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婆婆的兒子,那個建林的男人,看起來已經四十多歲了,這個年紀,已經可以給白曼當爹了!
他還長得又黑又矮又壯,這樣的男人,怎麼能做的丈夫?
白曼拼命搖頭:“不行!我不能跟你兒子結婚!你快點放開我!”
“不行?”
那老婆婆冷笑一聲,一張滿是皺紋的臉上布滿了冷漠,“小丫頭,行不行還到你說了算嗎?你也不睜眼看看你現在在哪!反正今天這事,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媽,跟說那麼多干嘛!直接生米煮飯不就好了!”
一邊的建林早就忍不住了,一雙猥瑣的眼睛迷迷地盯著白曼的臉,手就了過來。
白曼心中一驚,腦袋迅速偏離,堪堪躲過了這只咸豬手,里卻大聲了起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我會報警的!”
“報警?”建林的手了一個空,聽到白曼的話,眉頭地皺了起來,那雙綠豆大得眼睛里迅速升騰起一團怒火。
他猛地又出手,莊稼人大的手掌就像是一只熊掌一樣狠狠地拍了過來,白曼甚至能夠到那手掌帶的掌風。
“啪!”
掌重重地摔在白曼臉上,打得偏過了半張臉,耳邊一陣嗡鳴,臉上火辣辣地疼。
在那一片嗡鳴中聽到了建林重的怒罵聲。
“還想報警?我讓你報警!你倒是報啊!”
“打!這種不識好歹的人就是得打!欠揍的貨,敬酒不吃吃罰酒!跟你好好說著你不聽,還要報警?”
在建林后,那個老婆婆瞪著一雙渾濁的眼珠子,黑著臉悠悠地罵。
“你也不想想,那會你上錯車,手機錢包被以后是誰收留了你!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要是沒有我,你今晚吃什麼,能住哪兒?就讓你嫁給我兒子,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怎麼了?你竟然不愿意,還要報警?就是欠揍的貨!”
“砰!”
白曼從床上跌落在地上,整個人就像一只沙袋一樣被那個男人拳打腳踢,竭力把自己蜷一團,用單薄的脊背應對著建林的拳腳,
疼!
不僅僅是被建林給打得疼,還有小腹沉悶的疼痛,還有的……
是心里面疼。
都已經被走了錢包和手機,就應該提高警惕,怎麼還要這麼輕易地相信陌生人,一頭扎進這個狼窩?
拳頭和腳掌還不斷地落在上,挨得多了,白曼突然覺得不那麼痛了,就像是被麻木了一樣,把自己的蜷在角落里,角卻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是苦笑。
從前看電視劇的時候,還總是嘲笑編劇,覺得他們編的太夸張了,把主編的那麼慘,可是現在明白了,原來不是編劇們編的太慘了,而是人真的可以慘到這種地步,甚至,比電視劇里呈現得還要慘。
這兩個月,過得如同在夢境,先是被迫要作為一個換的條件嫁給一個自己并不認識的男人,后來又被這個男人強迫給他的白月換肝,一次還不夠,還要兩次!
原本疼的雙親竟然變了的姨母姨父,富家大小姐的份沒有了,還背上了一個搶了別人人生的罪名。
還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孩子就被那個人一腳踹掉,還要被當野種一樣被那個人罵罵咧咧。
好不容易從那個惡魔手掌里逃出來,卻又掉進這樣一個深山里,被著跟眼前這個猥瑣油膩的老男人結婚!
實慘,真的慘!
可,難道就要認命嗎?
不,不認命!不能就這麼頹廢,任由命運擺布,落在這個窮山里,跟一個這樣的男人過下輩子!必須要反抗,要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
如果被人打死了,可就沒有命出去了。
于是,白曼咬了牙關,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悠悠地了起來。
“別,別打了,求你們了,別打了,我答應了,我都答應!”
“你答應了?”那老婆婆趕忙手攔住了建林的拳頭,里低聲地勸,“行了建林,別打了,回頭要是真的打出病來,可就生不出娃娃了!”
建林這才收了手,著氣狠狠啐了一口:“早說你愿意不就不用挨打了嗎?賤東西!”
白曼蜷在墻角,抬起一雙漉漉的眼睛,又圓又大的眼睛里閃著淚,看起來弱極了。
“我愿意,我愿意嫁給你,反正我就算是回家也會被我后媽賣給人家,不如我就留在這兒,好歹我還能活命!”
“你真的愿意?”
白曼本就生得好看,這個含著淚的樣子很快就勾了人的心,建林湊近了一些,手過來在臉上抹了一把,“那你剛才為啥說不愿意?”
“你說你有個后媽?你逃婚是因為你后媽要把你賣給人家?”那老婆婆也湊近了一些,一雙眼睛盯著白曼的臉,充滿了懷疑,似乎在判斷著話的真假。
白曼忍著惡心,制著自己一腳踹開建林的沖,任由那只臟兮兮的手過自己的臉,淚珠串地往下掉,哭得不過氣來。
“對,我后媽,要我嫁給一個瘸子!那個瘸子還折磨我,我不聽他的話,他就挖我的肝,你們看看我肚子上的傷口,那都是他給我弄出來的!”
這話雖然是騙人的,可也不完全都是假話,蕭錦年確實是個瘸子,也確實要挖的肝,而且的肚子上確實有一塊被紗布包裹的傷口。
老婆婆三下午去二就開了白曼的衫,目停在那塊還滲著跡的紗布上面,臉上的戒備和懷疑逐漸消退。
“這丫頭好像也沒說謊。”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手機錢包都丟了,現在哪兒也去不了,要去也只能回家了,可是我要是回家肯定要被后媽逮起來送到那個瘸子手里去!”
白曼趁機了起來,語氣脆弱又卑微。
“我要是被送到那個瘸子手里去,恐怕連命都保不住,還不如留在這里!起碼我還能好好活著!”
“你看你,早說不就不用挨打了,快讓婆婆看看,打壞了沒有?”那老婆婆被白曼的這番話說得反而心疼起來,趕忙湊過來查看白曼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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