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京南哥。”
看到謝京南,吳斌的臉瞬間被嚇了豬肝。
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他有什麼好怕的?
謝京南是天底下最恨許羨橙的人。
他現在欺負許羨橙,那是在幫京南哥出氣!京南哥謝他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生氣?
這樣一想,吳斌一下就有了底氣。
看著謝京南,一臉諂的笑道:“京南哥,我在幫你教訓這個人呢。”
謝京南涼薄的角微斂,“哦?為什麼要教訓?”
吳斌正氣凜然,“當然是因為來了不該來的地方。”
“一個賣的婊子,也配來……唔——”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吳斌就被謝京南按住后頸,一頭栽在了沙灘上。
松的細沙瞬間充斥著他的口腔、鼻腔,憋得他快要窒息,雙不停地像狗刨地似的往后蹬著。
謝京南卻臉沉的,右手像鐵鉗一樣死死按著他的后頸,小臂上青筋凸起,把他的頭往沙地里越按越深,恨不得將他活埋一般。
“我謝京南的老婆,什麼時候得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了!你要是再造謠,我今天就把你扔進海里喂魚!”
“吳斌!”
白清絮正在不遠和秦思思一群人說話,看到這一幕以后立刻小跑過來,死死拽住謝京南,求他放手。
“京南,你快松開好不好,這樣下去吳斌會死的。”
但是一個人,那點力氣哪里是謝京南的對手。
只好瞪向許羨橙,“許羨橙,你說話啊!這件事因你而起,你不能像個沒事人一樣杵在那里看戲!”
許羨橙淡漠的目掃了一眼,“哪件事?你指的是吳斌剛才想猥我的事嗎?”
“你看到了?還是說,是你讓他猥我的?”
白清絮臉一僵,“許羨橙,你在胡說什麼!”
“祁皓,賀律師,快點過來幫忙,吳斌要是死了,京南就得坐牢!”
指使不許羨橙,白清絮只好求助在場的另外兩個男人。
人命關天,祁皓和賀錦州立刻合力把謝京南的手從吳斌脖子上拉開。
秦思思則在旁邊氣得跺腳,“哥,你在搞什麼啊!今天可是我生日,你要是鬧出人命了,我生日就毀了!”
這邊的鬧劇很快就引起了長輩們的注意。
秦窈過來,看到一向矜貴有修養的兒子,突然這麼不顧面的和人手,弄得自己一沙子,氣得口發悶。
“京南,你在做什麼!”
謝京南撣掉上的沙子,無所謂的嗤笑一聲,“沒做什麼啊,教訓一不懂事的孫子而已。”
吳老爺子就站在旁邊呢,一聽胡子都氣炸了,“謝京南,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老爺子還沒死呢,你就當我面把我孫子打這樣!你們謝家也太無法無天了!”
吳老爺子和已故的謝老爺子是戰友,謝懷瑾多要給點面子。
看著謝京南嚴肅道:“這麼大人了像什麼話,這次就算了,以后別臟了自己的手。”
“說的對……謝懷瑾,你什麼意思!”
吳老爺子剛要點頭贊同,反應過來不對以后立刻瞪向謝懷瑾,氣得用拐杖杵地。
“我和你爸是多年的老戰友,當年一起挨過槍子兒,扛過炸藥包的革命誼!現在他走了,你們就不把我老頭子放在眼里了是嗎!”
“我長眼睛是用來看我老婆的,放你一個老頭做什麼?”
謝京南混不吝的冷笑一聲,直接看向祁皓。
“找條繩子過來。”
“好嘞哥!”
祁皓秒懂,立刻找條繩子把吳斌捆了,把他吊在了飛車上。
智能飛車很快起飛,吊著鬼哭狼嚎的吳斌駛向一無垠的海面。
時不時還會來個低空打水漂,把吳斌一頭栽進海水里,又一把撈起,吊在空中像個鐘擺一樣左右搖。
冬天氣溫低,海面又冰又冷的,反復的放下又撈起,把吳斌折磨的生不如死。
吳老爺子心疼的差點背過氣去,“你們,你們謝家簡直欺人太甚!我們吳家好心好意的過來參加宴會,你們,你們就這麼對待我孫子……”
“外公。”
白清絮扶著吳老爺子,一臉委屈的看向秦窈。
“秦阿姨,我表弟不過是喝多了酒,不小心了許小姐兩下,京南也不用這樣……”
“你說京南是因為吳斌想占許羨橙便宜,才這樣對吳斌的?”
秦窈終于明白了事的來龍去脈,臉陡然變得嚴厲起來。
“那他活該!在我們謝家的地盤欺負謝家的兒媳婦,京南沒報警把他抓起來已經夠給面子了。”
“還有,今天是思思的生日,來了這麼多外賓,他還敢這樣鬧事。吳老爺子,你這孫子是該好好教教了!”
是不喜歡許羨橙。
但是只要一天是兒媳婦,別人欺負,就是在打秦窈的臉!
白清絮沒想到秦窈居然會維護許羨橙,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十分難堪。
秦思思看著生氣,想為出頭,“姑姑,你怎麼能……”
“沒事,思思。”
白清絮蒼白一笑,及時拉住秦思思。
“誰讓許羨橙現在還是謝家的兒媳婦呢,京南和秦阿姨維護,不過是在維護謝家的面罷了。”
秦思思漂亮致的小臉上滿是不屑,“什麼謝家兒媳婦,這場婚事不過是從我表哥那里騙來的。”
“清絮姐你放心,我哥喜歡的人是你,我等會就好好教訓這個心機,讓早點滾蛋!”
-
“把手松開。”
謝京南把許羨橙拉到一鋪了很多玫瑰的角落,握住細白的手腕。
許羨橙犟在那里,五指握,想回。
謝京南不讓,直接強勢的掰開,就看到的掌心里攥著一瓶小小的防狼噴霧,金屬材質的瓶口把白的掌心出一道紅痕,約有出的跡象。
“這什麼東西?你還真的隨帶藥了,我出國的這三年……咬你的狗很多嗎?”
他黑眸深沉,像是一團看不清的濃霧。
許羨橙出手,忍著泛紅的眼眶,犟道:“我不知道。而且,和你有關系嗎?”
你不是出國了嗎?你不是不我了嗎?
那你剛才為什麼還要高高在上的向我施舍垂憐?
分開的這三年,就像是一道難以愈合的傷疤,每次及,都是一陣鉆心的痛。
提醒著,和謝京南是兩個世界的人。
應該撿起碎掉的自尊,過好現在的生活……
心底的委屈泛濫災,許羨橙的語氣卻越來越冷,“要是覺得我給謝家丟臉了,就盡快和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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