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這不是地胡嗎?怎麼還把牌給打了?”
褚玲一聽也來了興趣,湊過去看了看也愣了。
“哎呦,小你這手氣可真是不得了,這該胡就胡呀,咱們就是自己人打打消磨時間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埋怨的看了一眼對面的朱朝,茹尷尬的裝傻道:“啊,是嗎?啊,好像還真是胡了,瞧我這理了半天也沒理清楚!”
茹懷疑老天就是在整,以前也不是沒打過麻將,但從來就沒贏過,可今天就跟見鬼了一樣這牌好的懷疑人生。
第二牌才出兩張又自了。
糾結的著手里的牌茹琢磨著是該打出去還是胡了,不打吧要是讓馮衛民兩口子知道了又該說了。
可打吧,倒好像顯得像個賭場老手似的。
還沒糾結好,對面那個男人又開口了。
“你是怕贏了請客不敢胡還是因為你們領導在不敢胡?”
“啊?”茫然抬頭,看著對面男人那鷹一般的凌厲的眸子,茹沒來由的心慌了慌。
依稀記得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的眼神也很凌厲,哪怕那個時候并不十分清醒,但這種眼神實在很難讓人忘卻。
難道他真是那個男人?
馮衛民又湊了過來,看了看茹手里的那張牌又看了看面前的牌,直接給推倒了。
“小啊,你別這麼張,你這樣打牌就沒什麼意思了,咱們家這位大領導有錢,你不用擔心他輸錢,該胡就胡!”
一直聽馮衛民說這位來頭不小,卻一直也沒聽他說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趁著洗牌的時候,茹小心的問到:“馮所,領導是……”
一拍腦袋,馮衛民抱歉道:“瞧我這腦子,都忘了給你們介紹介紹了,朝,這是我們單位的技人才茹,你小就行,小,這位是咱們縣公安局即將到任的刑偵大隊長,姓朱,你就他朱隊就行!”
“朱隊您好,我茹,以后有什麼不對的您多指教批評。”
忙起問好,茹反而篤定了,這人應該不是那個男人吧。
想到這也沒那麼張了。
擺了擺手,朱朝示意坐下。
“不必客氣,大家都是同事,各司其職罷了!”
褚玲跟著打圓場。
“對對對,今天下午咱們都是牌友,沒有領導也沒有同事,就是樂呵樂呵,小你也不用放水,放開了打才有意思不是!”
“是,褚老師!”
茹說著又起給三人都倒了茶這才重新坐了回去。
第三牌抓到手茹都想罵娘。
上來就聽牌,難道真是場失意賭場得意?
朱朝已經沒法平靜的打牌了,一顆心全在那個小人的臉上。
今天的跟那天晚上迥然不同,如果不是那張臉實在太過特別,他真不敢相信會是同一個人。
那天晚上穿著旗袍,妖嬈嫵,玲瓏的曲線沒有哪個男人能挪得開眼。
可今天,素面朝天,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寬松的衛將玲瓏的曲線遮掩的完完整整,不給人任何覬覦的機會。
清醒后的雙眸靈閃亮,很漂亮,但是睜開眼的卻沒有那麼像郝亞楠了,倒是閉著眼睛更像。
不過這些卻不是吸引朱朝挪不開眼的原因,實在是的表太過富了點,的臉本藏不住半點心思,所有的心都寫在了臉上。
這對于喜歡研究微表的朱朝來說簡直就是活教材。
嗯,這把牌應該又是好牌,又糾結了。
帶著一膽怯的目從馮衛民上移到褚玲后最后落到自己上,在跟自己的目撞到一起的時候又快速垂了下去。
然后怯怯的推掉了自己手中的牌。
“哎呦,又胡了,這也太邪了,還真有新手保護期這說法啊!”馮衛民簡直不敢相信,嘖嘖出聲卻并沒有不高興。
茹也很尷尬,呵呵笑道:“先贏后輸,賭場定律,估計下一把就沒這麼好了!”
又一把起來,朱朝眼可見的發現那個小人先是倏地睜大了雙眼,然后又撅了撅小,似乎對于自己這來的不是時候的好運氣顯得很是不忿。
果然,打從第一張出來朱朝就發現本就是在扔,完全沒有什麼章法。
最后馮衛民胡了的時候他明顯的看到輕吁了一口氣。
看的朱朝不住心里一陣陣發笑。
胡了牌馮衛民顯得很是開心。
一邊抓牌一邊對朱朝道:“朝,小是個不多得的人才,你上班以后要是有用得著的地方只說跟我招呼,咱們兩家也是實在親戚,你就算是把要走我也不會不放人的!”
馮衛民這話聽著好像是向著朱朝說的,可實際上卻是間接的跟朱朝說調的事。
茹不傻,怎麼會聽不出來。
但如今對調到縣里的事完全沒什麼興趣,縣城就那麼大,去了以后總歸難免會見到宋海和顧昀,倒不如留在這邊角旮旯的地方茍且為安,起碼眼不見心不煩。
“馮所,我來所里第一天就說要為咱們海港所兢兢業業的服務,奉獻自己的青春,我這還什麼績都沒做出來呢,您可不能不要我!”
“嗐,我們這小地方能讓你做什麼績,要施展手腳你還得往上面走才行!去了上面你出息了我也跟著沾不是,好歹是咱們海港所出去的。”
不知道是看不慣宋海太過卑劣的原因,還是因為茹跟他兒一般大小的原因,馮衛民就是想借這個機會幫一把,讓調回縣里去。
可不想他使勁努力這小妮子竟然還給他拖后。
正想找補點,朱朝突然開口了。
“大哥,人家舍不得離開海港我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打牌打牌,不說工作!”
暗暗嘆了一口氣,馮衛民有些恨鐵不鋼。
“小啊,你今天有沒有去找宋總啊?”
理牌的手微微僵了一下,茹輕聲道:“沒有,我今天早上不太舒服也沒出門!”
抬頭瞥了一眼,朱朝也沒揭穿的謊話。
“小啊,你別怪我多,宋總呢人年輕,年輕人總歸是玩了點,但我看他對你還是不錯的,小兩口有什麼矛盾說開了就好,總鬧矛盾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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