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州,喬姐姐還在生我們的氣嗎?
我們和道個歉吧。”
“道什麼歉,配嗎,我勾勾手指就過來對我搖尾。”
宋玖鳶自然知道慕庭州不會道歉,更知道慕庭州會這樣說。
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喬染聽聽,讓喬染更生氣,更作死,讓兩人的隔閡加深。
慕庭州只會是宋玖鳶的,也只能是宋玖鳶的。
當初毫不猶豫甩了慕庭州,現在也一樣可以讓慕庭州回心轉意。
喬染沒理會慕庭州,只當那個人是小丑,但心還不免有些疼。
對如此真心,對慕庭州更是一心一意付出,竟換來對方這樣的評價。
喬染不在意,不代表顧時夜不在意。
在經過慕庭州的時候,顧時夜頓住腳步,對著慕庭州冷冷開口,“慕庭州,你真不是個男人。
喬喬從來不欠你的,反而是你欠的,你的,你的公司,若沒有喬喬,你都已經在土里被分解了。”
多說無益,點到為止,說完,顧時夜便摟著喬染離開了。
一直到車上,喬染才問出剛才的疑,“顧時夜,你打慕庭州的時候知道他會報警嗎?”
“不知道,但未雨綢繆,他那麼小肚腸的人,做的出這樣的事。”
喬染對他豎起大拇指,一臉欣賞的夸贊,“顧時夜,你真厲害。
還有你的助理陳漾,也很厲害,理事游刃有余。”
“我給他開年薪五千萬。”
顧時夜輕描淡寫的開口。
喬染瞬間閉了,人和人的悲歡并不相通,五千萬啊,人的工資怎麼會多這個樣子。
喬染一直以為顧時夜開了一個中規中矩的公司,沒想到能掙那麼多,看來規模不小。
對于給陳漾開多工資,顧時夜是深思慮過的,跟著他,不比別人,每天都是過著刀尖上的日子。
之前在國外,每次合作的時候,都有可能隨時喪命,顧時夜給陳漾開這些,也是給他一個保障。
“對了,顧時夜,你怎麼知道與慕庭州的事?”
“喬喬,這件事一點都不稀奇,京城豪門都傳遍了。”
喬染:“……”
的事跡這麼火嗎?為什麼不知道。
果然局外人都知道,除了這個當事人,甚至當事人還一廂愿。
“好吧,都過去了,就當真心喂了狗。”
提起來,喬染心還是不免的一痛。
兩人回到家后,已經凌晨了,喬染明天還要上班,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覺了。
顧時夜回來去書房忙碌了起來,今天本是要與國外一個合作方簽線上合同,沒想到發生了意外。
這邊,顧時夜剛打開線上會議,想要連線國外合作方,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
“顧總,國外合作方在今天下午已經與其他公司簽約了。”
“知道了。”
顧時夜面上無波無瀾,本就是他失約在先,對方這樣做也有可原。
顧時夜平靜的關掉會議,合上電腦。
“陳漾,我記得慕氏有意要買我們顧氏郊區的一塊地皮,通知他們不賣了。”
慕庭州讓他丟失了百億大單,他只讓他損失幾億,也算他仁慈了。
“是,顧總。”
“對了,查一下他旁邊那個綠茶什麼來歷。”
對面陳漾聽到老板的稱呼,強忍住笑意,老板現在已經如此象了嗎?
“顧總,那個的好像宋玖鳶,不綠茶。”
“一個小時后發我郵箱。”
說完,顧時夜就掛斷了電話,他老婆什麼他就什麼。
隔天,喬染不到六點就起床了,一晚上都沒睡著。
現在不用看都知道眼底濃重的黑眼圈。
昨天的事喬染確實害怕了,一睡著就被噩夢驚醒。
幸虧顧時夜心思縝,才沒有讓慕庭州鉆了空子。
喬染照例在家吃了早餐,怕讓顧時夜看出端倪,特意化了一個淡妝,遮住了黑眼圈。
“顧時夜,我上班去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
明明是很平常的問候,喬染卻覺心瞬間被填滿,有人目送上班叮囑的覺真好。
一整天,喬染做了兩個介手,都是從外地慕名而來的。
其中一個病患家屬看到喬染的時候,就已經有些退卻了。
如此年輕,能做好手?
何況還是細度如此高的手,稍有不慎便會喪命。
喬染沒有解釋,耐心的和他們去流,在流的過程中去疏導病人家屬的心理。
的年齡擺在那里,本就不讓人信服,此刻越是解釋,越像是掩飾。
好在家屬也比較明白,最后還是給了喬染。
回到辦公室,喬染剛坐下,就聽到劉醫生怪氣的聲音。
“喬醫生真是年輕有為。
我看副主任的位子這下非你莫屬了。”
劉醫生,劉川,是大喬染兩屆的師哥,同樣是博士畢業,但他由于沒有出的水平,兩年都沒有發表功一篇論文。
延畢了兩年,最后教授恨鐵不鋼的親自手把手帶劉川寫,這才發表功,堪堪畢業。
喬染是有些看不上劉川的,不是因為他不夠聰明,是因為他在不聰明的前提下,還一味地懶惰。
喬染不在乎劉川夾槍帶棒的語氣,平靜的懟道,“我沒記錯的話,劉醫生已經來了六年了吧,可一臺手沒做過,估計副主任的位置是不上你了。”
喬染清冷俗的俏臉,毫無殺傷力,說出來的話,卻直捅心窩子。
喬染原本以為昨天兩人鬧的那麼僵,以后可能都不會說話了,沒想到劉川今天和沒事人一樣。
“你——”
劉川氣的臉憋的通紅,加上吃的圓潤的啤酒肚,像一個紅溫的老母豬。
想著想著,喬染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我要做手哪有你今天的風,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肆無忌憚的欺負我。”
劉川口無遮攔的開口,辦公室的其他主治大夫紛紛看了過來。
幾人的表都是一臉吃瓜的意味。
“劉醫生,我真是謝謝你的謙讓了,從明天開始,手和病人都你先挑,可別委屈了自己。”
喬染心腹誹,已經把劉川在心里罵了千萬遍了。
自己沒本事還找借口。
一直以來在醫院里吃白飯,出了岔子都是我們幾個主治大夫給他兜底,我們還沒怨言呢,他倒是委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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