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之后,圍著浴巾來到了帽間里,隨便拿了一件男人的襯衫穿在上。
忽然,后傳來開門聲,黎清予回眸看去。
傅硯洲推開門,漆黑的眼眸微微一怔,隨即很快恢復正常。
“給你煮了一碗面,吃完再睡覺。”
“哦,謝謝。”
然后,男人轉離開。
雖然早就把黎清予上的每一寸都看了個遍,但看穿著屬于自己的襯衫,還是第一次。
這種覺很奇妙,無法形容。
……
過了十分鐘,黎清予來到了餐廳里坐下,看著眼前的這碗香噴噴的湯面,頓時來了食。
已經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是該了。
“你居然還會下廚?”
黎清予有些詫異的抬眸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
傅硯洲沉聲道:“只會煮面。”
點了點頭:“那也很厲害了,我還以為你連廚房都沒進去過呢。”
黎清予拿起筷子嘗了一口,毫不吝嗇的夸贊道:“真好吃。”
傅硯洲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吃面。
不得不說,黎家的名媛教育還是很功的,黎清予就算是吃碗面,也很矜持秀氣,令人賞心悅目。
燈打在的上,甚至可以約看到藏在白襯衫里的婀娜姿。
而且黎清予低頭吃面的時候,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令人遐想無邊的。
忽然,手機震聲打破了這安靜的氛圍。
傅硯洲回過神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秦楓打來的。
“硯洲,怎麼樣!有沒有找到人!我姑姑都快哭暈過去了。”
“人已經找到了,放心吧。”
“真的?那就好!嚇死了,那個……你照顧幾天,千萬別讓打開手機,先緩過這幾天再說,現在了一鍋粥。”
“嗯。”
他掛掉電話,繼續看著對面的黎清予。
而黎清予放下了筷子,其實剛才的通話容都聽到了。
不過也在預料之中。
剛想要開口說話,就被傅硯洲打斷:“我要出國一周,你跟我走。”
“不去。”
“雖然網上的視頻已經刪了,但私底下依然在傳播,討論熱度很高,你要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出現麼?”
“……”
想想都覺得頭疼,肯定一大堆破事兒等著面對。
傅硯洲繼續說道:“等這件事的熱度冷卻再說,你現在不適合做任何決定。”
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一臉警惕的看向對面的男人:“我不跟你睡一間房,否則免談。”
“可以。”他角勾起一抹弧度。
……
第二天。
一大早,黎清予就跟傅硯洲乘坐私人飛機出發去法國。
嘖……
不得不說,傅家是真的富可敵國啊,這私人飛機里面著奢侈兩個字,竟然還有臥室。
此刻,和傅硯洲在影音室里看電影。
傅硯洲在盯著屏幕看,而卻在盯著旁的男人,不知在想些什麼。
“有事?”
黎清予瞬間回神,挪開了視線:“沒有啊,就是發現你長得還帥的。”
“嗯。”
“你嗯什麼?難道你也覺得自己很帥?”
傅硯洲低笑了一聲,抬眸看向:“不然你怎麼會第一眼看到我就想睡。”
瞬間耳朵都紅了,尷尬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是把你當男模了,那天晚上就算沒有你,我也會睡其他男人的,我是為了報復渣男。”
傅硯洲俊繃,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他沉聲道:“做我的人,我沒那麼多要求,但只有一點,不能背叛我。”
黎清予輕笑了一聲,不以為然:“那你前任不給你戴了三年綠帽子嗎?我看你戴的也開心啊,還一路把人家護送到了婚姻殿堂。”
“……”
他可真想掐死這個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傅硯洲依舊語氣冷漠地沉聲道:“是,你是你。”
“那你能給我什麼呢?你連都給不了我。”黎清予反問道。
不料,男人直接回答:“只要你要,只要我有,盡我所能,而且給過你的,我就不會再給第二個人。”
黎清予臉上的那一抹不屑漸漸消失,盯著男人的俊沉默了好幾秒。
挪開視線:“切……說說而已,誰不會啊。”
真這麼好,他那個前任怎麼還舍得背叛啊。
男人的承諾,只能信三分。
傅硯洲注視著那傲的小表,慵懶的嗓音緩緩開口道:“那就看我行。”
……
飛機落地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傅硯洲帶著直接住了傅家在黎的別墅,位置于繁華地段,出行很方便。
接下來的幾天男人都是早出晚歸,不見人影。
黎清予一個人到閑逛,倒也清靜,似乎也消氣了不。
于是,打開了手機,瞬間涌進來無數個未接來電,還有無數條未讀信息。
幸好關機了,不然這手機都要被打了。
黎清予最終選擇給閨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里何皎皎的聲音很激:“黎清予你在哪兒呢?沒事吧?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自殺。”
“不至于的。”
“對了,你這幾天千萬別回來,死了,熱搜新聞上全是你和顧澤的名字。”
“嗯,我知道。”
“清予,那網上鋪天蓋地的視頻是顧家刪的嗎?簡直太牛了,不到一個小時全網都找不到視頻了。”
冷哼了一聲:“不是,顧家也沒這個本事。”
“我說呢,對了,我聽說顧家想要讓你跟顧澤補辦結婚證,平息這場風波,否則沒完沒了了。”
黎清予直接被氣笑了:“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絕對不可能!”
“就是,顧家簡直欺人太甚!”
又閑聊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依然選擇關機狀態。
黎清予從花園里的秋千上站起子,打算回去泡個澡睡覺。
這時,一輛黑的勞斯萊斯緩緩進了大門,然后車門打開,傅硯洲高大的影走了出來。
四目相對,怎麼還有點尷尬呢?
“我的事已經忙完了,明天回國。”
“哦……好。”
突然間有點不太想回去呢,在這里還舒服的,沒有那麼多七八糟的煩心事。
看緒不高,傅硯洲又說道:“想再多待兩天也可以。”
“不用了,早晚都要面對現實的。”
男人面無表地點了點頭,然后朝著別墅里走去。
之前于‘’狀態的時候,傅硯洲極其放肆,怎麼現在恢復了自由,反而變得拘謹了很多,也沒有再對有什麼不禮貌的行為。
難道這就是朋友和地下人的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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