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他想跟蘇禹川的公司合作,但因為利益關系,一直沒談攏。”
之前聽蘇禹川提過一次,不過當時正忙著別的事,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或許,可以從中調和,也算是還陸寒沉的人了。
“你想把老蘇扯進來?”
安悅有些詫異的挑眉,見許初夏一臉不解的看自己,無奈的嘆氣:“行吧,那你時間去找老蘇商量吧。”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老蘇一直看陸寒沉不順眼,所以才會遲遲不跟陸氏簽約,要不然你以為他會在乎那點錢?”
許初夏聽見的話后,心里不免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決定試一試。
于是當天下午,蘇禹川就被到了莊園,在聽完許初夏的想法后,他當場就表現出不高興了。
“陸寒沉都這樣對你了,你竟然還要幫他?”
蘇禹川難得會發火,尤其是對許初夏,幾乎從來沒有大聲跟說過話。
之前哪怕是許初夏執意要跟陸寒沉結婚,除了勸說,再到最后接,他也沒有說過一句重話。
“我這不是要還人嘛。”
許初夏討好似的沖他笑笑,見他一臉不愿,只好說道:“這樣吧,你說一個條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應你。”
“不過我答應你之后,這跟陸寒沉合作的事,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呢,蘇總?”
難得許初夏跟他服,蘇禹川既無奈又到心疼,到最后還是松口了。
“我只有一個條件,你以后給我離他遠點!越遠越好!”
許初夏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點頭:“好,我一定做到。”
一旁安悅看著兩人互,忍不住又磕起了CP,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依然覺得這兩人最為般配。
可惜啊,這倆人似乎都只把彼此當朋友,一點沒有發展關系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陸寒沉剛到公司就收到消息,讓他下午親自去蘇禹川的公司談合作。
“之前不是說我們公司提出的條件不合理,拒絕合作嗎?怎麼現在突然主要談合作了?”
對此,白山同樣到奇怪,“這個我也不清楚,對方只說是有合作意向,但事宜要求陸總過去親自洽談。”
陸寒沉沉默了兩秒,突然問道:“蘇禹川會來嗎?”
聽他問起蘇禹川,白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應該會吧,畢竟這次項目大的,他作為負責人應該會參與洽談。”
陸總突然這麼關心起蘇禹川,難道是因為之前他跟太太的緋聞?
“你回復他們,下午我會準時出席。”
“好的,陸總。”
到了雙方約定的時間,陸寒沉準時抵達Summer,然而蘇禹川卻不在場。
直到十分鐘后,蘇禹川才出現在他面前,但是并未對他遲到的原因做出解釋。
“陸總,有關這次合作,我們可以答應貴公司之前提出的要求,至于我方的條件……”
蘇禹川直接步正題,可話說了一半卻又停下,目晦暗不明的盯著坐在他對面的人。
陸寒沉也不甘示弱,一臉平靜的跟他對視,“既然今天是洽談會,那蘇總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聽見這話,蘇禹川也不跟他賣關子了,直言道:“我可以答應你們公司的要求,但我們之前提出的條件依舊不變。”
氣氛瞬間冷卻下來,雙方不甘示弱的看著彼此,仿佛眼下這并非商場,而是戰場。
陸寒沉神逐漸變得冰冷,著對面淡然自若的蘇禹川,不瞇了瞇眼。
“你在耍我。”
只見蘇禹川角一勾,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做生意嘛,總歸是要最大限度的為自己多討些好,這才是商人之舉。”
“不過我既然主聯系了陸總,那就說明我是真心想跟貴公司合作的,所以陸總要不要也拿出一點誠意?”
陸寒沉聞言冷笑一聲,“真心合作?誠意?蘇總說這話不覺得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他算是明白了,蘇禹川本就不是來談合作,而是沖著他來的。
蘇禹川知道陸氏集團的實力,就算他今天在口頭上贏了陸寒沉,對他也造不了什麼實質的傷害。
何況,他已經答應許初夏了。
“陸總誤會了,我自然是誠心要合作的,剛剛是覺得氣氛太沉重了,所以跟陸總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陸總千萬別生氣啊。”
說著,蘇禹川讓助理把合約拿來,“這是最新的合約,陸總要是覺得沒問題的話,今天就可以簽約了。”
這一波作,陸寒沉屬實是看不明白了,直到合約書遞到手上,他才意識到蘇禹川真的沒有開玩笑。
至于合約上的條款,似乎做了不改,但改的地方卻有利于陸氏集團。
“其實我跟許小姐的關系不錯。”
就在陸寒沉看合約書的時候,蘇禹川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會議室里氣氛瞬間就變了。
陸寒沉眼里閃過一復雜的愫,接著他放下合約書,抬頭看向蘇禹川:“我們現在在談合作,蘇總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見蘇禹川一臉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告訴陸總,有關前幾天我跟許小姐的緋聞那都是假的,陸總別放在心上。”
“不過我跟許小姐還算相,所以聽聞陸總不解風,也不懂得珍惜眼前人,這麼想想還真是替許小姐到可惜。”
“畢竟像許小姐這麼好的人,打著燈籠都難找,陸總有福娶回家竟然珍惜,對陸總來說還真是一大損失。”
陸寒沉怎麼也沒料到,蘇禹川竟然會當著自己的面提起許初夏,而且話里話外都是對許初夏的欣賞,這種行為在他看來就是赤的挑釁。
至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答案無非只有一種,那就是他喜歡許初夏,所以才會故意挑釁他。
“許初夏是我的妻子,不需要蘇總來關心。”
蘇禹川聞言冷笑,“反正你們早晚都會離婚的,不是嗎?”
這話一出,陸寒沉只覺得一個響亮的耳打在臉上,因為許初夏的關系,蘇禹川知道他們的事也不足為奇。
可是,陸寒沉心里卻莫名的到憋屈,尤其是在面對滿臉得意的蘇禹川時。
“在我們離婚之前,許初夏還是我的妻子。”
因為這句話,兩人不僅沒能功簽約,反而還不歡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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