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客廳里沒看到林凡,“林凡?去哪兒了?”
他快步走到樓上依舊沒看到人,許秦烈拿出手機手機剛想打電話,林凡就從對面走廊走過來。
“你去哪兒了?”
林凡指了一個方向,“我剛才看到一只鳥,飛進來了。”
不過那應該不是鳥,林凡想。
許秦烈奇怪,“哪來的鳥。”
林凡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遞給他看,許秦烈看了一眼,準確來說是鸚鵡,
林凡這個呆子連鸚鵡都不認識。
“這是鸚鵡,鸚鵡,會學你說話的那種,咯咯咯咯——”許秦烈非常象地模仿出鸚鵡是怎麼學人說話的。
林凡:“......”
許秦烈看到他憋得通紅的臉,僵著手停住作,有些恥地低下頭。
怎麼回事兒,一上林凡他就跟降智的傻一樣。
林凡實在沒忍住,捧著肚子笑出聲,那聲兒清澈又明亮,兩只眼睛瞇月牙眼。
“,別笑了。”許秦烈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樣子,把想笑的那點沖下去。
林凡點頭,沒笑了。
有點可惜地說:“不知道飛哪兒去了,想抓起來。”
“抓起來干嘛?”許秦烈說:“你要養?”
鸚鵡比狗狗和貓啥的好養活,就是有點吵,許國勛之前就養了一只,
放家里跟供祖宗似的,還花了大價錢買的,結果那只剛烈的鸚鵡鬧絕食死了。
“想養,不過估計不讓。”林凡有點失地把手機揣回兜里。
許秦烈往走廊那邊走,樓梯口的窗戶沒關,一陣風突然從他臉上刮過。
林凡眼尖地驚呼一聲:“是鸚鵡,它又回來了!”
許秦烈抬頭往天花板上看,那只林凡說的鸚鵡盤旋在他頭頂上。
振臂高呼,發出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
許秦烈仰得脖子都酸了,低下頭問林凡,“你確定要養?”
林凡愣了一下,隨后點點頭,眼神里邊兒帶著,“想。”
他覺得小這些還不錯,以前養過一條狗,小小的一只跟他的手掌心差不多,
那是林琳姐從外邊兒帶回來送他的,說是一種茶杯犬的狗類,就算養大了也還是小型,
他在網上查過,茶杯犬是人類基因改造的產,患有大量的先天疾病所以壽命很短。
狗狗走的時候他哭得特別傷心,院子里放著那個狗碗,只要經過就能勾起那段回憶。
從那以后他就沒再養寵了,也是怕他傷心不讓家里出現這些東西。
許秦烈看他臉上一分鐘糾結了幾百個表,“那行,我給你抓下來。”
林凡“啊”了一聲,“你要怎麼抓?”
這里沒有任何捕鳥的工,況且鸚鵡在上面飛,要抓到它比登天還難。
許秦烈也不知道把這玩意兒弄下來,他林凡把小洋房所有的窗和門都關上。
轉去房間拿來一加長版的晾桿,在上面綁了個裝籃球的網子。
林凡瞬間覺得有希了。
許秦烈拿著桿子在鸚鵡的面前試探了幾下,它“吱吱”著不上當。
他拿下來,在網子里放了點昨晚吃剩下的燒烤魚干,魚干還有點味道,
鸚鵡撲哧著翅膀,湊過去在桿子剛停留了一會兒,果然一頭扎進網子里,
在它打算把魚干叼出來的時候,許秦烈看準時機,把桿子往地上。
林凡張到屏住呼吸,就這麼看著許秦烈大展手。
鸚鵡發現自己上當了,在網子里撲騰扭。
“吱吱吱,放開,放開。”
林凡瞪大眼睛,這鸚鵡說人話了,而且還特別清楚。
許秦烈上前把它從網里邊兒抓出來,“貪吃的笨鳥。”
許國勛養的那只就不貪吃,不然也不至于鬧到絕食。
林凡看著在許秦烈五指里掙不開的鸚鵡,忽然有種神奇的覺,竟然真就給他抓到了。
“好厲害,你好厲害。”林凡拍馬屁的功夫好像是渾然天的。
許秦烈就沒過這麼直球式的夸獎,耳子有點燥熱發燙。
有點古怪的看著林凡,林凡這會兒一心都在鸚鵡上,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得買個籠子關起來,不然又飛了。”許秦烈說。
林凡點點頭,著急地說:“我現在就去買。”
許秦烈微微抵著下顎,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林凡快要走下樓了,許秦烈才開口,“你不是說家里不讓養?”
林凡頓住腳步,絞著手指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許秦烈嘆了口氣兒,迎著他走過去,“養在我家,你隨時都可以來看。”
林凡盯著他看了至有十幾秒,臉上又開心又糾結地問:“可以嗎?”
許秦烈出手指去逗鸚鵡,“可以,隨你。”
林凡高興了,“謝謝你,我...我”他一激就說不清話,“我...”
他“我”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許秦烈扶額,“你先去買籠子吧。”
“好!”林凡應道,轉跑下樓風風火火地出去了。
許秦烈抓著鸚鵡到樓下去,拍了個照給姜卓。
他沒回,火車上的信號依舊令人堪憂,許秦烈把手機摁滅隨意讓扔在桌上。
本來想問問許國勛怎麼養鸚鵡的,但想到那只慘死的鸚鵡,還是算了。
他找了繩子把鸚鵡的腳綁起來栓在桌角底下。
無聊地觀察起鸚鵡,可能覺得跑不掉了,安心啄起了那塊小魚干。
他出手把它里拿出來,急得鸚鵡往前撲結果被絆倒了。
許秦烈覺得好玩極了,樂此不疲地把魚干塞回它里又拿出來。
快把人家弄得沒脾氣了,門外響起了門鈴,許秦烈這才把魚干還給它。
走過去開門,林凡提著個鐵的鳥籠走進來。
“買好了,你把它放進來吧。”林凡蹲在地上,“不知道會不會小....”
許秦烈把鸚鵡抓起來放進去,“沒事,剛剛好,鸚鵡長得不快。”
林凡把籠子的門關上,“好了,晚上...再買點,鸚鵡吃什麼?”
他有點蒙了。
“谷類,稻谷,小米之類的。”許秦烈說。
“你懂得好多。”林凡對許秦烈的印象重新定義了一遍。
一個看似不良年的大塊頭,表現出一副厭世的面孔,卻很會照顧旁人的緒,
連怎麼養鳥他也知道,這種覺太奇妙了。
許秦烈大概是不了他的目,偏頭解釋道:“許國勛之前養過。”
“誰?”
“我老子。”許秦烈臉拉了下來。
林凡了鼻子,“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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