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拈起一顆水晶葡萄,上面的水珠摔落在地,碎微小的殘漬。
既然蘇曉曉想玩,那不如就看看,到底是誰摔得比較慘!
電話很快打了過來,“嗨,小玦,你猜猜我現在哪?”
蘇曉曉在視頻里招手,于玦懶懶抬眼,看到眼底一閃而過的心機。
想必是已經準備好了陷阱,在等跳。
隨口道,“我猜你在吃苦。”
蘇曉曉一怔,“你說什麼?”
【酸死了!就是看不得我們姐姐好!】
【這已經可以說是詛咒了吧?太惡毒了!】
【我看不下去了!誰有傳送門?我要去微博下面罵死!】
彈幕升起無形的硝煙,于玦毫不在意,慢悠悠的補充,“我猜你在吃的苦。”
很明顯是在怪氣,蘇曉曉礙于自己的溫小白花人設,不好反駁,只能佯做無奈的笑笑,“小玦,你真會開玩笑。我和景行好著呢!”
臉頰浮起兩團紅云,語氣充滿了期待,“我們參加了一檔月旅行節目,景行說,想讓們共同見證我們的甜瞬間呢!”
若是以前的于玦,這會肯定已經黑著臉掛斷了電話,任由蘇曉曉的們將撕上黑熱搜。
然而當離了世界意志控制后,只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
即使們找出了放大鏡,等著挑的錯,也找不出半點嫉妒或不甘的緒。
彈幕有人弱弱提出質疑,【我怎麼覺得于玦不像是喜歡白景行的樣子啊?】
不然面對“正宮”怎麼會這麼淡定?
這句話很快淹沒在了彈幕中,連一片水花都沒有激起。
見沒上當,蘇曉曉抿了抿,再添一把火,“現在節目已經開始錄制了,可我們還沒決定好去哪里度月呢?”
一副很信任于玦的模樣,“你覺得是去仙本那還是里求斯?我都聽你的!”
讓昔日敵幫自己挑月去,此舉實在扎心。
但于玦并不在乎,眼睛一轉,笑道,“不如就去布威尼斯海島吧。”
那是全球公認的度假圣地,確實很適合度月。
但布威尼斯海島是私人領域,全球僅有十封邀請函,也只有手持邀請函的人才能進。
蘇曉曉神尷尬。
每張邀請函都在地下拍賣場標出了天價,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以白家的財力是拿不到的。
輕咳一聲,委婉回拒,“只是去度個月而已,沒必要這麼鋪張。”
“你剛才不是還說都聽我的?”于玦無辜眨眼,“你到底是覺得太鋪張了,還是去不了?”
后半句話宛如一記響亮的耳,扇在了蘇曉曉的臉上。
面有些難看,勉強出一笑容,“我只是覺得……”
“月一輩子只度一次,多花點錢怎麼了?”
于玦繼續拆臺,“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太重視這次月啊?你看你今天穿的是什麼服,這麼老土!”
【眼瞎了吧?曉曉今天穿的可是國際高奢品牌!】
【純屬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蘇曉曉強忍著才沒有掛斷電話。
明星最忌諱被打上“土氣”的標簽,很影響商業價值的。
臉上沒了笑意,冷冷反駁,“你看錯了,我今天穿的是最新款時裝。”
“這種大眾款時裝怎麼配得上你現在的份?”
于玦若有所思,“聽說白景行給白老夫人買的服,可都是由國際頂奢品牌設計制作的,每一件都獨一無二哦?”
一個高奢,一個頂奢,高下立判。
于玦笑,“怎麼,他給自己母親買服的時候,沒順便給你帶一件嗎?”
蘇曉曉咬瓣,想反駁,一時卻說不出話來。
因為這是事實。
以前還安自己,這只是因為白景行孝順。但此時被于玦赤果果的當眾挑明,只覺得難堪。
說到底,就是景行心里還不夠珍!
“曉曉,你怎麼不說話?”于玦佯做關心。
蘇曉曉回過神來,連忙下心底的埋怨,解釋,“小玦,你誤會了。”
“現在白氏公司正在上升期,是我想節儉些,全力支持景行的事業,所以才沒讓景行浪費錢的……”
“這怎麼行?你才剛嫁過去,白景行就敢委屈你……”
于玦憤憤然,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吃驚的捂住了,“難道是你當年的事被他發現了?”
