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霍長宇回到宿舍,杜一帆正跟隔壁宿舍的畢云濤聯機打dota,畢云濤帶著筆記本坐在他的位置上。
畢云濤見他回來,趕忙說:“兄弟,要不你去我宿舍坐會兒,我這玩得正激烈,或者加我們?”
杜一帆立刻阻止:“別,他一加,我的芒又要被蓋住了。”
霍長宇聞言,拍了拍杜一帆的肩,愉悅地說:“放心,我不玩,跑了步,先去洗個澡!”
霍長宇轉找服,杜一帆一邊激烈點擊鼠標,一邊說:“兄弟,我聽說你今天做了件讓萬千傷心絕的事。”
“在下也略有耳聞啊!”畢云濤一臉笑附和道。
霍長宇笑了笑沒說什麼,從不在學校運場跑步的他,今天出現在那里,還跟一個,明知道不可能什麼風聲都不起,只是沒想到傳得這麼快。
“老實代!”畢云濤又說,“你是不是終于準備好,填補那個萬千虎視眈眈的霍夫人的空缺了?”
霍長宇但笑不語,依舊一臉云淡風輕。
那晚失眠之后,世界又恢復了平靜,霍長宇告知未來一周都不在學校,樂瑤的生活也回到原先的軌道。
校花評選在周五的時候揭開了謎底,法學系那個詹婷婷的,以高出7票的優勢小勝了樂瑤,獲得了評選的冠軍,樂瑤在知道結果的時候松了口氣,幸好沒有為眾矢之的。后來,丁杰提議,宿舍四人要出去大吃一頓,化悲憤為力量。
隔天,宿舍四人去學校后門食街某家小食店吃飯。
“那個小妖跟我們樂樂怎麼可能是一個檔次的!”阿吱在宿舍咆哮,仿佛是比竇娥還冤的候選人。
丁杰義正言辭地說:“如此的不專業,不流,不能代表百姓心聲的評選,那冠軍我們不要也罷!”
比起激進派的阿吱和丁杰,熊瀟瀟和樂瑤屬于平和派,樂瑤笑了笑,說:“雖然我至今對你們私下里出賣我的事耿耿于懷,但對于這結果,我倒覺得再完不過。”
“你也太沒良心,枉我豁出老命給你拉票!”
“你們有沒有聽過埃及有個節日,尼羅河泛濫節?!”眾人搖頭,樂瑤放下筷子,繼續說,“很久很久以前,傳說尼羅河住著一個河神,每年六月,河神發難,河水泛濫,淹沒兩岸的土地,人們為了讓河神不再肆,便挑選出他們中間最的一位子,扔進尼羅河獻給河神,祈求安寧!”
丁杰點了點頭,正兒八經道:“原來如此,埃及之所以鮮有,原來是因為他們的都被丟進尼羅河啊!”
“……”
阿吱沉默了片刻,面深沉,突然義正言辭道:“太好了,讓詹婷婷下尼羅河去吧!”
樂瑤嘆了口氣:“你的個人主觀彩太嚴重了,我只是舉個例子說明一下而已。”
熊瀟瀟接道:“關于這個結果,我也覺得很好,所謂吃飯只要八分飽,凡事只求八分好嘛。”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心疼我微信錢包里豁出去那些紅包啊!”阿吱咆哮。
談笑間,樂瑤似乎到一強大的氣場從左側門邊翻涌而來,側臉去,正好與這氣場中心四目相對,樂瑤不由得一驚。
霍長宇今天穿了一件白短袖POLO衫,深牛仔長,干凈英俊,時隔一周,樂瑤發現再見這張臉,竟然莫名的張。
回過神,霍長宇已經走到邊,只見他掃視一眼旁的姐妹們,微微頷首。
阿吱的手在桌下興地敲著樂瑤的,樂瑤一把甩開那只爪子,抬頭微笑:“嗨,好巧啊,你也來這吃飯!”
“我剛才給你打過電話,你沒接。”
樂瑤愣了一下:“哦,我手機落宿舍忘帶了,有事?”
霍長宇眉心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謙謙君子模樣:“本來想約你吃飯。”
樂瑤此刻到后這群熱衷八卦的姐妹們好奇的眼神如箭般向,一會回去到底該怎麼逃進被窩比較好呢?
“長宇?!”有人在門邊高喊他名字,樂瑤一眼就認出是來,是那天讓大人不記小狗過的男生,來人似乎也認出了,快步上前,驚訝道,“誒,你不是那天那個……”
對方打住,轉頭看了看霍長宇,又低頭看向樂瑤,如夢初醒道:“噢,你就是大……”
“他樂瑤!”霍長宇直接打斷了他。
樂瑤笑笑,朝來人點頭:“嗯,我樂瑤!”
“你好,畢云濤!”
對方話音剛落,只聽后阿吱“噗”地一聲,
避孕套?!
忍俊不的臉微紅,雖然樂瑤也想笑,但是禮儀姿態還是要有的,回頭白了一眼阿吱。
一陣尷尬,阿吱立刻揚聲:“各位師兄好啊,擇日不如撞日,不嫌棄的話,咱拼桌唄,今天周五,都滿位了,我們也剛開始,再加幾個菜。”
老板見有生意,自然高興,吩咐人趕拼桌加位,于是外語系跟建筑系,本科生與研究生的聯誼晚餐就這麼開始了。
四個生往一邊挪出空位,霍長宇拉過凳子理所當然地坐在樂瑤旁邊,落座的時候,樂瑤被他上迫極強的氣息籠罩,有些恍惚,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在這,這呢!”畢云濤接了個電話之后,起朝門外揮手。
一個略微有些的眼鏡男也加了。
“這是我的室友,杜一帆!”霍長宇先開口介紹。
于是新一自我介紹的熱掀起。
寒暄完之后,阿吱還是按捺不住激的靈魂:“我從小就特別崇拜學建筑的男生,特別man,而且因為你們,萬丈高樓平地起,才有了如今麗的城市,想想就覺得特別厲害!”
丁杰低聲補道:“你崇拜的,那是建筑工人吧?!”
眾人哄笑。
“沒想到外語系生這麼有趣。”杜一帆道,“其實我們跟建筑工人差不多,去工地搬磚什麼的很正常。”
“真的啊?原來你們這麼辛苦?!”丁杰,“我還以為,你們也就畫畫圖,量量尺什麼的。”
“畫畫圖?量量尺?確實,你們外語系的妹子跟我們建筑系妹子比,大學生活簡直在天堂。”畢云濤道。
“師兄,你印象中的外語系應該都是英語,日語,法語之流吧,你知道我們阿拉伯語系學生是如何掙扎在水深火熱之中嗎?”阿吱,“每當我書寫阿語單詞的時候,我都差點以為自己是個畫家,象派的!”
畢云濤笑道:“我本科時班里有個妹紙,通宵畫圖畫到流鼻。”
熊瀟瀟:“看來都不容易呀,如今我只要看到象的線條,就會條件反地想,這到底是哪個阿拉伯單詞。”
杜一帆:“可不嘛,我行之后,看見建筑就條件反地撥掉它的磚墻,腦補它最原始的框架。”
“師兄,敢你有視眼這般異能?”丁杰聽后,地立刻作手捂狀。
果不其然,流氓遇上優質男青年,飯桌上便開始滔滔不絕,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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