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最高的天大樓,傲然矗立在城市邊緣,一千多平米的頂層天臺,覆蓋著厚厚的白雪。
零下十度,麥田站在天臺的天泳池里,上只披了一件連春都遮不住的白浴巾,冷的一直在微微的抖。咬咬牙,在心里給自己加油。忍耐,一定要忍耐,只要今天在這里讓那個男人滿意,就能……
泳池旁,鵝黃的素心臘梅與藍的池水相輝映,斜殘照,夢幻的冰雪世界的像話。今天要在這如話的地方出賣自己,取悅他。的無比的寒冷,可是心卻比更冷。
仰著前的男人,世上最可怕的男人,隨便一句話就能定人生死的男人,慕辰,麥田的心底其實是沒有把握的。小心翼翼呵出的氣仿佛一到空氣中就結了冰,此時,他正像看商品一樣把麥田從頭打量到腳。
有一張致的臉蛋兒,勝雪,材凹凸有致,單薄的浴巾漉漉的在上。雖然凍的發紫,卻毫也不影響的,反而更顯得嫵人。是那種讓男人看一眼,就想要狠狠占有的人。
麥田的下被慕辰暴的住,提起,水樣的眸子被迫對上他深邃而冰冷的眼睛。
“是嗎?”他冷冷地問。
明知道會被問到這種恥的問題,麥田的臉還是拘謹的紅了。
“是。”麥田微微咬了咬,輕聲答道。
他面無表,手指卻收了幾分,麥田下痛起來,像要碎裂了一樣。
“以為我沒聽說過你?呵……麥家大小姐浪名遠揚,七夕時跟男朋友徹夜不歸,第二天脖子上全是吻痕。不久前,還和好友哥哥在游上公然親熱。這麼放,是?”
麥田的心劃過深深的屈辱,深吸了一口氣,“七夕的晚上,我和袁野什麼都沒做,我脖子上也不是吻痕,是……”
凍的有些發紫的瓣一張一合,充滿挑逗,楚楚可憐的神更是讓男人興起本能的沖。
慕辰的目再次落到上,隨著抖,的浴巾已經搖搖墜,半遮半掩地向他訴說著無聲的。
唰的一下,慕辰扯去了那個礙事的浴巾,麥田的一覽無余。
即使冰冷的水中,慕辰渾上下卻開始燥熱。
很好,這個人挑起了他的興致。
“不必解釋,試試就知道了。”他不耐地打斷了。
試試?
怎麼試?
他不會要在這麼冷的池水里,在毫無遮掩的天臺……不等麥田猜完,他已經近,把靠在更加冰冷的大理石池壁上。
“你,你要干什麼?”麥田驚的,子抖的更厲害了。
“裝純?不是早就輕車路了嗎?”
“我沒有裝!我是干凈的!”麥田還想解釋,可是男人卻已經不給機會。
“這樣的覺,是?”他在耳畔像惡魔一樣的低語。
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不是第一次了嗎?不可能!從來都沒被男人過。
麥田手想要推開他健碩的,他卻已經變了兇猛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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