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寶捂著笑了一會兒,看到它倆尷尬的樣子,也不逗它們了。
眼睛一轉,忽然想到了什麼,轉往廚房走去。
走到一半扭頭叮囑著:“不走。”
兩只老鼠面面相覷,不知道要干嘛,但還是聽話的趴在那里等著,好像有一種吸引力,讓它們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錦寶在廚房里面拿了一個紅薯,搖搖晃晃的跑出去,看見老鼠們沒跑,揚起笑臉走過去。
把紅薯往它們面前一放,開心地說:“吃!”
“給我們的?”
“嗯嗯。”錦寶連連點頭。
兩只老鼠頓時的一塌糊涂,恨不得給錦寶一個擁抱。
“小崽子你真好,你跟其他人類不一樣。”
“就是就是,其他人類看到我們就趕我們滾。”
錦寶一聽,笑的更甜了,把紅薯往前推了推,就喜歡被夸。
“乖,吃!”
兩只老鼠也不客氣了,抱著紅薯啃了起來。
紅薯看著雖然不大,但是兩只老鼠吃起來,還是撐的肚子鼓鼓的。
“太好吃了,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食了。”
“就是就是,村里人太窮,糧食都藏的太嚴實了。”
錦寶聽了有點可憐它們,紅薯都沒吃過嗎?
“吃飽嗎?”沒吃飽的話,再給它們拿。
“吃飽了,都撐得快走不道兒了。”
“我也是第一次吃得這麼撐,太幸福了。”
兩只小老鼠直的躺在那里,圓鼓鼓的肚子暴出來,舒服的直嘆氣。
錦寶蹲下來,用手指了它們的肚皮,肚子圓了一大圈,看來是真的吃飽了。
“你錦寶是嗎?”
錦寶點了點頭,然后歪頭問著它們:“你們,名字?”
“我灰大,他灰二。”
錦寶聽了,指著灰大的瓜子問:“大大,傷?”
“沒事兒,就是爪子斷了,流了點。”
錦寶皺著小眉頭,一臉的不信,明明看著就痛,怎麼會沒事。
灰大看錦寶擔心的表,心里暖暖的,說道:“不用擔心,重新長一段時間就好了。”
錦寶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灰大看著自己傷的爪子,想到了什麼,小眼睛一亮。
“錦寶,我帶你挖金條去吧!”
錦寶疑的看著它:“金條?”又聽到這個東西了。
“對,金條,有兩塊呢!”
“金條,好吃的?”錦寶好奇的問它。
灰大有些無語的看著,吃貨嗎?怎麼什麼都往吃的上面想,不過這應該也算是吃的吧。
“你不知道什麼是金條嗎?”
錦寶搖了搖頭,沒聽過呀,更別提看見了。
“還是個小崽子,不知道很正常。”灰二一本正經的說。
灰大耐心的解釋著:“金條,就是你們人類買東西用的,是個好寶貝。”
錦寶一聽,眼睛亮了,買東西用的嗎?
“房子?好吃的?”著急的問著,剛想買大房子給他們住,這就實現了嗎。
“肯定可以買好吃的,至于買房子……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灰大回答的有些遲疑,它雖然知道金條是干嘛用的,但是能換多東西,它一只老鼠也不懂的。
“挖出來試試不就知道了。”灰二說道。
“挖!”錦寶想都沒有想,興的答應著。
灰大一瘸一拐,興的在前面帶路。
“那就出發,跟我們走。”
錦寶邁著小短剛走了一半,看到它們出門了,猶豫了一下。
可是答應了娘親和嬸嬸不跑的,如果做不到,們肯定會生氣的。
但是又想挖金條買大房子,該怎麼辦呢?
灰大灰二見錦寶沒跟上,回過頭著:“錦寶,快跟上。”
聽到催促聲,錦寶也不再猶豫了,拿著自己平時挖土玩的小鏟子,就跟上去了。
灰大說了,就在屋子后面,不遠的,等娘親他們回來了,再跟他們認錯吧。
錦寶貓著子,捻手捻腳的走出門,跟著它們來到屋子后面。
“這里這里!”
