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能有啥文化呢?寫著玩。此寄存腦子。
————————————
《誰是古地球人》的收宣言一經發布,引起各星球網友的嘲笑——
【垃圾節目早點完結,騙我你拿什麼賠。】
【難兄難弟抱抱,我追了三年后才發現這垃圾節目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三年算什麼?三年又三年,我從六歲追到我兒子六歲,追了整整三十年,結果垃圾節目編導自說這些都是節目組安排好的,我像是只猴似的被耍了三十年啊。】
【說白了就是利用咱們對地球文明的進行詐騙,節目組不得好死!】
【這麼大的丑聞出來,這垃圾竟然還要搞什麼告別季,真覺得星際觀眾是傻子,還會再去貢獻收視率?】
【我倒是要看看,這收的最后一期能玩出什麼花活!】
【我也想去看看,就當是為自己的青春做個收尾吧。】
【不知道這收期的嘉賓又該拿什麼劇本?說實在話,這檔綜藝持續了一百年,愣是一個地球人都沒找出來,你們覺得,真的有地球人存在嗎?】
【早就說了,沒什麼古地球人,地球文明是星際最大的幌子,還真有人信啊。】
【現在我就想告訴爺爺一聲,你追的垃圾節目要去陪你了!】
……
導演林嘉喆看到網友們的嘲諷后,面無表的看向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嘉賓找好了嗎?”
半個月前,《誰是古地球人》節目組的編導喝了摻防凍的劣質酒味營養后,不小心說出嘉賓其實都是節目組幕后安排的真相,引發了星際熱議。
堪稱今年上半年以來,最大的星際丑聞。
節目組試圖用華夏星豪門宋家真假千金一事來轉移大眾的視線。
然而這個豪門丑聞并沒有多人關心。
轉移視線失敗,再加上《誰是古地球人》的收視率已經跌破地平線。
廣告商紛紛宣布撤資,就連為發電的投資商也表了不打算繼續投資的意愿。
導演林嘉喆試圖通過星際募捐來維持這檔百年綜藝,還以作則捐出了自己的全部家。
然而換來的是星際網友們的冷嘲熱諷。
盡管也有部分星際公民選擇相信,覺得有古地球人的存在。
可這類人遭到同胞和其他各星球公民的冷嘲熱諷。
如今大部分網友的怨念能夠復活千萬頭邪劍仙,這部分星際公民哪是對手?
原本還試圖說理的人紛紛選擇沉默,敗下陣來。
這也意味著募捐計劃的失敗。
節目組的氣氛來到了冰點。
“讓我想想。”
丟下這句話的導演林嘉喆將自己關在小黑屋里整整三天。
就當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擔心導演是死是活時,林嘉喆從小黑屋里出來,神容憔悴道:“收吧。”
這檔持續了百年,曾經也在星際火、一度創造萬人空巷神話的直播綜藝,或許真的來到了生命的盡頭。
收之戰,依照林嘉喆的意思,那就是多找一些嘉賓。
興許,還有億萬分之一的可能呢?
然而現實擺在眼前——
“真的找不出來了,導演您也不是不知道,自從十年前您取消了嘉賓津后,就再也沒人來主報名參加了。”
林嘉喆聞言神悵然,嘆了口氣,“那你們看著來吧,反正……”
他已經盡力了。
節目組眾人看他心灰意冷,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我們一共找到了三個人,其中有一個人份特殊一些。”
負責篩選嘉賓的副導演荀仁遲疑了下,“三號嘉賓來自華夏的星都監獄,是一個死刑犯。”
導演林嘉喆驀的轉頭看去,聲音都有些變了調,“死刑犯?”
副導演荀仁道:“對,說起來這個死刑犯您應該也認識,就是前段時間華夏星球那個……”
華夏星都監獄。
這里和其他星球的星都監獄差不多,關押在這里的犯人多是死刑犯。
近些年來,星際聯盟各星球的犯罪率大幅度提升。
其中很多都與神類疾病有關。
有消息說,這可能與黑有關。
還有人說什麼,這是因為星際人沒有。
眾說紛紜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
當然,作為典獄長的虞常堅持“不信謠不傳謠”的理念。
他信奉的是金錢。
瞧著賬戶里多的那筆錢,典獄長咧笑了下,這才不不慢的開門,踏步進關押死刑犯的監牢。
鐵門開啟的瞬間,嘈雜的聲音傳牢房。
倒在地上的人似乎被外面的吵鬧和線刺激,不自覺的蹙了蹙眉頭。
子下意識的蜷了下,掌大的臉上越發沒了。
幾乎呈明狀。
仿佛最后一片玫瑰花,在瑟瑟寒風中失去艷的。
幾近凋零。
多麼易碎的單薄脆弱啊。
典獄長甚至懷疑,自己稍微大聲說兩句話,都能把這個假千金嚇死。
能參加直播,應對那些挑剔的評委和觀眾嗎?
