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阮家是不是太欺負人了,我不肯和解,就來找我妹妹的麻煩。”
趙正堵在門口,兇神惡煞發出了質問的聲音。
趙靜看趙正的臉就知道他又輸了錢,沒想到趙正會這麼快回來,連忙護到了阮青舒的前,幫著解釋,“哥,阮小姐就是來看看我!”
趙正不悅的眼神落在桌子上的黑公文包,他認得出來就是上午阮青舒拿來和他和解的錢,他砰的一聲關上門,語氣不善,“我看是看說不通我,來拿錢收買你。沒想到你一個小丫頭,花頭還多,趁我不在,來騙我妹妹。”
阮青舒沉著一張臉,趙正倒是學會了倒打一耙,冷笑一聲,“趙先生,誰騙誰還不一定呢!”
趙正繃起一張臉,“阮青舒,你這是什麼意思?”
阮青舒神平定,道,“趙先生的反應可不像是自己的妹妹被欺負了,倒像是怕被穿的跳腳。我什麼意思,你心里清楚,你和解是為了錢,不和解也是為了錢。包括這場局,都是因為錢。”
趙正被穿后,沒有任何的難堪,耍賴道,“什麼錢不錢,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既然你堅持上門送錢,那我可沒有不收的道理。”
趙正說著一雙胖的手就向著桌上的公文包了過來。
阮青舒大概看出來他要做什麼,早他一步,快速將公文包護在了懷里,知道這筆錢一旦落到了趙正的手上,最終都會在賭桌上輸掉。
阮青舒護著懷里的公文包,神冷肅,“趙正,這錢是給趙靜的。”
趙正沒撈到公文包,悻悻收回手,臉難看,“既然這錢是給我妹妹的,我收著也是一樣。”
阮青舒冷笑道,“你收著會給趙靜多,不還是在賭桌上輸掉了!趙正,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這一次你逃不掉了,如果你現在自首,還能爭取從寬理。”
趙正眼神閃過一心虛,但很快鎮定下來,“我不知道你這個臭婆娘在說什麼,在這里忽悠人。”
一旁的趙靜垂著頭良久,死死咬著,都快咬出了一層皮,終于鼓起了勇氣,抬頭看著趙正,語氣懇求道,“哥,你收手吧!他們都知道了,很快就會查到我們上了。”
趙正眼兇,“是你說的?”
趙靜委屈搖搖頭,眼淚啪嘰往下掉。
阮青舒怕趙正遷怒趙靜,擰眉道,“趙正,這件事我來之前就知道了,不是趙靜告訴我的,你以為你們做了那麼多場局,真的不會被發現,稍微有心一查就能查得出來,如果你真的在乎趙靜,就不應該利用!”
趙正臉青白一陣,著嗓子,指著阮青舒的鼻子,吼道,“我告訴你,你在這里離間我們兄妹的。你們現在有證據嗎?我妹妹可是確確實實到了傷害。”
這一點,也是阮青舒心疼趙靜的地方。
一般的仙人跳點到為止,最后都不會發生實質的關系,被設套的人,于面也不會多加計較,可是趙正為了能有更多的錢,假戲真做,真不心疼趙靜。
阮青舒昂著頭,神毫不,“你以為你說的聲音越大就越有理是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法的人。”
趙正嗤了一聲,“那你怎麼還想著讓你弟弟逃呢?”
阮青舒眸一暗,怔了怔道,“明希是犯了錯,但是他從來都沒有逃,他在被抓到的時候,就進了警察局,整個事件都是立案偵查的。我找你和解,也是協商,是基于彌補和悔過的前提下。我從來都漠視趙靜到的傷害,那五十萬按理說都是給趙靜的,但是你會拿做什麼呢?”
阮青舒明知故問的質問,讓趙正漲紅臉,他還是犟著,死不認錯,道,“別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和我妹妹相依為命,這條命都是我撿回來的,如果我沒有我,早就死了,這筆錢,是心甘愿給我的,靜兒,你說是不是?”
趙靜沒有立即回答他,了子,勸道,“哥,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咱們不要一直錯下去了。那些賭債就是一個無底。”
“趙靜,你給我閉。”趙正怒吼了一聲就要沖上前打趙靜。
阮青舒見狀忙攔在了他們的中間,護著趙靜道,“趙正,你別再執迷不悟了。那些賭場你是贏不了的,他們很快就會查清楚這件事,你現在自首還有機會爭取從寬理。”
趙正本來就在賭場輸了一大筆錢,連同上次欠下的,他把先前收買他不同意和解的錢都補上才補了小部分,他看著阮青舒懷里的公文包,早就紅了眼,再說現在事都沒有真憑實據,阮青舒的話,他就聽不進去。
他看到阮青舒攔在眼前,怒火沖心,猛地就把阮青舒一推。
他生得人高馬大又強壯,力氣大得很。
阮青舒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急了眼,纖細的子一下子就會甩到墻角。
砰的一聲,后背直撞上了堅的墻壁。
鉆心尖銳的疼痛麻麻襲來。
本來就是怕疼的質,哪里得了。
阮青舒疼得咬了牙關,一張小臉因為疼痛都快到皺到了一起。
疼得整個人都恍恍惚惚。
站在一旁的趙靜素凈的小臉霎時間蒼白如紙,嚇得捂住了,口齒不清聲道,“哥,你,哥,…”
趙正蹲下子收好撞擊過程中蹦出來的黑公文包,又起,在角落找了一圈,找到一繩子,胡扯過阮青舒的手腕就纏了起來。
阮青舒疼得意識模糊,但也知道趙正要做什麼,忍住劇痛,掙扎著發出微弱的聲音,“趙正,你瘋了嗎?我告訴你,你這樣只會讓事變得更嚴重,我來之前和我老公說過了,我要是不回去的話,他會來找我的!”
趙正綁的作一愣,但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沒了回頭路,他繼續手里的作道,“反正我也缺錢,倒不如綁你,和你老公勒索一筆錢。我看你這樣子,也不像差錢的人,說不定還能多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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