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我也沒有想到,我爸是廠長,我長得也算出眾,沒想到就因為我不能生,遭了那些封建余孽這樣的白眼……”
封建余孽?罵誰呢?
不過這樣灰溜溜的回來還是讓劉蘭英心里暗爽的。
“什麼封建余孽?這是事實,老祖宗都說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這不能生育的人最是低賤,你嫁一個鄉野鰥夫都勉強,還別說是軍區首長。
哪個軍區首長瞎了眼能看上你啊?不孕被退婚,又自殺未遂,讓我們任家跟你丟了人,你就乖乖的聽我們的安排就好,聽王婆給你吹。
也就是你才信那些吹噓的話,最后怎麼著?任容崢,又被男人給退了,無家可歸了吧,你是不是現在想回任家來?”
“這里是我娘家,我不該回來?”
“任容崢,真不是我這個當后媽的故意刁難你,實在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尤其是我們任家,那可是有頭有臉的人,這不是你想走就能走,想回就能回。”
“那后媽覺得我要怎樣才能回來?”
看到任容崢這個樣子,劉蘭英真的是得意了,想想昨天囂張的樣子,有了這麼好的懲治的機會,怎麼能錯過?
“給我跪下,自己掌十下,跟我保證,以后都聽我安排,以后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不許跟我頂一句!”
劉蘭英是真正的后媽做派,只要找到機會,就拿著當令箭。
“那如果我不呢?”
“任容崢!”本來剛才劉蘭英拿架子拿的還爽的,沒想到這麼快又跟頂,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指著任容崢大罵道:
“你這個沒生養的小賤貨,沒男人要,不得不灰頭土臉的回娘家,不給我夾著尾做人,還敢在這里質問我?看我今天不打爛你的!”
劉蘭英怒氣騰騰的說完,揮手就要朝打過去,任容崢反應特別靈敏,躲開了之后,邊往院子外面跑邊大聲喊:
“后媽打人了,后媽待的繼了!”
聽到任容崢這樣喊,劉蘭英更是氣不打一來。
“你這個死丫頭,還敢,看我抓到你之后不打死你!”
劉蘭英腳總是跟不上任容崢的,任容崢跑出了院子之后,直奔著戰北欽的車子跑過去。
“死丫頭,看我不打死你!”
劉蘭英終于是追上了任容崢,正在氣頭上劉蘭英揮手就要打,這次任容崢并沒有躲,但是恰到好的要落下來的掌被戰北欽給攔下了。
劉蘭英是不認得戰北欽的,但是看他坐在椅上,上還穿著軍裝,也就瞬間知道了。
“我和容崢被王婆做牽了線,我還未正式迎娶,容崢本該仍在娘家待嫁,但容崢說無家可歸,只能是先借住在軍屬大院,我本不信,如今眼見為實,我也不得不信了。”
戰北欽說完之后,便甩掉了劉蘭英的手,然后看看他,再看看任容崢,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是被這小妮子給算計了。
戰北欽手拉過了任容崢的手,讓站在了他的椅后面。
“容崢之前在任家如何欺我不過問,但如今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新婿第一次上門,就親眼見我未婚妻被后媽待,我不能不管。”
戰北欽轉眸看向任容崢,繼續說道:“容崢,你現在不只是任家的兒,還是我戰北欽的未婚妻,之前了什麼委屈,現在一定說出來,我這個殘廢雖不能再上戰場打仗,但作為軍區首長,自己人還是護得了的。”
“就是啊,說出來,閨,別怕!”
這會兒看熱鬧的人也多,看著任容崢剛才被后媽追到街上打,很多人也站出來給主持正義。
“倒是也沒有對我很差,就是從小不給我吃飽飯,高興就罵,不高興就打。”
“真是后媽啊,怎麼能這麼狠心?”
“就是!”
“……”
街上越來越多的人紛紛開始指責劉蘭英,而外面發生了這樣的,在家里的任乃耀和任容雪被保姆告知之后也立馬趕出來。
任乃耀是鋼鐵廠的廠長,最是要臉面,看到這種況,自然是覺得面盡失。
“我們一家人有點小誤會,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各位鄉親都散了,各自回家吃飯吧,實在抱歉,家庭瑣事,讓大家看笑話了。”
任乃耀一再的跟看熱鬧的鄰里鄰居們解釋著,大家都散了之后,他這才看向了坐在椅上的戰北欽。
“岳父大人好,我是容崢的未婚夫,您的大婿戰北欽,因為軍區的軍務繁忙,今日得空上門拜訪岳父岳母大人,提前沒打招呼,還岳父大人見諒。”
戰北欽說完之后,又給了他的下屬一個眼神,他的下屬連忙將他帶來的禮品從車上一一拿下來。
“知道岳父大人是廠長,家境殷實,我略備薄禮,希岳父大人不要嫌棄。”
“哪里的話?貴婿上門,別說你帶了這麼多禮,就是你什麼都不帶我也高興,容崢,快推著貴婿進門。”
任容崢便推過了戰北欽的椅,跟在任乃耀后的任容雪,在任容崢推著戰北欽從眼前經過時,特別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眼。
軍區首長社會地位是高,但他是個殘疾,若換作讓任容雪嫁,也是有些不愿的,但看到戰北欽的臉,卻實實在在被驚艷到了。
真是好帥氣的一張臉啊,見過那麼多男人,還第一次見長得這麼好看,若他沒有殘疾,托人上門說親的得排到省外去吧?
但現在就算是有殘疾,也好歹是軍區首長,也真的長得帥,真是便宜任容崢這個賤人了。
“妹妹你尋思什麼呢?怎麼不走了?不會是看上我未婚夫了吧?”
見任容雪愣在那里,任容崢很直接的問了出來。
“你在胡說什麼?當然不會,我怎麼會看上你的男人?”
任容雪有些氣的回了一句,然后快步走了進去。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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