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癮 」Club頂奢包廂,朋友局。
自打顧宴岑今晚踏進這扇紙醉金迷的大門,手里的酒杯就沒有真正放下過,高純度的威士忌,一杯接著一杯。
即便再好的酒量也經不起這麼試探。
喝醉,是遲早的。
包廂,水晶材質吊燈造型夸張,出奢靡但幽暗的,引人迷離沉醉,厚重的包廂門將門外怪陸離的氛圍與躁聲浪隔絕于耳。
這家頂級會所的老板,也是顧宴岑的發小——今朝最先開腔:“宴岑,雖然……但是……你這麼喝下去會死滴!”
顧宴岑只是往他這里堪堪一瞥,手里的酒依舊往薄里送個不停。
本來是聲犬馬的放縱場子,是被顧宴岑獨自喝悶酒的狀態,以及他周散發出來的冷肅氣場搞了開會現場,而且是Hard模式。
幾個朋友相互對視,彼此都是一臉“我也不知道他了什麼瘋啊”的表。
此刻,沉默震耳聾。
正在角落里乖乖喝無酒飲料的隨遇,手肘被旁邊的武揚捅了捅,“阿遇,你宴岑giegie到底怎麼了?”
今晚剛下手就被武揚拉過來了,說顧宴岑心不好,朋友們過來一起安安。即便再疲憊,還是趕過來了。
武揚問完這句話,隨遇抬眸,是那種典型的清純無辜臉,聳肩、攤手、臉懵三連,“我也不知道啊。”
“你明著暗他這麼多年,他怎麼了你不知道誰知道?”武揚變臉魯豫:真的嗎?我不信。
隨遇淡淡地回:“武揚哥,你不是也明著暗他這麼多年,他怎麼了你為什麼不知道?”
武揚:“……”
對,武揚是個零,帥零。
嚴格意義上講,他倆還是敵呢。
但現實的遭遇讓他們為“難兄難妹”,因為顧宴岑對他倆都沒那意思,他自有心中的白月——
帝京流倉儲行業大王的千金,天之驕秦舒雯。
顧宴岑癡癡守候了人家那麼多年,依然只能混一個“朋友”的名號。
只能說他們這個圈的是個閉環,大家各司狗職份,誰也說不清到底誰是食鏈的最頂端。
顧宴岑終究還是醉了,因為向來寡言斂的他,開始吐真心話了:“舒雯……,有人看到和傅家的小公子傅競帆去酒店開房了,一夜都未出來。”
顧宴岑這話說得艱難,聲音微微哽咽,眼尾都泛紅了。
他本是矜貴的清貴氣質,平時也是極其穩定自持的,鮮會有這樣外的時候,所以此刻看起來反差極大。
聽到這話的時候,隨遇的后背猛然一僵。
昨晚和傅競帆開房的人,不是麼?
緋聞傳著傳著果然就離了個大譜。
隨遇強裝淡定,對著顧宴岑小心翼翼問道:“宴岑哥,你去找當事人求證了嗎?”
顧宴岑的反應因喝醉慢了半拍,半晌后艱難地點了點頭,“舒雯,沒否認。”
隨遇心竟是暗暗松了口氣,有人主“頂包”了!
別管秦舒雯什麼機,結果于利好。
旁邊的今朝一臉憤憤不平,“這個傅競帆!從小就是個桃花質,對他前赴后繼的孩子數不勝數,據說還有為他跳樓的,真瘋!”
“本以為他出國后圈里就消停了,沒想到這廝又回來了,妖孽回來就開始禍害人。”另一個朋友附和。
隨遇心說,就深其害。
和他荒唐的第一次,是怎麼開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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