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
江晚和賀則也終于趕在了蕊兒起床吃早飯的時候回來了,陳姨正看著蕊兒吃飯。
“蕊兒媽媽今天買了很多東西,一會可以請你幫我一起做蛋糕嗎?”
“好!我現在去打電話給我好朋友,讓快點過來,”蕊兒蹦蹦跳跳去拿起兒手表給的好朋友打電話約時間(某天才:打錢),賀則也在二樓剛挽起袖子準備下樓跟江晚一起準備東西。
“老板,不好了。”
“怎麼回事?”
阿威鐵著頭說:“江城被人帶跑了。”
賀則也停了一會,繼續發問:“誰做的?”
“還在查,早上我們的人去給江城送飯,發現有人將他帶走了,還打傷了我們的人。”
賀則也思忖了半天,抿著說道:“看看是不是老爺子那邊的人。”
“早上我查過了老爺子家的監控,最近沒有什麼異常,除了大公子回來了。”
“哦?”
賀則也挑起了眉,賀則路?
在英國不安安分分呆著,這個時候跑回來干什麼?按照老爺子的習慣,自己疼的大兒子回來怎麼也得熱鬧一番,這次回來得這麼謹慎,一點風聲都沒有,不太對勁。
“去仔細查查,江城盡快找到,他的債主可不會輕易放過他,被債主找到了四年前的事再也查不到線索了。”
阿威點點頭出去了,賀則也也從剛剛的冷臉換了松弛的神,走進了廚房,看見江晚正在做著蛋糕,蕊兒也在一旁幫攪著蛋。
歲月靜好,安穩從容,這不就是他從前想要的嗎?
“請問這是賀蕊兒的家嗎?”
一個聲傳來,江晚出門一看,是那天在家長會上,想和自己打招呼卻被掉的家長,睜大了眼睛看著賀宅,這麼大的宅子在海市的市中心,世而,這得多錢啊!
“您好,歡迎來我們家。”
江晚笑著跟打招呼,回過神來,看著自己帶來的一些小點心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來。江晚看有些拘謹,主過來挽著的手,接過手里的禮品袋。
“家里有些,不要嫌棄,我是蕊兒的媽媽,這位是......這位是蕊兒的爸爸。”
“見過,見過。”
賀則也微微點頭示意,蕊兒將的好朋友早就帶去了房間里,看賀則也給準備的各禮,而這位媽媽只能一臉驚訝跟著江晚走過賀家。
午飯是家里的阿姨準備的,賀則也安靜地坐在一旁,聽著媽媽們談起關于孩子的一些話題,他的目在江晚和蕊兒的上就從來沒有離開過。
“蕊兒媽媽,你老公真好,我老公孩子的事管都不管,別說夾菜喂飯了,長這麼大家長會一次都沒去過,兒都四歲了,一塊尿布都沒換過,天天就是吃飯,拉屎,我好累,賺錢辛苦馬上睡,哪像你家的,這麼大的老板,照顧兒還這麼好?”
這位媽媽吐槽起自己老公起來,恨不得說一籮筐,江晚也只是笑笑,在海市也沒有什麼朋友,這位媽媽倒是心直口快,還喜歡的。
“近日,當紅星謝韻韻被拍到現賀氏集團總裁私宅,狗仔表示兩人舉止親......”
朋友媽媽不小心點開了一則頭條消息,里面的播報讓他們幾個人都尷尬不已,賀則也深吸了一口氣,這個謝韻韻,總是搞些小心思炒熱度,演技都快被罵篩子了,還不花點心思將演技提升上去。
“阿威,這是哪家?聯系一下。”
江晚不以為然,當然知道這是那位明星的手段,想要賀則也,那幾個字都寫在了臉上。
“害,現在的明星,無論男,先把緋聞炒起來再說,演技有吹就行了,都不會沉下心去學。”
那位媽媽帶著一些不屑說著,迅速關掉了新聞,再有些心虛地看著他們。
賀則也實在不喜歡這種新聞,從前偶爾有一次兩次,他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畢竟有熱度和流量好賺錢,現在江晚回來了,他自然是不喜歡。
“打個電話給,讓過來一趟。”
江晚有些疑看著他,這種時候過來干什麼?
“你是說那個明星謝韻韻嗎?聽說材很好,長得也很漂亮。”
“還不錯,不然也沒有資格當明星,不過可惜腦袋空空,看來是時候換一個人試試了。”
賀則也從來只是將當做一個賺錢的工,若說從前因為有一像江晚還曾過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哪知道蹬鼻子上臉,本不配。
“韻韻姐,賀家的電話。”
謝韻韻看著場地外的,遲遲不出去,說這樣才有大牌藝人的排場,哪知道聽說賀家要自己去,立馬對著主辦方和助理命令。
“今天活不參與了。”
留下休息室里的眾人面面相覷,助理也不敢說話。
“不是,謝老師,今天這......這活都做到一半了,外面的們可是早上就在風里等著見您的,而且我們那合同也簽了,這......”
主辦方也沒想到就這樣被擺了一道,他也沒辦法發脾氣,只能好言好語求著,非常卑微。
“化妝師過來一下,幫我把妝卸掉一點,就留個底,口紅別涂了。”
一行人等著改完妝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外面的明顯有一些坐不住開始罵起來,不是罵自己的正主,而是罵主辦方,罵商場。
“對不起大家,今天我突然不舒服,最近的工作太過于連軸轉了,所以辜負了大家的等待,今天的活只能暫停了,一會可以憑手環去旁邊,每位領一份我為大家準備的小禮,實在抱歉!”
謝韻韻甚至出了幾滴眼淚,面對的哭訴,剛剛還暴躁的紛紛表示理解,甚至說要好好休息不要累著自己的,謝韻韻也在人聲鼎沸中結束了自己的表演。
“快,給我上妝,去賀家。”
剛回到休息室,就一改剛剛憔悴的樣子,催促著化妝師和助理,主辦方的人只能小心翼翼在旁邊問道:“謝老師,那這沒辦完的下半場活,咱們......”
“去找我的經紀人聊吧,記得付尾款。”
連正眼都不想給,催化妝師跟催命一樣,等到妝造完了,從主辦方的消防通道那邊離開了,只留下主辦方收拾殘局。
“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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