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付大爺從小到大想要得到什麼都是唾手可得,就算是在談方面,從高中以來他談的都沒有上過太多心,也很特認真地去追人,不過在一起的時候對人家通常還是好的。
所以現在看他這個求而不得的樣子,男神對面坐著的還是他的死對頭,讓他認輸,可能嗎?
付昀澤聽了葉笙聲特地說出來氣人的話,當然知道這是激將法。
不過有時候對付昀澤來說,激將法卻是上上策。
在看到付昀澤眼里不服輸的火焰重新燃燒起來之后,葉笙聲也算是放下心來。
葉笙聲又往邊上坐了坐,方便自己更好“視”角落里坐著的那兩個外形同樣出的男人。
與之前在gay吧那次不同,這次不僅線充足,位置又適合觀察,葉笙聲仔細看著那道麗的風景線,盡管見過的帥哥多如,也有點移不開眼。
路燃坐著的姿勢不算雅觀,但長得實在顯小,遠看他穿著休閑裝的廓甚至像個清純男高,看著也沒有那麼多的違和。
而靳時淵則完全相反,坐得慵懶也不失端正,著裝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自己的工作了 ,大周末的居然還穿著他平時上班最喜歡的那款黑襯衫,只不過沒有像往常一樣還一不茍地系著領帶。
那雙漂亮又常常變幻莫測的眼睛仍然是毫不例外地被那副無框眼鏡擋住了,不過那個強烈的氣場就算是遠在他們這桌的葉笙聲,都難以忽略。
不過在葉笙聲短短一個月的印象里,靳時淵穿正裝就從沒有氣場不強大的時候。
靳時淵薄輕抿,視線低垂,整個人散發出的氣息和這家餐廳開得十足的冷氣一樣,都實在是冷了些,甚至覺周邊坐的幾個顧客都快要被他刀子一樣的冷冽眼神凍到了,但盡管如此,也并不影響他到了服務生和路人的各種注目禮。
附近的生轉頭看向他,就連周邊的男生也不例外。
葉笙聲暗暗咋舌,他們靳總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男通吃啊。
在他上一種“氣質”的環的照耀下,坐在他對面同樣外貌挑不出錯的路燃都被襯的黯然了幾分。
葉笙聲看他緩緩拿起刀叉,牛排的水微微濺出的樣子和他臉上一不變的表有種詭異的不違和,隨意腦補了一下,假如有人將這個時刻的畫面拍視頻發到網上,覺已經能預想到彈幕里滿屏飛的“優雅,真是太優雅了。”
想著那個畫面葉笙聲竟然不自覺地笑出了聲音來,付昀澤原本正悄悄往后方看那邊兩個人呢,聽到的笑聲都轉回了頭,這才意識到自己音量有點大。
然而人一旦倒霉起來,喝水都是會倒霉的。葉笙聲擔心靳時淵那桌聽到聲響好奇往他們這看,就急忙低下頭喝杯子里的紅茶,一個不小心就被茶水狠狠嗆到了,連咳了好幾聲。
葉笙聲咳嗽的聲音已經引起了幾桌顧客的回頭注視,連忙又把頭低的更多了些。
畢業后也算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都市麗人,都多久沒有這麼丟臉過了,只好咬牙關,努力將自己想咳嗽的覺憋下去,怕打擾到別人用餐,心里想著:現在自己的苦,等著吧,等自己邊的準老板娘攻略到了自家老板,通通都要給他以牙還牙回去。
此時葉笙聲準備先清友軍的作戰條件,就以眼睛作尺,細細描摹著付昀澤的面部廓和五線條。
的確,付昀澤算不上那種小三經典的禍水臉,但勝在五清秀,臉部廓流暢,一雙狗狗眼明明見證過世俗的但還是比同齡人看著更顯清澈的意味,整上來看說不上是濃大帥哥,但確實可以稱一句狗系干凈年。
這樣的“清純小白花”不也是大總裁好的口嗎,葉笙聲心里構想著兩方的設定,現在看外形竟然有點好磕了起來。
又默默打量了幾眼狗子的形,準備改天就給付昀澤買幾件干凈的白襯衫把他“而不自知”的初優勢給凸顯出來。
付昀澤倒是沒有怎麼注意到對面葉笙聲肆無忌憚打量的目,滿腦子都是角落那桌兩人聊得火熱的樣子,有點喪氣地轉回頭來想再問問葉笙聲下一步怎麼辦。
不過遠看起來那兩人好像熱火朝天、養眼的不得了的樣子,實際上桌上的氣氛如何,只有靳時淵和路燃兩位當事人才知道。
“時淵哥,你也知道我最近手頭有點,這次競標會你就給我個低價讓我買下來吧。”由于葉笙聲的角度問題,并不能看到路燃和前幾次見面時沒有一改變的討好表,“反正你來這個小破公司又不是為了賺什麼錢,還不如便宜便宜你弟弟我,算我求求你還不嗎。”
靳時淵就這麼默默看著對面的便宜弟弟路燃,上是毫不松口:“你心里的算盤打得可真好啊,那你倒是說說我來這個公司是為了什麼?”
路燃口而出就是:“你不就是假借被流放的由頭,其實是為了來調研一下新能源目前的市場嘛,難不還是來追老婆不?”
這話說完靳時淵居然既沒有義正嚴辭地開口反駁,也沒有說他“沒大沒小”地開開玩笑,沒有得到自己意料之中的回應,路燃突然覺得心里有點恐慌。
“不是吧,你這新公司的妹子有那麼好看?居然能讓哥你這種冷面大閻王都春心萌了?我還以為你能為你那個未見其人也不聞其聲的未婚妻守如玉多長時間呢。”
“閉。”路燃早就知道自己非要當個強王者的后果就是被靳時淵骨悚然的眼神不重又不輕地看了眼,然后又要聽他傲的哥說些老生常談的話:“我沒有為守如玉,我只是這些年沒有找到哪個真正讓我心的人而已。”
靳時淵的語氣淡的很,可路燃認識他多年了,哪里聽不出那份淡然中被掩蓋掉的一落寞。
“事實上,這場競標會,說是鴻門宴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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