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記得很清楚,唐小雨,你跟在我邊八年了,八年了,我腦門被人砸了一個窟窿差點破相,公司被人砸壞了玻璃隨隨便便都有可能借著那塊玻璃闖進來,還被舉報我的公司是空殼公司,然后你還幫著始作俑者說話?”
聽著這些話,唐小雨汗,卻仍然不相信事實。
“不是的老大,我就是覺得不太可能,只是希你弄清楚。那幾個的明顯就是不想賠償,說不定就是知道陶昕的名字然后故意說給你聽的。”
齊冉寧快被他氣笑了。
“唐小雨,不要以為你跟了我八年,我就不會把你一腳踹了。現在,我是害者,你再這樣暴斃施害者氣我,以后你就別跟著我了。”
齊冉寧丟下這句話,唐小雨適才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只能低著頭畏畏地跟了上去。
上了車,他還在想著,自己總是坐在齊冉寧的副駕上的。然而心里有怨氣,車開得特別快,不出五分鐘就已經到了醫院。
齊冉寧專程就往陶昕的病房走。
先前車禍的事,還沒查清楚呢,但總覺得也跟這個陶昕不了干系,只是沒有證據不好發難。但今天這事,是清清楚楚聽到們說的!
這要是再不找回去,齊冉寧豈不是了人人能的柿子?
齊冉寧一腳踹開陶昕的病房,進去也不管陶昕如何,拿著窗臺上的花盆就往窗玻璃上砸。還有病房里鏡子、電視,能砸的東西,齊冉寧全都砸了一通。
好像一個渾煞氣的戰神,所到之,一片狼藉。
陶昕驚呆了,怎麼都沒有想到,齊冉寧竟然會上門來砸的病房。
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陶昕臉慘白,尖聲驚呼道:“齊冉寧,你做什麼——!”
“你在干什麼啊?這里是醫院,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法無天?!”
齊冉寧停下作,回頭看著陶昕時候掛上一臉冷笑,“哈?無法無天?也不知道是誰無法無天呢!”
“你把我這病房砸這樣,對你有什麼好麼?”
齊冉寧看著那副虛偽的模樣,直犯惡心。這陶昕但凡真一點,多還能給點尊重。可是明明惡毒又裝,齊冉寧是給不了半分好臉了。
“那你呢?你舉報我公司,又買通別人來砸我公司,你又有什麼好了呢?”
陶昕倏然睜大了雙眼,“齊冉寧,你、你在胡說什麼啊?你公司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我一個天天住在醫院里的病人,怎麼可能去管你公司的事?再說了,你不是說你的公司隨隨便便一筆訂單就很多錢了麼?怎麼是空殼公司呀?”
齊冉寧嗤笑,“是啊,我也想問你啊?你一個天天住在醫院里的人,倒是來管我公司的事來了。反正我齊冉寧今天就在這里跟你說清楚,你最好是收起你那些齷齪的小作,我齊冉寧向來睚眥必報,你敢砸我公司一下,我就把你這個病房砸個稀爛!”
“你……你!”陶昕看著齊冉寧那副倨傲的樣子,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而齊冉寧更是沒管,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遍。
原本整潔的病房,隨著乒鈴乓啷的各種聲響,被齊冉寧弄得好像廢墟似的。
陶昕看著自己的病房滿室狼藉,置于被子上的手了一些。
心里正記恨著,哪知道那邊的齊冉寧砸完了,瞬間好像雨過天晴似的,當著的面拍了拍手,回頭沖出一個微笑,不不慢道:“好了,你砸我公司,我砸你病房,我們扯平了。”
扯平?
陶昕都快把被子上的布扯碎了。
齊冉寧搶走了的嵂為哥哥,還妄想扯平?
正在這個時候,趙佩芹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特地千辛萬苦為自己弱多病的兒熬了湯,想讓自己兒好好喝喝,結果進來以后,眼前卻是這個場面。
玻璃、電視、還有花盆,全都被人砸碎在地上。而此時此刻的齊冉寧,還雙手環,一臉驕傲地看著自己弱弱的兒。
陶昕低低出聲,“媽……”
趙佩芹都不用陶昕開口,一眼便斷定是自己兒了欺負。子潑辣,將自己帶來的粥,往桌上一擱,就指著齊冉寧的腦門大吼,“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搶了我兒的男人,今天還來病房鬧事!”
“哈?搶了的男人?方嵂為跟沒結婚吧,據說兩個人也沒談吧?怎麼就是的了?”
“我兒看上的,就是的!你這個賤人,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教訓?我可事先跟你說好啊,陶昕我是都沒一下,我對可是沒有半點人傷害。而且,你兒害人在先,我也不過就是回敬罷了。”
這母二人的思維邏輯如出一轍,滿腦子就想著男人的事。方嵂為這個狗男人,是一點也不稀罕!
“我兒怎麼可能害人?!有心臟病,天天就躺在病床上,這麼弱善良的我兒怎麼會害人!我看就是你這個賤人,搶了我兒的男人還不夠,竟然還要污蔑沒事找事!你看我今天,我趙佩芹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趙佩芹厲聲說著,潑辣地猛推一把齊冉寧。齊冉寧是萬萬沒有想到,趙佩芹的力氣那麼大,被推得趔趄一步,撞在了后面的墻上——
“砰”得一聲,齊冉寧的后腦正中墻壁。
這一下,撞得腦門震,眼冒金星了。
齊冉寧著額頭,腦子痛得要命。
趙佩芹這一下,怕是要給撞出什麼腦震來了!可是神醫N,腦袋要是撞壞了,十個趙佩芹都賠不起!
趙佩芹還嫌不夠,拿起手機就指著齊冉寧說:“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嵂為,讓他過來好好教訓你這個賤人,為我兒做主,討回公道!”
恰逢此時,方嵂為竟然走了進來。
他先前在外面就聽到了病房里的靜,吵鬧聲,撞擊聲。意識到出事的他立刻走了進來,沒想到就看到這麼慘烈的一面。
方嵂為的臉瞬間沉了下來,聲音比氣都低,“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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