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是一個深吻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吻的時間不夠久。
更何況,深吻的對象還是帥到刺激人荷爾蒙不斷分泌的......
死對頭的弟弟!
時間倒回到五個小時前,向暖得知自己被綠,直奔廚房抄起菜刀,“媽的,姓鹿的小婊砸,你給我等著,老娘這次再慫,就不姓向!”
楚韻嚇得從背后抱住,“姐妹兒,冷靜點兒!因為渣男賤不值得,持兇傷人三年以上,還得留案底!乖,姐姐給你想辦法!”
向暖冷笑一聲,“你能有什麼辦法?鹿璐那個死變態,整天跟我做對,每次工作上輸我,就來勾引我男朋友。我都當幾次綠了?”
這次更過分,鹿璐直接給發了和羅嘉與那渣男的親照!
楚韻頓覺頭大,眼看著向暖持刀要走,趕住:“等等!”
向暖一記冷眼掃過來,嚇得楚韻一個哆嗦。
大腦飛速運轉,某一時刻,像是靈乍現,“我想到了姐妹兒,保證能讓你一雪前恥,氣死鹿璐那個小婊砸,還不違法!
你知道嗎!聽說鹿璐有個特別牛的高值學霸弟弟,十六歲就上大學,現在在盛京協和醫科大本科直博,鹿璐把他弟當眼珠子一樣的看。”
向暖無語,“所以呢?你在幫鹿璐跟我這兒炫弟呢?”
楚韻出一手指在面前晃了晃,“nonono~姐妹兒是在告訴你,你說你要是搞了他弟,鹿璐會不會被氣死?”
向暖覺得楚韻一定是腦子有點病,“不說我比鹿璐弟大五歲,人家為什麼要看上我?就算我真搞上了,你讓我管鹿璐姐嗎?
而且他才二十二,這麼小,都沒長齊吧!你這是讓我找個‘半大兒子’提前養老送終嗎?”
楚韻‘嘖嘖’出聲,“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弟弟才是真香啊!弟弟年輕力好,八塊腹纏上腰!又沒讓你真的和鹿璐弟白頭偕老,就玩玩怎麼了,等他姐真的殺過來了,你不是就達到氣死的目的了!”
向暖松了力道,瞇眼看向楚韻,“你讓我去當渣?”
“這怎麼能渣呢,被你這麼一個大人兒‘渣’,還不便宜他了!”
“嘖。說吧,讓我怎麼去搞?”
......
晚上八點半,‘一夜一遇’酒吧外,楚韻挽著向暖的胳膊推開了酒吧古樸的鐵藝大門。
燈紅酒綠的燈下,穿梭著曖昧的男,影錯間,尋歡的人群被裹挾在這充滿的氛圍里里醉生夢死。
兩個人都是一等一的人,一走進來,就引起了不人的注意。但這大部分人的目又都聚集在向暖的上。
本就生的高挑,170的高在生堆里幾乎是鶴立群的存在,更別提包裹在吊帶下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有在外面筆直修長的長。
楚韻在旁邊懟了懟的纖腰,湊在耳邊說道:“兩點鐘方向,卡座里穿黑牌衛的男生,就是鹿。
穩住你現在的氣場,斬男號的口紅不能白用了,爭取一舉拿下他。”
向暖側頭問,“你怎麼知道鹿今天在這兒過生日的?”
楚韻傲的揚了揚頭,“姐妹兒我作為一名優秀的律師,了解一個人的行蹤不是輕而易舉?
而且據資料顯示,鹿本沒談過,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男誒!”
看著莫名興的樣兒,向暖古怪的看了一眼。
向暖雖然說不怯場,但也忍不住咬了下。/男怎麼了,潔自好就要被嘲笑了?
雖然這些年談了幾個渣男,但也沒有上過床,也還是……
向暖打住胡的思維,臉上有些可疑地發紅,好在燈昏暗,沒被楚韻看到。
楚韻還在激地說,“那麼單純的小男生,以你這材,這長相,還不是你勾勾手指,他就來了?”
向暖順著楚韻說的方向看去,只能看見鹿的一個側臉,但也只是一個側臉,就足可以窺見他致的廓,以及比娛樂圈男星更俊的容貌。
男生有著一雙特別好看的桃花眼,炸一眼看去似水漬浪,實則薄寡。
他上一件黑的牌衛,寬松散漫的掛在上,里漫不經心的叼著一煙,讓他從骨子里出一種很吸引人的野與不羈。卻又在他矜貴的氣質下,生生的融合了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好惹。
怎麼說呢,這長相還讓向暖意外的,完全不像是一個本科直博的醫學生學霸,倒像是一個不學無的校霸。
而且他的長相和鹿璐只有兩三分的相似,若不是提前知道他和鹿璐的關系,絕對不會認為兩人是親姐弟。
向暖微微低下頭,湊在楚韻的耳邊問道:“你確定他長著一張渣男臉,沒過朋友?”
楚韻一時間也有些不確定了,但也不影響興的心,“有經驗更好,你也能有個不錯的驗。”
箭在弦上,向暖也懶得糾結這些,坐到吧臺前,用慵懶的語調對著調酒師說了句,“來一杯特基拉日出。”
向暖看向鹿的同時,鹿那一桌的同學也看到了向暖。
坐在鹿邊的慕子路用手肘拐了下鹿,“哥,那姐姐是不是在看你,你真不愧是咱們學校校草,走過路過一個都不放過!這姐姐真不錯,你看那腰,那,那長相,簡直殺我啊。
你要是還不興趣,我就不客氣了。”
鹿不甚在意地隨著他的指示看去,隨后被穿吊帶的嫵颯的人怔住。
一抹詫異劃過眼底,鹿的桃花眸中閃過一逆。
他不聲的擋住慕子路的視線,沉聲開口,“別。”
酒吧里太吵,慕子路沒聽清鹿說什麼,往他邊湊了湊問道:“你說什麼?”
鹿蹙眉將人推遠,起垂首睨著他道:“我說你不許,聽懂了嗎?”
慕子路跟鹿大學同學五年,兩人又一起直博讀了一年半,他還從來沒見過鹿對人出這麼占有十足的眼神。
作為一個校草級的人,面對生的瘋狂追求,鹿從來都是一副清心寡的模樣,無無求到讓他一度懷疑鹿的取向有問題。
今天倒是新鮮,讓他不由得又把視線移到了向暖的上,“原來你喜歡這種姐姐型的,用不用哥們兒給你當僚機?”
鹿眸深深,舌尖不自覺的劃過牙齒,像極了一只即將要捕獵的獵人。他將叼著的煙慢慢的用力在煙灰缸中一點一點碾滅,危險十足,惻惻的說道:“我看上的東西,你最好別上手,我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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