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盡管心有不甘願,可已經不是可以隨意撒的小生了,從到軍營的第一天起,這項人獨有的天賦就好像被剝奪了。
傅瑜微微點頭,算是跟若歆打了招呼,在李姐的送行下離開別墅。
傅瑜一走,若歆便撲進唐墨懷裏嗚哇嗚哇的哭了起來,小拳在他肩膀上不斷的敲著。
唐墨輕輕一抱,便把站在椅子上的小人兒掂了起來,將放回在椅子上問:“怎麽哭了?”
“不開心!”小氣鼓鼓的,左手抹一把眼淚,右手一下臉蛋。
“那剛才怎麽不哭?”
“怎麽能在敵麵前哭!”
敵……
唐墨看著一臉認真的小丫頭,這小東西腦袋裏淨裝些什麽?
若歆著一直喚的小肚子補充:“在敵麵前要霸氣,要厲害,要讓怕我!”
“那你剛才的行為就霸氣了?”
“我……”
若歆被他一句話堵得不知道怎麽接,癟著小一副委屈的模樣。
看著臉上掛著淚珠,鼻頭紅紅的模樣,唐墨不自的出手幫拭去淚花,將李姐端來的飯端起來,夾了一口菜喂。
從小到大,那是第一次有人喂吃東西。
從兩歲開始就自己穿服,穿鞋子,自己笨拙的洗澡,盛飯,吃飯的像是突然被人在心裏灌了慢慢一管糖,甜了整個心肝。
那個時候若歆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時間就停在這裏就好了,每天放學回家都能看見那張冰塊臉,不要臉的湊過去使勁的蹭蹭。
撒賣萌的要他給自己買想要的東西,偶爾還去遊戲裏麵過一下夫妻的雙人副本。押鏢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著,以防有人劫鏢,是遊戲裏的神仙眷,也是現實中關係微妙又曖昧的叔侄。
怕黑的時候鑽進他的被窩裏麵,死皮賴臉怎麽都不肯走,最後在他的無奈下鑽進他的懷裏,拚命的、貪婪的聞著他上的味道睡。
那混著淡淡煙草味的、唐墨獨有的氣味就像是一味毒藥,在他離開後的每一個日子裏都折磨著,夜不能寐,夜夜噩夢。
你過於在意的東西永遠都在折磨著你。
葉小安看著若歆心不在焉的樣子,生的轉移話題道:“你了沒?”
沒想那邊陷沉思的某隻立馬做出了反應:“。”
在唐家的時候就沒吃幾口,當然!
“本小姐做飯給你吃。”
葉小安一擼本就不存在的袖子,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模樣,打開冰箱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了,隻能挫敗的拿起自己的包準備出去買。
一打開門,就被門口的人驚得說不出話來,張了張,看著那個人走進了房子,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舌頭,了一聲:“唐墨叔叔好……”
這還哪有之前說要給若歆出氣時候的威風,整個人都像是蔫了的小白菜,在唐墨冷傲的氣場威懾下多說一個字都覺得自己大難臨頭,恐怕要死了,別說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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