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堅的臺面,上灼燙惹火的。
江清梨笑著了一聲,眉頭蹙。
“學長,這個是不是就冰/火兩重天呀。”
程嶼子向前一挪,單手擰住小巧的下。
嗯,稚氣又純真的臉,喋喋不休著的話兒。
漂亮是真漂亮,生也是真生。
程嶼冷笑:“你老板沒教你過猶不及的道理?”
兩個禮拜前倒跑到自己床上,現在又分分鐘搞定了他的外甥。
說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騙鬼的麼?
“人太急功近利,可吃不著香東西。”
“是麼……”
雙臂往程嶼肩上一攀,江清梨歪頭笑。
“要不,學長教教我應該怎麼做?你是不是很后悔那天把我丟出來了呀?”
頭一歪,一縷發從別在腦后的發卡上下來。
在肩膀上,自然彎了個勾。
小貓的尾尖似的,在程嶼的心口淺淺地撓了一下。
莫名的煩躁讓他有些窒息,著人的下,手勁兒加了幾分。
“后悔留你條命,讓你禍害我外甥。”
江清梨眼神看著他:“學長你誤會我了,我可沒本事禍害唐易揚。是他在專柜主我的。說不定哪天新鮮一過……總不可能像我對學長一樣長,是不是?誰禍害誰還不一定呢。”
程嶼眉頭一,角彎下幾分不耐的弧度。
還倒打一耙,委屈上了?
程嶼:“怎麼?他強你了?”
聞言,江清梨眼睛一圓,臉紅嗖至耳,小撥浪鼓似的拼命搖頭。
“當然沒有呀!學長把我當什麼人了。我一心只喜歡你,怎麼能讓別人我呢。”
程嶼眸子一冷:“來這套。”
松開江清梨的下頜,他退后半步,定了定心神。
“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離易揚遠點,這是我給你最后的警告。”
然而江清梨卻不說話,自顧將掉下來的那縷頭發用卡子別好。
坐在洗面臺上,鏡子映著背影全貌。
綁帶設計的連,現白皙如雪的肩背,與修長蜿蜒的長頸連為一,像一只振翅飛的小白天鵝。
程嶼等了約有十幾秒,原以為是故意保持這副楚楚人的模樣,再次戲上/。
沒想到“白天鵝”一扭臉,又變了“小狐貍”。
“學長。”
江清梨用拇指挑了一抹膏,放在口中輕輕一,“我這個膏是櫻桃味的,學長要不要嘗嘗?”
“聽不懂人話?”
程嶼頓覺嚨發干。
“當然聽得懂。”
江清梨咯咯咯地笑著,跳下洗手臺。
湊到程嶼跟前,把領帶繞在食指上,把玩著,像只玩尾的小野貓。
“我不但聽得懂學長的話,還聽得懂學長的心。你就是吃醋了,想我離開唐易揚,跟你好是不是?”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
“小梨?你在里面麼?”
是唐易揚。
他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見江清梨回來,于是上門來找。
“啊嗯,易揚我在——”
呼的一下!
程嶼大手一揮,再次捂上江清梨的。
沖重的力度之大,把的細腰狠狠磕在洗面臺上!
“找死是不是?”
程嶼著三分怒火,七分/火,氣息吐在江清梨的耳畔。
“小梨?你,你沒事吧?”
唐易揚聽到靜,再次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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