的,“就算是個孩子,也是年人了,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顧詩筠輕輕笑了笑,掩去眼中的疲憊,道:“我會讓楊主任給他爸爸打電話的。”
程赟靜靜凝視,緩緩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也不知道為何,兩個人明明離了有兩米遠,卻在這夜幕星河的風里,話語是那麼的清晰可聞。
顧詩筠抱著熱乎乎的水杯,輕輕吹了吹熱氣,不理解地問道:“啊?那是什麼意思?”
程赟慢慢側過,眼簾垂下,在這個漫天繁星的夜晚,雙眸深邃到全是。
“既然年了,他應該知道,什麼是破壞軍婚罪吧?”
他神思凝重,顧詩筠卻不以為然地嗤笑了一聲,擺了擺手,“剛步社會的孩子,什麼都懵里懵懂的,我老公不會在意的。”
說到老公,眉眼一彎,還甜。
程赟聽到這話,不由轉過,頎長的子被月雪影拉長了幾分,他叉抱起手臂,若有所思地盯著的側。
“顧醫生,那可不一定。”
作者有話說:
把我的醋壇子搬來
_
第13章
顧詩筠肚子正難,也沒太在意他的神意思,只覺得這人大概是閑來無事扯尬聊。
慢悠悠道:“我老公對我可好了,才不會呢。”
再說了,你又不是我老公,你怎麼知道“不一定”?
覺得有點冷,便隨口道了句晚安,然后指了指他手中的煙道:“,對肺不好。”轉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程赟猶豫半秒,喊住。
顧詩筠回頭,“還有事嗎?”
程赟抬手,示意了一下指間那輕煙裊裊,“偶爾。”
見他著急解釋,顧詩筠稍稍有點容,笑了笑,說道:“我做過一個關于空軍煙人群的調查,飛行員是重災區,每天3.9支的平均數就是你們戰斗機飛行員拉上來的。”
你解釋什麼?
數據在這放著呢。
力大,煙,正常。
還在笑,就是不信。
程赟皺了皺眉,將煙滅了,“我真的得不多。”
顧詩筠朝他壞笑一下,“趕戒了,說不定你老婆轉頭就給你生個孩子。”
沒再多說,更沒再搭理他,便快步回了帳篷。
帳篷空空,蔣喬還沒回來。
估計那位“爺”有夠難纏,不過有楊主任坐鎮,他又斷了條,也不敢多折騰。
累了一晚上,打開手機。
程赟早在去燒水的時候就回復了消息。
【我幫你燒一些熱水送過去?】
呵……
這男人還真是張口就來。
送過來?怎麼送?
用意念嗎?
你知道我在哪嗎就嗷嗷著要送過來。
顧詩筠抱著手機蜷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復著:【你開飛機給我空投嗎?】
【等你送過來,我下個月大姨媽都來完了!】
裹被子,深吸一口氣。
頭頂,是一隙星辰大海,璀璨流。
突然之間,不想再每天一個人了。
翻來覆去,睡不踏實,又拿出手機給那個兩年不見的狗男人發了條消息。
【提前把煙戒了!我要生孩子!】
-
第二天一早,林彥霖便帶來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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