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
藍調酒吧一片狼藉。
蘇錦桐坐在酒吧老板的位置上,被踩過的酒桌上此刻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和酒水。
酒吧老板猶如傭人一般,站在旁邊點頭哈腰地服侍,蘇錦桐讓他往東,他就絕對不敢往西。
時不時還要收到不滿的一腳,簡直尊嚴全無。
蘇錦桐抓了一顆葡萄放進里,“說吧,是誰安排你們來殺我的?”
原本以為酒吧老板就是幕后主使,可是等跟這群人過手以后,就立馬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他們頂多是一群小嘍啰,還不夠打的,真正的幕后主使絕不會是這麼沒頭腦沒水平的人。
酒吧老板巍巍地弓著子,親自給蘇錦桐倒了一杯酒:
“大神,我......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今早我起來,就發現賬戶里多了一千萬。
然后酒吧的前臺有人送來一張您的照片,后面寫著殺字,我這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
蘇錦桐聽到這話,拿起一邊的菜單啪地一聲砸在頭上,“你想錢想瘋了?老娘就值一千萬?”
氣死了,好歹在國際上,想要取的命,最得是幾個億的起拍價吧。
一千萬竟然就讓這個蠢豬接了這個單子!也太看不起了。
“是是是,是我愚笨,是我見錢眼開,不知道大神如此豪爽,手不凡,我該死我該死!”酒吧老板一邊點頭哈腰的道歉,一邊把地上的菜單重新撿起來,遞到蘇錦桐手中。
蘇錦桐氣不過,拿起菜單又是一掌,拍得他頭暈眼花。
原本還想再從這酒吧老板口中套出什麼有用的消息,忽然酒吧的門被暴力撞開,戰家護衛隊氣勢沖沖地沖了進來。
在他們的后,戰寒爵一黑西裝,眉眼寫滿了擔憂和焦急。
蘇錦桐嚇得立馬從沙發上跳起來,與戰寒爵對視的一瞬間,收起上所有的戾氣和凌厲,瞬間又變回了那只無害的小白兔。
“老公!”聲音甜膩地跑到戰寒爵邊,像是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挽上他的手臂,“你終于來了。”
戰寒爵顧不上其他的,雙手抓住的肩膀,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見沒有傷,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方才他回到酒店,在休息室里沒有看見人,檢查的過程中又發現沙發上那道被匕首劃過的痕跡,他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炸裂開來,生怕出了什麼事。
“我沒事,還好你來得及時。”蘇錦桐小鳥依人般靠著他。
酒吧老板以及一眾殺手,“???”
不是,這還是剛剛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的人嗎?
怎麼說變就變,還有兩副面孔啊!
酒吧老板氣不過,以為蘇錦桐是刻意瞞了份才呆在戰寒爵邊的,他立馬起,哭訴道,“大神,你剛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看看我這個酒吧,被你糟蹋什麼樣子了,你看看我的臉。”
黎川正好四視察了一圈回來,聽到酒吧老板的話,轉頭一看,不由地擰起了眉頭。
是慘的,這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都快分不出哪兒是眼睛哪兒是鼻子了。
“你這話說的,難不你這傷是我們老婆打的?你看看我們老婆這弱不風的樣子,能把你這五大三的男人打這樣,誰信?”黎川反駁道。
蘇錦桐見招拆招,把手遞到戰寒爵面前,“我是打了他,不過他皮糙厚的很,我沒把他打痛,他倒是把我的手給打痛了。”
戰寒爵看著紅腫的拳峰,眸間瞬間染上了殺意,“黎川!”
黎川聞言,立刻揪著酒吧老板的領,把他提到了戰寒爵的面前。
“是你把手弄紅了?”
酒吧老板抬頭,看到戰寒爵那張冷峻的臉,嚇得立馬低下頭哭喊:
“不是我,真不是我啊!這跟我沒關系!”
“黎川,這些人拖下去,嚴刑拷打,究竟為什麼要綁架我的人,還有,是誰傷了,一一給我查清楚!”戰寒爵一聲令下,護衛隊全員立刻兩人抓一個,把他們五花大綁了起來。
“不要了吧老公,我人沒事的,而且這些人應該也只是為了錢,要不就把他們放了吧。”
蘇錦桐倒不是想替他們求,而是這些人不嚴。
要是到時候頂不住戰寒爵的嚴刑拷打,把自己手不凡的事捅出來了怎麼辦?
再說了,還想利用這群人來調查到底是誰在背后想要謀殺的。
“他們傷了你。”戰寒爵的話翻譯過來,就是沒得商量。
酒吧老板見狀,也連忙開始承認錯誤,“我真的知錯了,大爺,你就放過我們這群小嘍啰吧,我們真的不知道這位是您的老婆,要是知道,就算給我們一萬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
別說蘇錦桐這背后有人幫襯,就算是沒人,這人厲害的程度,就算再給他個一千萬,他也斷然不敢接這筆生意了。
戰寒爵看了一眼蘇錦桐,委屈地癟著,小臉上寫滿了期待和祈求,“好,都聽你的。”
蘇錦桐瞬間綻放了一個甜甜的笑意,酒吧老板和他的一眾小弟更是長舒了一口氣,癱在了地上。
蘇錦桐被戰寒爵抱回了車上,狹小的車廂里,他握著的手,拿出跌打損傷的藥,輕輕涂抹在紅腫的拳峰上,“疼嗎?”
蘇錦桐看著男人低頭為拭膏藥的溫模樣,燈在他的側臉上留下一抹好看灰影,心中某堅的地方,一點點變得。
這是小傷,對來說完全是不值一提的小傷,可在戰寒爵的眼里,就好似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原來被人疼惜和擔憂,是這樣的覺啊。
“疼~”本想說不疼,可最終卻撒似地變了這樣一句。
戰寒爵更加心疼了,“下次遇見這種事,不要再逞強,要聰明一點,拖延時間等我來,知道嗎?”
蘇錦桐乖巧點頭,“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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