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盛世酒店門口,容曉就一臉恨鐵不鋼的擰:“不是讓你別遲到嗎,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
簡笙被擰的連連往后躲,容曉打量了一下的打扮,哀嚎:“我不是讓打扮打扮自己嗎,你這是干嘛呢,我們今晚不是吃自助餐,你能不能給我上心點。”
拜托已經很上心了,而且又不是來相親。
現在時間也來不及了,兩人匆匆忙忙往酒店包廂里頭趕,邊走還邊代:“我跟你說啊,今晚來的都是大人,一般都是阿朗的朋友還有幾個生意上的伙伴,到時候你說話多吃菜啊,千萬別丟我的臉啊。”
簡笙白了一眼:“放心吧大小姐,我今晚的就是拿來吃飯的,你老別叨叨了嗎,一路念下來你不累我耳朵都累。”
容曉又擰了一下的胳膊。
嘶,最毒婦人心,專門掐最脆弱的地方。
容曉的男朋友孟朗是個海,而是還是特有錢的那種海,聽說家里是做電商生意的,這年頭電商生意賺的不行,他又是國斯坦福大學畢業的,人長得也是沒話說,杵那兒就能當模特,總之是要錢有錢,要有,要才有才,也不知道容二貨上輩子修了多福。
他們兩人的認識也是十分戲劇化的,聽說某一天孟朗作為杰出校友之一去他們學校演講,談談自己的功經歷,容曉作為大一的輔導員,看到孟男神西裝革履站在講臺上之后立馬走不道路了,比那些一二十歲的生還要花癡,捧著心全程眼睛不帶眨的看完了對方的演講。
等結束之后孟男神禮貌的讓下面的同學們提問,容曉這沒皮沒臉的也混在其中,將手舉的高高的,孟男神一眼看到,看扎著馬尾辮一臉青春洋溢的模樣還以為也是學生,因此毫不猶豫的點了這個積極的孩。
結果他錯了。
這孩一站起來周圍認識的人就開始嘰嘰喳喳議論開來,連坐在前面的校長都一眼瞪了過來,可全程無視,兩眼就個四百萬燈泡一樣盯著孟男神,仿佛要將他盯出一個窟窿,然后深呼吸,義無反顧的開口:“孟老師,我能請問你一個問題嗎,你有朋友嗎?”
周圍安靜了片刻,隨后哄堂大笑,校長以及幾個主任掛不住臉,惡狠狠的瞪了過來,也不管,就這麼盯著那個面如冠玉的男人。
孟朗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輕輕搖了搖頭:“還沒有,請問這位同學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有。”來勁了,“既然你沒朋友的話,你看我嗎?”
這話說完,校長大人怒起,所有在場的同學發出轟雷般的笑聲,這一戰,容曉徹底名了。
這之后被校長罰寫檢討,還被止上班一周,在家好好學習學習怎麼當一個合格的輔導員,不過那一周真沒學習,而是制定了嚴的計劃,開始一步一步纏食看上的男人。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
不過進了包廂之后簡笙笑不出來了。
為,為什麼他也在啊?
坐在圓桌正中央位置上的就是剛剛打過招呼的男人,包廂里頭有暖氣,所以他還是穿著白襯衫,不過袖子已經規規矩矩的放下了,整個人在燈的照耀下顯得清雋又溫潤,好像一汪溪水一般,與旁邊那些西裝革履的人完全不同,仿佛與世隔絕一般。
“怎麼樣,中間那個是不是長得很帥,他左南弦,是我家阿朗的大學朋友,也是高他一屆的學長,我剛看到他的時候也是吃驚的不行,這世界上居然還有比我家親的長得還要帥的男人,你說這那個的有那麼好的福氣能拿下他。”
容曉還在喋喋不休,可簡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要不要告訴容曉,你昨晚劃的就是這位帥哥的車。
還是別了吧,太殘忍了,最多,最多吃完飯之后再告訴,否則怕容曉待會會跪下求原諒。
容曉打著招呼進來,能跟孟朗在一起的大多數都是功人士,不過他們也并沒有架子,跟簡笙打了招呼,到了左南弦之后,他朝自己笑了笑,簡笙趕出一個笑容,諂的不行。
座位恰好就剩下兩個,容曉理所當然坐在了孟男神邊,最后一個空位就在左南弦邊,咬了咬,只能沒皮沒臉的在他邊坐下了。
一靠近就聞到一清然的味道,不是古龍水的香味,也不是什麼沐浴的味道,聞著很舒服,包廂暖氣開的太足了,開始還有些難,聞到這味兒倒是舒服了許多。
孟朗作為請客的舉杯說了一些場面話,隨后大家來來回回敬酒,簡笙也跟著站起來,可還沒喝呢杯子就被一雙漂亮的玉手下去了。
“喝這個吧。”他倒了一杯酸梅遞給,替換了那杯酒。
大家一下子安靜了,紛紛朝他們看來,容曉也拼命朝眉弄眼。簡笙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不過在眾人面前也不會駁了對方面子,乖乖的拿著酸梅慢慢喝了一口。
一頓飯吃的簡笙十足十的忐忑不安,這男人似乎是肚子里頭的蛔蟲一樣,知道想吃什麼,總是非常合時宜的將轉盤轉過來,中間甚至替夾了幾只白胖胖的大蝦。
這是簡笙最食之無味的一頓飯,吃完之后從酒店走出來,左南弦也從里頭出來,他穿上了黑的大,沒有戴圍巾,頎長的姿,清冷的側臉說不出的冷峻和好看。簡笙主給他讓了讓路,然后手呵了呵氣。
孟男神送走了其他人,最后才走到左南弦邊,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正拿著盈盈雙眸瞪著,孟朗無奈的笑了笑:“學長,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你說。”他手口袋,站的筆直,他今晚沒喝什麼酒,眼神清明,角微微勾著,顯然心十分愉悅。
孟朗看了簡笙一眼:“我跟容曉還有一點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送簡笙回去。”
喂喂喂,自己有腳完全可以自己走回去啊,再不濟可以打車啊,為什麼要麻煩一個剛認識的人,看向容曉,果然后者還在眉弄眼。
哦,看來某人迫不及待相當月老了。
左南弦看了低著頭的人一眼,笑了笑:“當然可以。”
坐上那輛黑奧迪車的時候簡笙還是有些恍惚,不過短短的時間,坐了他兩次車,而且詭異的是車都還不一樣,昨晚賓利今晚奧迪,哦天,想這是這輩子坐過最貴的車了。
“還麻煩您送我回去,真不好意思啊。”雖然不是自愿的,但是已經上了人家的車,不說謝謝完全說不過去。
“無妨,反正我也知道你住在哪里。”
簡笙警惕的看著,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他這樣對一個剛認識的人會不會太熱了,好吧雖然言語不熱,但是那些的舉,不悉的人還以為他們認識了十年以上,而且和容曉昨天明明還刮花了他的車,到底要什麼樣的心才會這麼廣闊。
“你別把我當壞人。”他輕笑了一下,趁著紅燈停下的時候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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