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車里突然安靜的詭異,連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方曉覺自己的心突突的跳著,強裝鎮定,“晏部長,那…您先回去吧,我等著就好了,祝您晚安。”
晏澄這才從副駕駛座轉過,盯著方曉,角起玩味的笑,“方小姐,這會兒都沒人了,我們還要繼續演戲嗎?”
方曉泄了氣,有點腦,卻又礙于他的份,不敢太放肆,“晏澄!……晏部長,你到底是什麼人?”
晏澄挑眉語氣吊兒郎當:“今天我們不是已經正式認識了嗎?這就是我啊?”
“可是你之前……明明……明明是……”
“明明是什麼?這世界上也就你能把我當甲鳥,腦大開!”晏澄一邊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何況你后來就沒有仔細想過?我哪一點像甲鳥?”
“你明明就……”
你明明就很會做!差點口而出的話生生打住,方曉的臉倏地紅了。
晏澄哈哈大笑,毫不謙虛:“你是想說我那方面很厲害?這有什麼好害的,之前你不是也夸過我了嗎?”
之前一直誤以為晏澄是特殊行業,所以方曉跟他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如今得知了他的真實份,與自己還有避免不了的業務往來,真是尷尬的要死!
方曉囁嚅著:“那你那時候……為什麼?就……”
“因為我覺得你還不錯,剛好是我喜歡的類型。”
“嘁!膽包天。”方曉小聲嘀咕著。
“什麼?”晏澄沒聽清楚。
“呃…沒什麼晏部長,實在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了。那我們現在開始把那些都忘了,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吧?”
晏澄的神明顯有些不滿:“方曉,明明發生了,怎麼能當作沒發生?你當我是什麼?之前我就問過你,你說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白領你會上我的,這才幾天,就想不認賬了?”
“我那不是……當時不知道你是……”
“方小姐,可是我當真了。”晏澄下車,為方曉拉開車門,“下車吧方小姐,進去陪我喝一杯。”
方曉有點慌,“不了,我也該回去了。”
“可是司機不會回來了,我已經讓他下班了,這個時間段這里打不上車的。”
方曉眼睛一瞪,“晏澄!那你把我帶這里來干什麼?”
晏澄攥住的手腕往懷里一拉,“你說呢?”
轉眼間,方曉已經騰空被晏澄抱出車,張之下,方曉本能的雙臂環住男人的脖頸,待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晏澄抱進了電梯間。
“晏澄,你放開我,放我下來!”方曉掙扎著,男人的手卻紋未。
“晏澄,你這是綁架!劫持!非法拘!”晏澄笑睨著因為激而微紅的小臉:“別喊了,省著點力氣一會兒再喊。”
這下方曉連耳都紅了,這狗男人,不改!難怪自己會看走眼,他不去做那行都可惜了!
這是一個一戶一梯的大平層高檔公寓,足有三四百平米,開放式的設計很有品味和特。
晏澄把方曉放在沙發上,蹲把的鞋子掉,又遞上了的拖鞋。
晏澄按了一下手機預設界面,室燈和音樂立馬變溫暖而曖昧的風格,然后才起去酒柜里拿了紅酒冰塊和一些水果過來。
看著方曉還是氣鼓鼓的小臉,晏澄給遞了杯紅酒,“好啦,還生氣呢?”
“晏部長就是這樣對待合作伙伴的嗎?”
男人笑了笑,語氣有點寵溺,“就算我不是晏部長,你之前也答應了陪我喝酒,你還欠我酒錢呢方小姐,不能總是出爾反爾吧?嗯?”
再次遞上紅酒杯,方曉只好接過,像泄了氣的皮球瞬間沒那麼理直氣壯了,“我說不過你!反正都是你有理!”
大大喝了一口,夾裹著馥郁果香的紅酒冰涼爽口,一口下去痛快的好像也下了口的怒氣,方曉看著晏澄,“晏部長,那我陪你喝酒,你給我說說合作的事唄。”
晏澄又和干了一杯,似笑非笑道,“方小姐,酒錢可不是這麼還的,你倒會耍心機。”
“我怎麼就耍心機了?既然你是晏部長,我是方總工,我們不該聊聊這個事嗎?”
三杯酒下肚,晏澄勾了下,語氣不太正經,“你可別老想著占我便宜。談公事去辦公室找晏部長,在這里,我不是晏部長,你也不是方總工,我們就是男人和人。”
說著放下酒杯,手臂一攬把方曉拉到懷里,方曉嚇了一跳,“晏澄,你要干什麼?”
“明知故問。”晏澄語氣悠悠,意味深長,“我不信這些天你就沒想我?之前你可是沒夸我的。”
說著俯溫的吻上了方曉的紅,對于晏澄的霸道,方曉本就無力招架,起初還推拒著,可晏澄的大手錮住的脖頸,只能微抬著頭,晏澄吻的貪婪兇狠,方曉在一片眩暈中無力的閉上了眼睛,任他肆意攫取。
晏澄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溫和霸道并存,對于初經人事的方曉,一雙糲溫熱的大手就已經足以讓眼神迷離若無骨……
窗外的月亮在云層里明明滅滅,半遮半掩,像是不忍打擾人間的甜。
靜夜里,空氣中彌漫著不可描述的男荷爾蒙的味道,方曉都不敢相信自己會發出那樣讓人連紅心跳的聲音……
一波波水退去的時候,方曉雪白的皮上還著未褪去的淡淡紅,大口大口的著氣,腦海里就兩個字:完了!完了!
晏澄就像是一個魔法師,徹底的打開了的另一個世界,讓著迷沉淪無力抗拒,可是知道,自己并不他,這算什麼?
晏澄看著蜷在自己懷里的人眼里那一迷茫,輕聲問,“想什麼呢?”
方曉有種從高落谷底的頹喪,“晏澄,我們這樣……算是什麼呢?”
“你覺得呢?我的表現怎麼樣,你喜歡嗎?”
方曉嘆了口氣,“喜歡,你很厲害,可是……我不你啊。”
方曉到深深的無力,和齊明楓在一起三年多,都能完的把住那底線,應該是理智超人的,可從來沒想過,面對晏澄,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被所控制,無法自拔。
方曉的話很坦率,晏澄并沒有因此而不高興,他吻了吻方曉的額頭,聲道:“不用想那麼多,誰又能知道是因何而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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