他產生了些許憂慮,畢竟這關系到他能否拿到更多的錢。
倒在地上的蘇落頭疼裂,睜眼時右手下意識地撐在地面上坐了起來。
太多混的記憶碎片涌腦海,腦袋似乎又被人狠狠砸了兩下。
但眼前的景象,和記憶中又不一樣。
冰冷的房間,讓人下意識的將其與監獄之類的所在聯系起來。
而當看到站在那里一制服的男人時,蘇落眼底有明顯的愣怔——
這制服、這領章,真的是監獄!
居高臨下的典獄長并沒有將蘇落的失神放在心上。
不得不說,這位蘇落小姐雖然并非豪門宋家的親兒,但不失為一個人。
清麗人的臉上勾勒著如畫的眉,如水的眸子里有錯愕、迷惘,很容易激發人的保護。
即便沒有豪門千金這重份,離開宋家應該也能過得不錯。
可惜……
“從豪門千金淪落為階下囚,不,應該說死囚,這滋味如何?”
不等蘇落回答,典獄長慢條斯理的摘下手套,猶如優雅的貴族一般,向蘇落手——
“親的蘇落小姐,原本今天下午你就要被執行死刑。不過仁慈的典獄長決定給你一個免于死刑的機會,你會好好把握的,對嗎?”
豪門千金、死囚。
混的記憶再度沖擊大腦。
蘇落看著搭在男人寬厚手心的那細白的手。
必須承認眼下的狀況——
自己穿越了。
一個是命不久矣的豪門廢物;一個是替妹出嫁的私生女;在威逼利誘之下她不得已作為交換嫁給了那個短命鬼,可誰知自己嫁過去之後那短命鬼卻越發的生龍活虎,還學會了調侃自己。「老婆,能不能扶我去廁所?」「老婆,我手動不了,能不能餵我?」「老婆,我是個殘疾人。」「殘疾你妹,你給我滾!」某女隻能給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第一次,酒吧內,她酒后失態撲向他。 再一次,民政局門口,他們結成夫妻開始一段撩與被撩的故事。 她說: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他說:你要不要看看我?
作為地府眾鬼的老祖宗姑奶奶,羅聆在凡間卻是混的凄慘,親媽沒了,渣爸另娶,親弟厭惡,氣運被搶,手上還拴著一條狗繩……不,姻緣線……羅聆扯了扯姻緣線那頭的男人,嗯,比她還慘,堂堂高冷霸總差點被害的魂飛魄散,爹不疼媽不愛的,全靠她法力高深…… 兩人凄慘的都不用比誰更慘。 只是秦總靈魂離了體,就好像是脫韁的野馬,怎麼看怎麼都有點不對勁…… “羅大師,你會飛嗎?” “不會。” “我會飛啊。” “羅大師,我碰陽光會怎樣?” “會魂飛魄散。” “那……如果我伸一根手指呢?會不會就手指沒了?” “……”
男友出軌後,南知把沒送出去的情人節禮物掛在了網上。 介紹是:【男友不幸離世,還來不及送。】 來代收貨的跑腿小哥是個拽比,對禮物完全不屑一顧。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末了問了個問題: “你說你男朋友死了,怎麼死的?” “……” “我這麼問不太禮貌是吧?” 南知點頭,心說你也知道不禮貌啊。 男人懶散地往後一靠,搭在桌上的右手食指輕輕敲了兩下,神色極其坦然。 “他是怎麼,駕鶴西去的?” * 被南知提分手的第一天,許亦文不以爲意,信誓旦旦:“她性子軟,放不下的。” 可轉頭,南知找到新歡的消息就傳遍了學校論壇。 許亦文慌了,也終於明白自己非她不可。 聽聞南知要結婚的那天, 他帶着滿身的傷趕到民政局門口。 但看到的,卻是南知和新歡從民政局出來。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模樣親暱—— 那是他的表哥,也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封弋。 封弋摟着南知的肩膀,神色無波無瀾,卻滿身桀驁。 “傷成這樣,就不必來當面道賀了,建議直接轉賬。” *那一天,南知還不瞭解封弋,所以她不知道,其實封弋已經覬覦她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