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歌手上的作頓住,回頭看了看盯著的陸風,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走出病房,將房門虛掩上。
“陸風我知道你忠心,可你想想如今里面躺著的已經不是傅家夫人,以后臣寒會娶誰是顯而易見的。”柳清歌很自信,一定會嫁給傅臣寒,當初如果不是孟家從中一腳,現在的傅太太應該是,
陸風不知道為什麼,對柳清歌的覺并沒有孟歌然那麼隨和,甚至替孟歌然惋惜,不知道老板為什麼會娶柳清歌。
“傅總代過,孟小姐和孩子都不能有事。”
“你可以看看新聞,現在大家都知道,孟歌然懷的,并不是臣寒的孩子,如果真的生下來,你讓傅家的面子往哪放?”
“可……”
陸風當然知道那些傳言,但孟歌然嫁進傅家之后,一直恪守本分深居簡出,別說出軌,連負面新聞都沒出過,說孩子不是傅家的,陸風其實心存疑慮。
“你自己好好想想,東西我就放這了,想通了就做決定吧,臣寒畢竟的是我,我們以后也肯定會有孩子。”柳清歌說完轉離開了。
陸風畢竟是傅臣寒的人,如果非要手,鬧起來也是吃虧,何況傅臣寒似乎并不想柳清歌參與進這件事。
很識趣的知道應該做一個局外人,才會一直擁有傅臣寒的心,也才能擁有的更多。
陸風目送柳清歌離開,走進病房發現孟歌然醒了,他不知道孟歌然有沒有聽見剛剛的對話,心里有些忐忑。
孟歌然低著頭,看都沒看陸風,聲音悶悶的問:“這個孩子是留不住了嗎?他自己不來,倒是讓柳清歌來。”
“傅總沒那個意思,孟小姐安心休養,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叮鈴鈴……”
陸風話音未落,孟歌然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孟長海的名字。
孟歌然把手機在他面前逛了逛說:“打擾我的又豈止一個?”
陸風沉默不再說話,那是孟家的家事,跟他無關,也不在他的任務范圍。
孟歌然等陸風轉出去,才接起電話,那邊噼里啪啦摔砸東西的聲音傳來,還伴隨著孟長海的哭喊:“孟歌然!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才接電話啊,快拿錢回來,不然你老子都要讓人打死了。”
孟歌然覺自己的耳朵快炸了,皺了皺眉,把聽筒稍微拿遠了點,冷冷的說:“我沒錢。”
“你沒錢?你沒錢傅臣寒有啊!我的好婿呢?讓他給你錢啊。”孟長海不要臉的什麼話都敢說。
那邊還能聽見屋子里東西摔東西的聲音和債主的罵聲:“老子告訴你,拿不出錢來,你們全家都別想好過。”
孟長海被兇神惡煞的債主嚇破了膽,跪在地上求饒,一邊和孟歌然發脾氣:“大哥,大哥你再緩我兩天,我一定我一定還你錢,我兒可是傅家的,現在還懷孕了,有錢,肯定有錢。”
“你個沒良心的,你老子都要被人打死了,你難道要見死不救嗎?”孟長海惡狠狠的,完全因為利益變得人格都扭曲了,那張橘黃的臉扭曲的十分惹人憎惡。
孟歌然從頭到尾都很平靜,孟家這個爛攤子,收拾的已經夠久了,不想再理會:“那就讓他們打死你好了。”
似乎是沒想到兒會這麼說,孟長海不敢相信的提高了聲音:“你個兔崽子你說什麼?”
“我說,那就讓他們打死你好了,最好連你那個沒用的兒子孟耀中一起打死,省的你們又出去惹是生非,我已經不是傅家的媳婦,你們的事,我幫不了。”孟歌然控制著緒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從前念著他們是的親人,所以百般包容忍讓,可最后呢,救了他們一次又一次,他們卻反過來像個吸鬼一樣想要榨干。
孟歌然緒不穩,覺腹部作痛,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幾個月來,一直會有陣痛的況,前期次數,并沒有在意,眼看快要生產,陣痛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醫生說的胎很不穩定,需要靜心調理好心態,可天和坐牢一樣,心事重重的,怎麼會好。
而孟家大宅里,被掛了電話的孟長海一把摔掉手機,轉頭就給了早已被嚇哭的葉婉秋一記耳罵道:“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啊!竟然……竟然讓別人活活打死我都不管!”
葉婉秋本就懦弱膽小,剛剛就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只會哭,眼下挨了打,又聽見這番話,更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哭的更加厲害了。
討債的看孟歌然不肯幫忙,孟長海拿不到錢,原本下去一些的火氣又冒了上來,抄起帶來的棒球,恨恨打在孟長海上:“沒錢!沒錢你裝什麼大爺,早說你沒錢老子就打死你,白白浪費老子這麼長時間。”
“大哥,大哥你聽我說,我兒我兒是……”
“你兒,你兒都不管你了,你還指你兒?何況我們可都知道,已經和傅臣寒離婚了,早就不是什麼傅家的了。”
孟長海跪在地上連連求饒,不惜扯謊把所有債務都推到了孟歌然上:“雖然離婚了,但是傅家……傅家給了一大筆分手費,只要找到,找到那一千萬絕對能還上。”
壯漢扛著棒球,居高臨下的看著孟長海,笑著說:“你個老東西還真狠,為了自己活命,親生兒都不放過,找,你兒都不回家,我們上哪兒找去?”
孟長海見債主松了口,連忙獻的說:“現在懷孕了,不回家肯定是在傅家養著呢,那可是他們傅家的孫子,你去要錢,他們傅家絕對不會不管的。”
壯漢用棒球抵著孟長海的腦袋,把他的跪坐在地板上,惡狠狠的說:“行,哥幾個就再信你一次,但如果到時候還拿不到錢,別說你,就是你兒子,還有兒和沒出生的外孫,都別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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