【什麼事?這人又開始造謠了?】
【我們姐姐冰清玉潔,于玦瓷婊滾遠點好不好?】
節目組導演樂的合不攏。
節目還沒開播,就已經有這麼高的熱度了!他賺大了!
導演在一旁瘋狂給蘇曉曉打手勢,示意跟于玦多聊一會。
蘇曉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開始后悔給于玦打電話了。
不能讓繼續胡說下去了。
無視了導演的暗示,“小玦,我這信號不好,先掛……”
于玦哪里會給這個機會,語速飛快道,“是不是你大學多次去醫院那個,所以白家對你有意見了?”
蘇曉曉臉驟變。
“白家重視子嗣,你現在很難自然孕,他們不待見你也是正常的……”
【曉曉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笑死了,要是真有這種大新聞,早在當年曉曉火的時候就會被出來了,還能得到于玦在這料?】
【就是!我看于玦就是想博眼球罷了。】
蘇曉曉口而出,“你口噴人!”
急了急了。
于玦在心里笑,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翹著蘭花指委屈,“我也是在擔心你。曉曉,你今天好兇啊……”
斗茶?誰怕誰啊!
空氣瞬間安靜,蘇曉曉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又恨又惱。
第一次見麵,她被他拖進小黑屋……第二次見麵,把她嚇到腿軟……第三次見麵,她滾下樓梯頭破血流,他猶如天神降臨擁她入懷。
【戀綜馬甲團寵娛樂圈追妻火葬場男二上位】三年前,黎之放棄正在上升期的事業,義無反顧地成了傅斯彥的沖喜新娘。 三年后,白月光一個回頭,擊敗了她多年的傾情付出。 也罷,不愛自己的狗男人扔了也罷。 可是,戀綜上,某人的眼睛怎麼總往她身上瞟呢? 黎之:“傅總,你眼睛斜視了嗎,要不給你掛個眼科?” 傅斯彥:“……” 戀綜告白夜,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之之,再陪我唱《黑貓警長》好不好?你說過我唱歌最可愛的。” 【智商欠費的傲嬌霸王龍有一天突然醒悟了,他開始了漫漫的追妻路。可惜,前妻家世顯赫,馬甲無數,他呀,追不上了。】
唐月舒是家族裏最叛逆的那個,家裏鋪好了一條錦衣玉食的路,讓她能當上風光的富太太。 她一聲不吭跑去巴黎留學,家裏停掉了她的卡,沒吃過苦的大小姐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勤工儉學。 巴黎的冬天大雪紛飛,她匆忙上班,不慎撞到一位同胞,對方的咖啡撒在她的外套上,咖啡漬在雪白的外套上格外刺眼。 對方是位紳士,沒有責怪她的魯莽,抱歉地掏出一條印着某奢侈牌子logo的手帕爲她擦拭。 指尖修長,骨節分明。 唐月舒擡眸,猝不及防被異國他鄉中遇到的陌生人驚豔。 咖啡漬擦拭不掉,對方留下了他的名片。 唐月舒沒有要別人爲自己的過失買單的意思,名片就放在沾染了咖啡漬的外套口袋裏,一直沒有拿出來。 沒幾天,她在兼職的餐廳裏看到了對方,對方約了友人,談笑風生。 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認出她來,對方問:“又見面了,之前怎麼不聯繫我?” 他的友人用驚奇的目光掃過他們兩個人,像是看到了什麼新鮮的事。 唐月舒得到了外套的賠償款。 上趕着送錢的財神爺——她對林川的第一印象。 又一次見面,唐月舒在給他客戶的兒子當中文家教。 巴黎好像沒那麼大,拐角也能碰上財神爺。 後來,英俊的男人在室內溫和問她:“你很缺錢嗎?” 來了,經典臺詞。 唐月舒應付過不少這樣問話的男人,但這次居然有點心動。 她說:“缺錢,但不賺賣身錢。” 對方:“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考慮來給我當法語翻譯?” 唐月舒:“……” —— 林川作爲港城頂級豪門的繼承人,家裏爲他物色未來妻子的人選不少,他說工作忙,拍拖不如賺錢。 來巴黎出差兩個月,他認識了一位美麗動人但貧窮的留學生。 出差結束,他回了港城一個月,又飛去巴黎了,去撿撿丟在那裏的心。 … 林川一直以爲自己的戀人家世平平,但努力,像一朵堅韌向上的小白花。 直到後來出差到了京市,在上流社會人士聚集的宴會上,他看見自己的女朋友坐在一羣富二代中間談笑風生。 宴會的主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