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娜微微勾起，視線不經意落到舒的臉上，“也是，有錢了要什麼樣的沒有。”

舒垂下眼，從沙發上站起來，盡力克制住抖的聲音，“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

等消失在視野。

易娜親昵的抱著蔣惠的胳膊，“姨媽，你還有我們呢，我和哥哥把你當媽媽一樣。”

蔣惠扯出一個笑，輕拍的手。

“姐，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也該釋懷了。蔣琪輕嘆一口氣，“這真是該懺悔的人無于衷，該放下的人悲痛絕。”

“媽媽，你別再提了。”易娜輕輕蹙眉，“說不定，舒舒姐也正難過呢。”

“是嗎？”蔣琪目虛虛的落在洗手間的方向，“都嫁的這麼好了，哪有心難過呢？忙著討好裴家吧，婚后回來過幾次又主約過幾回”

“十四歲就被接到這里，你和姐夫悉心照料，不諒就算了，還發生了那樣的事，你已經仁至義盡了姐姐，你還給找了一個這麼好的歸宿。”蔣琪收回視線，落在蔣惠的臉上，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會領你的，一旦有一丁點不如意，只會把所有的不幸都推到你上。”

“可是舒舒姐，看起來很難過啊。”易娜憂心朝洗手間看過去。

“小娜，那是鱷魚的眼淚，會難過，不過是為了減輕自己的過錯做出的樣子罷了，人心隔肚皮，更何況一個外人呢？”蔣琪意味深長的說道。

易娜幽幽嘆了口氣，“如果真的是這樣，姨媽和姨夫該失了。”

“沒關系，我們是一家人，總歸是一條心的。”蔣琪拍了拍。

蔣惠抿著，一言不發。

*

裴祁安跟著岳從書房出來，客廳的氣氛有些有些古怪。

“天不早了，舒舒，我們該回家了。”裴祁安溫聲說道。

“好。”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的眼角有些紅。

和眾人道別后，才離開。

“娜娜，我們也該走了。”蔣琪說道。

…

司機已經早早地就在外面候著。

車上

“媽，舒都嫁給裴祁安了，再生了孩子那不是就能在裴家立穩了嗎？”一上車，易娜就開口道。

圈子里母憑子貴的人數不在數。

“你懂什麼，就算有了孩子，也站不穩。”蔣琪冷冷勾。

“為什麼裴祁安對好的啊。”易娜眼里閃過一嫉妒。

“一個有神疾病的人，你覺得裴祁安能跟多久。”蔣琪挑眉看。

易娜驚訝了一下。

“現在，有了這層關系，易家也蒸蒸日上，再者，裴祁安那些發小，哪個不是高門大戶，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契機，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這下接的機會也就多了，還有……”蔣琪淡淡睨一眼，“不要去招，讓得意著，有些事想忘記，我也會時刻提醒。”

易娜點頭，“我知道了。”

蔣琪得意的盯著車窗外，蔣家雖然對岳不滿意，但堯死后，父母總歸是心疼自己的兒，但是這碗水未免端的太不平了一些。

有些東西，還是得靠自己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