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矜拿著車鑰匙跟在后下樓,看著扶著樓梯,踩著高跟鞋有些別扭的走路姿勢,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顧星晚聽到后的腳步聲,沒回頭,徑直走到大門口,掏出手機準備打車。
“滴”的一聲,面前一輛邁赫車燈朝閃了閃。
微微蹙眉,回頭瞥了后男人一眼。
宴矜走上前推開車門:“上車。”
顧星晚看了眼八十多的打車費,和還有二十分鐘才能趕過來的滴滴車,莫名覺得有些好笑,在犟個什麼勁兒?
果斷取消訂單,抬腳上車。
夜晚的半山別墅格外寧靜,除了一盞盞亮著的街燈,毫無任何人跡。
顧星晚安靜的坐在車里,看著窗外流的風景,沒說話。
臨到云中苑時,車子在街邊停下。
解開安全帶,低聲說了句:“謝謝。”
宴矜掃了一眼窗外烏漆嘛黑的小區,抬眸著問:“你打算什麼時候搬家?”
顧星晚莫名心虛了一下,還以為他知道自己打算辭職了。
可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猜到心里的想法。
故作疑問:“什麼意思?”
宴矜自然而然說:“搬到我家。”
這里的監控和各種設施都不齊全,樓房質量和隔音不太好,居住的多是退休老人,一個孩子住并不安全。
顧星晚:“.......”
搬過去跟他住?
腦子又沒病!
“不可能。”
明明說好了只是玩玩,搞得這麼正經干什麼。
再說了,還有景熙在,總不能把兒子丟了吧?
宴矜聞言,似笑非笑問:“怎麼?你對這滿小區的大爺大媽有?”
顧星晚:“......”
無語的著他問:“你平常是不是從不下?”
宴矜深邃暗沉的眸順著的臉,一點點往下,最后視線定格在某,調子慵懶又戲謔:“我沒過,你不知道?”
顧星晚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想到剛剛在別墅的畫面,耳騰的一熱。
別過臉,那句“為什麼沒毒死你”瞬間淹沒在尷尬之中。
車窗玻璃倒映著男人英俊拔的側臉,斯文又矜貴,滿滿的氣息。
可是一想到他下午的瘋狂和熾熱,顧星晚又忍不住在心底暗罵了一句,騙子、敗類。
到現在小腹都還有些酸痛。
“開門,我要下車。”
宴矜看著這副氣鼓鼓的模樣,故意逗:“這麼急著回家?是想明天早點來找我嗎?”
顧星晚:“......”
的母語都變了無語。
“行吧,你早點回去。”他還是手摁開車門。
顧星晚迅速下了車,頭也不回的進了小區。
推開門,客廳亮著一盞暖黃的落地燈,黎施悅坐在沙發上靜靜等著:“我的大小姐,你今天終于回來了?”
顧星晚換好鞋子,走到邊坐下。
黎施悅剛想問話,驟然看到脖頸的一抹紅痕,驚訝的指著大聲說:“你你你......你居然扔下我跟景熙,去男人了?”
顧星晚連忙沖上去捂著的,比了個“噓”的手勢,低聲音道:“你小聲點,別讓景熙聽到了。”
黎施悅眨眨眼,從手中掙開,兩眼放的著:“怎麼,你跟宴矜舊復燃了?”
“也不是。”顧星晚拽過一旁的抱枕抱在前,幽幽嘆了口氣說:“我們倆現在的關系,比較復雜。”
“你們倆沒復合?”黎施悅想到什麼,又一臉詫異道:“你該不會給宴矜當小三了吧?”
忽然想到前幾天,星晚似乎提過,宴矜都有未婚妻了。
“你們倆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啊!”
顧星晚:“......”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那是什麼?總不會是宴矜的未婚妻也認可你們倆這種關系吧?你們三個.......”
黎施悅越說越震驚,被顧星晚一把打斷:“你這想象力,去當編劇得了。”
“那是什麼?”
“他沒有朋友,之前放出來的都是假消息。”顧星晚也不明白,這些消息到底是哪傳的,不過既然宴矜親口說了沒朋友,自然不可能騙。
“哇哦,那你們倆豈不是.......”
“你想太多了,我們倆不可能。”顧星晚其實想的很明白。
從進監獄的那一刻起,他們倆就不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只是人總會有妄念,明知得不到,卻又忘不掉。
“那你們今天是......”黎施悅整個人都糊涂了。
顧星晚猶豫了一瞬,還是把白日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
“所以你們倆現在是單純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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