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顛倒的視線里,看到大胖高大的軀!
大胖雖然胖,但跑過來的時候速度卻很快,就像頭大象。
抬的四個男人,分了兩個出去阻攔大胖。
但大胖只不過是三拳兩就將他們給打趴下了,這些人看著壯實,但跟大胖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剩下兩個男人嚇得將秦詩放下就要跑。
大胖扶住秦詩,對著他們喊:“你們膽子太了,邵爺的人都敢!”
那兩個人聽了這話,掉頭又跑了回來,對著大胖就“噗通”跪下了:“哥哥饒命啊,我們不知道是邵爺的人,我們要是知道,給我們十個膽子也不敢的呀!”
大胖沉聲道:“剛才拿哪只手的,自己剁了吧!”
兩個男人臉煞白:“我們……沒……不讓帶刀的……”
“互相踩廢!”
兩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下定決心,其中一人將手放在地上,另外一個跳起來一腳踩在他的手背上。
那人哀嚎,捂著手蹦。
蹦完之后,他又跳起來對著自己的同伴的手踩去一腳。
兩個人都捂著手哀嚎起來,然后苦著臉看著大胖:“邵爺能饒命了嗎?”
大胖問:“誰指使你們來的?”
兩個人不答話。
大胖厲聲喝道:“邵爺不滿意啊!”
“是五爺的閨臟辮妹,是,讓我們來的!”
“跟我們邵爺的人有什麼過節?”
“好像說,搶了的男人。”
大胖冷笑:“邵爺能看中五爺家的那個臟辮妹?”
“不不不,不是,好像是在豪門會所干活的一個小子,什麼來著,保安部那邊。”
“讓你家五爺來一趟豪門會所,邵爺要教他怎麼教育閨!”大胖說著對那兩個男人吼,“滾!”
兩個男人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他們離開之后,秦詩整理了下自己的服,對大胖道謝:“謝謝你啊,幫我解圍。”
大胖笑:“謝邵爺。”
說著轉頭往旁邊看,秦詩這才發現,邵易龍的車就停在路邊,他應該是剛剛回來。
“剛才的說辭你別介意哈,不那麼說,那些人還會再來找你的,但如果說你是邵爺的人,他們就不敢再來了。”
秦詩點頭道謝:“我懂的。”
大胖哈哈一笑:“你這是要下班嗎?”
“是啊。”
“不然讓邵爺的車送你回去吧?”
“不用——”
秦詩的話沒說完,就看見邵易龍從車里下來了。
“坐車回去。”他聲音不大,卻不容拒絕。
秦詩想想也好,自己剛才了驚嚇驚魂未定的,正好在車里整理一下自己的心。
便道了謝,坐進了邵易龍的車。
邵易龍彎腰,過開著的車窗瞧著:“以后就讓小辛的車送你回家。”
秦詩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直起子往豪門會所走去了。
秦詩愣了會才回神過來,讓司機送自己去西月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琢磨著剛才那幾個男人說的話。
他們說的那個“臟辮妹”應該就是上午在電梯里跟自己打架的那一個了,他們說臟辮妹認為自己搶了的男人?那個男人是在豪門會所保安部工作的。
在保安部只跟陳力吃過一頓飯啊,難道——
想到這里,給陳力打過去電話:“陳力,我想你的朋友大概是誤會了……”
陳力的聲音有點急:“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大胖剛才來找了我!不好意思啊,給你造困擾了,臟辮妹其實也不是我的朋友,就是一廂愿而已。我不知道你是邵總的人,我以后不會了……”
“你別誤會哈,邵總那麼說是為了給我解圍的,而且我跟你是正常的朋友,我們見面也沒什麼不好。”
“不不不,我不敢了。”陳力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后,他看向坐在高背椅后面的男人:“邵總,我對秦小姐沒有惡意的,更加沒有非分之想。”
“為什麼請你吃飯?”邵易龍沉聲問。
“是想請我幫忙。”
“幫什麼忙?”
陳力不吱聲了。
大胖厲聲喝道:“怎麼,邵爺的話你聽不見?要我給你洗洗耳朵嗎!”
“讓我幫忙找人!”陳力扛不住,說了。
“找什麼人?”
陳力便將秦詩拜托自己的事大略地說了。
說完之后,邵易龍擺擺手讓陳力下去:“以后好好工作你的,其他的事別惹。”
陳力連連應聲下去了。
他走了之后,大胖轉頭看著邵易龍:“這件事怎麼著,咱們幫秦小姐找?”
“當然要幫。”
大胖想到什麼,對邵易龍眼睛:“邵爺,你說,那個閨是閨還是自己?”
邵易龍冷冷睨他一眼。
大胖訕訕地不說話了。
邵易龍敲擊著桌面沉思片刻道:“好好找找,那晚的男人到底是誰……”
——
秦詩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剛剛出電梯就見了大胖:“邵爺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秦詩心中約覺得大概是自己托陳力打聽人的事暴了,不由的有點忐忑。
進了辦公室之后,大胖就出去了,門關上,屋子里一片寂靜。
秦詩等了會,有點忍不住,對著坐在高背轉椅里背對著他的邵易龍問:“邵總,您找我是有什麼事?”
邵易龍轉過來面對了:“你要找的人沒找到。”
秦詩一怔。
“五年前,308號房,就沒人在里面消費過。”
秦詩頓時瞪大眼睛:“你看了監控?”
“監控早就沒了,但開房登記存還沒銷毀。”
他說著將一個厚厚的本子遞到秦詩的面前。
翻開的那一頁正好就有日期和房號,秦詩看過去,果然看見308號房在五年前的那一天沒有開房記錄。
也許是記錯日期了?
又看前后幾天的,依然沒有開房記錄。
看穿的心思,邵易龍說:“那個房間那半個月水,正在維修,所以半個月都沒有使用過,我想你大概是找錯地方了。你確定是308號房嗎?”
“是的,肯定是308!”秦詩立刻回答。
不可能記錯的,這個數字在的心頭鐫刻了五年了,怎麼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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