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私人醫院出來,厲晏辭坐在車里把玩著手中被非煙摔壞的手機,想著剛才的檢查結果,百思不得其解。
“厲,我幫您去修一下手機吧。”習凜見厲一直盯著摔壞的手機看,還以為里面有什麼重要文件。
“別吵,我在思考。”
他厲晏辭有錢有權,手機壞了還需要去修?簡直是地獄級笑話!
習凜:“……”
行吧,他閉。
厲晏辭終于認清現實,他劍眉微蹙,“所以,我本就沒被下藥?”
他剛剛檢查了,除了一直都有的睡眠障礙之外,里沒有一迷藥的殘留。
習凜坐在駕駛座上,聞言道,“是的厲。經過我仔細的排查,非煙小姐只是誤了您的房間,前前后后也都沒有其他可疑的人,更加沒有在您房之前被人下過藥,昨晚確實只是一個烏龍事件。”
沒有人要針對厲。
從始至終,害者就只有那位非煙小姐。
厲晏辭抿,思索著什麼,隨后他看向習凜,“既然我沒有被下藥,那你說說,昨晚我為什麼那麼著迷那個人的?”
如果不是迷藥驅使,他會那麼?
他向來對人這種生敬而遠之,想費盡心思爬上他床的,都被他給解決了。
“……咳咳……”習凜正擰開了瓶口喝水,聽到這個差點被嗆到,他想了想,“厲,您就沒想過……可能您真的就是貪圖那位小姐的?”
所以任由自己放肆了一整晚,那位非煙小姐也是可憐。
他跟隨厲許久,知道厲總的格,專制,霸道,說一不二。只要厲想要的,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拿到手。
這種行事張揚的個用在床上,可想而知昨晚是多麼的瘋狂,那位非煙小姐估計被折騰的夠嗆。
厲晏辭并沒有因為習凜的話而生氣,反而越發的有興趣起來,“這說明我和天生就契合,我要為我的人。”
習凜開口提醒,“厲,您可是有婚約的。”
厲晏辭眉頭微皺,“寧家?那都是爺爺給定下的娃娃親,現在不是舊社會了,誰還興那一套。”
“更何況我對那個寧家沒一點意思,我干嘛要遵守舊社會的陋習。”
“可厲,寧家是個什麼況,老爺子為何要指腹為婚?我想您不會不知道這其中緣由吧。”
“……”厲晏辭瞇眼看向習凜,“習凜,你長本事了。”
習凜看著厲那半張俊臉上淡紅的,還未消的手指印,決定換個話題,“厲,那如果是那位非煙小姐不愿意呢?”
有膽量甩厲一掌的人,習凜并不認為那位非煙小姐會乖乖就范。
“會的。”厲晏辭一臉邪氣的看著前方被拖上車的人,朝習凜抬了抬下,“你看。”
習凜順著厲的視線看過去,就見昨晚厲床上的那位非煙小姐被兩個黑人拖上了一輛面包車,車子揚長而去。
“跟上去。”
“是。”習凜開著車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從后視鏡里看著厲那勢在必得的表,有點不準,“厲,那些人不是您安排的吧?”
厲晏辭輕蔑的看向后視鏡和習凜四目相對,“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再說了我有這麼卑鄙?”
“……”
厲的心腹可不止他一個,至于派沒派其他人演這一出戲,他不好說。至于卑鄙麼!他更是不敢評價。
眼看著前方的面包車駛郊區,習凜忍不住問道,“厲,您這是要為了那位非煙小姐以犯險?”
“就那麼幾個人,什麼犯不犯險的。”厲晏辭對此不屑一顧,隨即勾,“但我知道這對來說,做英雄救。”
“中洲有一句話人為英雄折腰。”
厲晏辭想到昨晚躺在他下的那不盈一握的頻頻抖的纖腰,突然輕笑出聲,“我出現救了,你說人愿不愿意為我這個英雄折腰!”
“……”習凜沒話說了,但愿厲這位英雄能夠抱得人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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