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任容崢說話的口吻,還有說話的腔調,江林海知道還是怪他的。
“容崢,這件事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可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是真的喜歡你,可是我爸媽他們……”
江林海說到這里竟是痛楚的流出淚來,一整個特別難的樣子。
“你也知道我爸媽就我這一個兒子,如果我找的老婆不能生育的話,那江家就絕后了,我真的是別無選擇,我真的是想娶你的,容崢,你知道我真的很你的……”
“江營長!”
聽到這話,任容崢連忙往后退了幾步,特別嚴肅的對他警告,“你既然已經出了閉室,得知了我自殺的消息,那也該知道我現在是戰北欽的未婚妻吧?
婚你已經退了,我們兩個也再無關系,而且你跟北欽還是戰友,現在站在這軍區大院如此哭哭啼啼的,讓其他人士兵怎麼看?
人言可畏,我可不想再被傳出什麼閑話來,所以還請江營長自重,我馬上會為戰北欽的妻子,你剛才這話就是在覬覦別人的妻子。
你上穿著軍裝,一言一行不只代表著你自己,還代表了軍人風范,別失了軍人尊嚴,也別失了自己的面。”
任容崢說完這句話,江林海足足愣了好幾秒,這是說出來的話?
見到他之后,不是應該也很難嗎?已經徹底走出來了,已經徹底把他忘了?
怎麼可能那麼快?他們兩個之前可是真心相過啊!
“戰副政委,這不是小江和你未過門的媳婦兒嗎?”
開完會之后,戰北欽推著椅走出來,跟他并排走出來的就是張來福,遠遠的看到任容崢和江林海在說話,張來福便說了一句。
“是。”戰北欽回答的很自然。
“看小江這樣子,好像還沒走出來,也是了,迫于家里的力被迫退婚,的確是割了。”
戰北欽目就一直落在不遠的任容崢和江林海上,對張來福的話并沒有應聲,見他沒作聲,張來福繼續說道:
“說來這小江可真是家里的寶貝,咱們既然來部隊當兵,那就是要當鐵人一樣訓練,家里哪有不放心的?
小江剛當兵那會兒,他爸媽可是特意從鄉下過來,就住在部隊附近的小破房子里,就是為了方便照顧小江。”
“誰不是家里的寶貝?”戰北欽反問了一句,然后接著說道,“江林海爸媽心疼兒子,不想兒子娶一個不能生育的人,而任容崢公然被退婚,了世人眼里的棄婦,的父母自然也是心疼。
無法生育是疾病,非個人意愿所為,既非的錯,又何必當面背地里嘲諷?我們男人也就算了,張團長的夫人可是人。
同為人,不理解諒便罷,又何必落井下石,到閑言閑語?
江林海迫于家里的封建思想提出退婚,已然到了部隊的懲罰,張團長剛晉升團長不久,可別因團長夫人言語失度影響了前途。”
最后這句話,實打實的擊中了張來福的心。
他好不容易才當上了團長,他比任何人都想坐穩這個位置,聽到他這一提醒,他真是忍不住的一。
“北欽,上次在軍屬大院發生的不愉快,在你心里還沒有過去啊?是我老婆不對,你也知道,鄉下來的,沒上過幾天學。
沒有壞心眼的,耳子又,容易人挑撥,上次的事我已經狠狠的說過了,你放心,絕對絕對不會再找你媳婦的麻煩,那些不流的閑話,也絕對不會再說了。”
“這可是張團長自己說的,希張團長說到做到,若再讓我從團長夫人口里聽到嘲諷我太太不能生育的話,我絕不輕縱。”
“是,這個我可以保證。”
張來福應聲,然后看著戰北欽推著椅走開,他走開之后他才反應過來。
“不對啊,我是他首長啊,我怎麼被他訓斥的跟他下屬一樣?”
反應過來之后,張來福還真是覺得憋屈。
“戰北欽,你這小子真是從來都沒有把我這個團長放在眼里。”
張來福自己抱怨了一句,然后也邁步朝任容崢他們走過去。
看到戰北欽和張來福一前一后的走過來,江林海也是嚇了一跳,慌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敬了一個軍禮,很恭敬的稱呼著:“兩位首長好。”
“江營長,你剛出閉室,應該還不知道任容崢已了我的未婚妻,對于一個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名聲。
你這樣公然與單獨談,怕是人言可畏,既然你已退婚,那我希你能斷得干凈,以后跟我老婆保持距離。”
戰北欽可是素來有鐵閻羅的稱號,縱然現在坐了椅,江林海也還是怕他的。
“是,我知道了,首長,以后我會跟容……會跟任姑娘保持距離。”
戰北欽冷冷地應了一聲,任容崢便忙走過去推過了他的椅。
“張團長,江營長,那我們先走了。”
任容崢很客氣的跟他們兩個說了一句,然后推著戰北欽走開,在走出軍區之后,任容崢還莫名的有些不安,跟江林海單獨說話,這個男人不會又生氣了吧?
“江林海還惦記你?”戰北欽開口問。
“嗯。”任容崢主打一個實話實說,“他說他是迫于父母的力才跟我退婚的,其實他很我,他放不下我。”
這話要是問其他姑娘,們肯定很的回答,或者是避重就輕,沒想到任容崢如此直接。
聽后戰北欽許久都沒有說話,因為任容崢是從后面推著他的椅,所以也看不到他此刻的表。
“這是江林海說的,我只是很誠實的轉達他的話。”
“我知道。”
之后他又不說話了,任由一直推著回到了軍屬大院。
回到了自己家之后,任容崢這才看到了他的臉,真的是鐵青的好難看。
“你不會因為我跟江林海單獨說了幾句話,又要找我吵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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