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翻過子,仔細盤算,從禹城到京市,飛機得飛三個小時,來回就得六個小時,他回去了不可能不在家過夜,說不定還得跟親戚朋友吃飯,而且,忽然想起來,蔣姣姣曾經說過,要一起去京市開機還是什麼的,這麼算下來,他得四五天都回不來呢。
想到此,溫瑾莫名振。
“結婚證給你放這里了。”賀延洲說完,把兩本結婚證放到寫字臺上。
“嗯?好。我起來送送你。”說完,溫瑾起。
可這一彈不要,頓時就覺得渾酸麻,痛得要命。
“別起來了。”賀延洲說完,便走了。
溫瑾又睡了一會兒,雖然很困,但是想到賀延洲走了,如果也不去上班,怕會錯過公司的很多事兒,所以,掙扎著起,去了公司。
到公司樓下的時候,已經中午了。
剛好繆云從外面買午飯回來,兩個人一起上了電梯。
繆云好像有什麼話要對溫瑾說,但不好意思開口。
“有話就說唄。”溫瑾說到。
“溫瑾你去送賀總了嗎?知道跟誰一起走的嗎?”繆云看著溫瑾。
溫瑾想了想,然后淡定地說到,“知道,跟蔣姣姣一起走的,他跟我說了。”
繆云這才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不知道,人事部跟我說賀總讓他們定了兩張頭等艙。還有,我那天在電梯里給你快遞的事兒,沒惹事兒吧?我當時確實不知道你跟賀總結婚了,還有啊,我前幾天看八卦,說蔣姣姣就是賀總扶持起來的,他是蔣姣姣的金主,是背后的靠山,他送蔣姣姣讀了貴族學校,靠他的關系進了電影學院,溫瑾,我沒有挑撥的意思,就是讓你留個心眼兒。”
溫瑾頓了頓,心想:原來蔣姣姣讀貴族學校是他扶持的,怪不得一畢業蔣姣姣就神消失了呢。
“沒事兒,我的事兒他都知道,他的事兒我也都知道。”溫瑾息事寧人。
還是那句話,對賀延洲是個什麼自己知道,但絕對不能在蔣姣姣面前,在同事們面前丟了臉面。
和賀延洲的事兒本來想保,結果他捅開了,既然他捅開了,那就得在外人面前維持這份婚姻的尊嚴,維護自己的尊嚴。
去了辦公室,開始認真地工作。
*
下午,溫瑾回到家,爸應酬去了,只有葉敏一個人在家。
正坐在沙發上,戴著老花鏡看賀延洲和溫瑾的結婚證。
“回來了小瑾?”葉敏說到,“我今天去你房間打掃衛生,看見你們的結婚證了。”
“嗯。”溫瑾一邊掛包一邊隨口應道。
“建忠長得是真不錯,我閨也不差,外貌上配他是綽綽有余了。”葉敏說到,“還有啊,我看到你們的垃圾桶里有四只避孕套,你們雖然年輕,但也得節制點兒啊,半夜我和你爸睡著了,都聽見你們房間的靜。”
溫瑾頭回被媽當面說這種事兒,很是下不來臺。
臉很紅,說了句,“媽~~”
葉敏說了“只是提醒你”以后,忽然的手不控制地抖起來。
“怎麼回事?我的手……”葉敏看著自己的手,很害怕地說到。
溫瑾看到,也很警惕,和祝琰在一起久了,知道這可能是帕金森病的早期表現。
“媽,別,我送你去醫院。”說完,溫瑾快速撥打了南華仁的電話,說媽手抖,想讓南叔安排看一下,南華仁說趕送到醫院,不要拖。
溫瑾趕打車帶葉敏去了華仁醫院。
路上,葉敏一邊端著自己的手,一邊十分擔心地說到,“你說我這是什麼病,當年你外公手也總是發抖,后來才知道什麼帕金森,醫生說可能會傳,怎麼我年紀輕輕的,也得上這個病了?”
“沒事,沒事,媽。”溫瑾拍著葉敏的后背,“現在醫學非常發達,就怕不知道,早發現早治療沒事的。再說你還不一定是帕金森呢。”
路上,溫瑾給溫國明打了電話,讓他應酬完去醫院。
到了華仁醫院,南叔詳細給葉敏做了檢查。
最后結論是:葉敏手抖是帕金森癥的首發癥狀,要嚴格關注病,控制病,稍有況就趕住院治療。
南華仁又給葉敏開了些藥。
溫瑾準備帶葉敏回家了。
葉敏相當沮喪,也很害怕。
以為自己能夠逃過一劫,可最終還是沒逃過帕金森的魔咒。
下樓梯的時候,溫瑾安葉敏,“媽,南叔不是說了嘛,吃藥就能控制,再說咱們醫院有人,現在醫這麼發達,您……”
兩個人剛好要下樓梯,溫瑾還沒說完呢,就踩空了一個樓梯,一下摔倒在臺階上。
好疼!
的腳崴了,好疼,腳腫了好大一塊,走不了了。
剛好溫國明來了,他把溫瑾抱起來,放到了走廊的長椅上。
“剛好在醫院,去拿點兒扭傷的藥。”溫國明看到溫瑾的右腳腫起來的那一塊,很心疼地說到。
“爸,我沒事,家里有好幾管京萬紅,不用另開了,我歇歇就好,但我現在走不了,得緩一緩,你先送媽回家,媽緒不好。”溫瑾疼得直冒冷汗,“一會兒我打車就好。”
“你打什麼車,一會兒我再回來接你。”溫國明說到。
溫國明雖然破產了,但代步工還是有的,他有一輛帕薩特,最近還在用以前的人脈和資源,準備開一家消毒機人工廠,他畢竟在商場斗多年,籌備得已經差不多了,上次破產,也有運氣不好的分。
溫瑾點了點頭,坐在那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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