灰大灰二趴在墻,抬起爪子招呼著。
錦寶聽從指揮,乖乖的走過去。
“這里?金條?”這里是家后面的菜園子,們經常挖地的,怎麼會有金條。
“就是這里,害我把爪子都硌斷了。”等挖出來,它一定要咬兩口,出出氣。
“挖。”灰大指著一個地方,對錦寶說。
“好!”錦寶拿起小鏟子用力地下去。
結果一鏟子下去并沒有靜,這段時間沒下雨,再加上力氣太小,所以地上只留下一個印子。
吭哧吭哧的學著平時們挖地的樣子,還不忘用腳踹幾下。
拿著小鏟子挖了半天,只挖開上面一層土,地太了,太難挖了。
“累~”
錦寶實在是挖不了,一屁坐在旁邊,不愿意起來了。
累死了,原來干活這麼累的,比以前被罰游一天還累。
他們平時可真辛苦,以后要好好賺銀子,不讓他們干活兒了。
灰大在旁邊看的干著急,但是它的爪子傷了,也沒辦法湊熱鬧。
于是對灰二說:“你幫挖。”
灰二沒有一猶豫,跑過去就幫著錦寶開始挖。
有老鼠幫忙,挖起來就快多了,挖到大概有一鏟子深的地方,灰大了停。
“錦寶,你用鏟子挖,快到地方了。”
錦寶歇的也有一會兒了,恢復了力氣,拿著小鏟子又開始慢慢的挖著。
剛挖沒幾下,就出了黃,看到東西,錦寶有些興了,挖的更起勁兒了。
三兩下把金條撅了出來。
“就是這個,塊頭夠大吧!”
灰大跑上前在金條上面咬了一口,留下兩個牙齒印。
“讓你硌我,不給爪子報仇,老子誓不為鼠。”說著又咬了幾下發泄著。
錦寶看著被挖出來的金條,有些不可置信,翻來覆去的瞅著。
“黃石頭,買東西?”石頭也可以買東西嗎。
“你現在還太小了,沒見過,等你爹娘回來了,你拿給他們看,他們會認識的。”灰二在一邊代著。
錦寶點點頭,見東西到手了,也不敢在外面多呆,等下他們看不到,又要著急了。
“回家!”
彎下腰撿起金條,準備放到口袋里。
“啊呀~”一個踉蹌,差點沒一頭扎下去。
“小心點,這兩塊金條可不輕的。”灰大提醒著。
錦寶呼了一口氣,還是太小了,兩塊金條都差點累趴,以后得多吃點飯,長的高高的,大大的。
最后還是蹲下子,一邊口袋放一個金條,拄著的小鏟子,才跟灰大灰二一起回家了。
無故穿越也就罷了,狠心的老鴇還要她被迫嫁人,嫁的是七老八十的土豪爲小妾?天啊!此時不逃等待何時!不想剛剛逃出狼窩,卻被另一夥迎親的人塞入了花轎……什麼!要嫁給王爺?某爺喜怒無常還不算,且命不久矣要衝喜!不行,我要逃婚!
她與他總是一再錯過,當她帶著少女的執拗對他說,靖軒哥哥,我喜歡你的時候,他冷漠地說,可我不喜歡你!當他深深看著她低低說,我已經是你的丈夫,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你想對我好,就善待我們的孩子吧。
李泠瑯同江琮琴瑟和鳴,至少她自己這麼覺得。二人成婚幾個月,雖不說如膠似漆,也算平淡溫馨。她處處細致體貼,小意呵護,給足了作為新婚妻子該給的體面。江琮雖身有沉疴、體虛孱弱,但生得頗為清俊,待她也溫柔有禮。泠瑯以為就能這麼安逸地過著。直到某個月…
一朝重生掉入美男懷中,美男還要抱她取暖,可是沒想到她在這里遇到了師傅告訴她要遠離的人,可是命運多舛,兩人的緣分死死相連怎麼也分不開了
傳聞樓家三小姐膽小怯懦,上不得檯面,以至於母親苦苦為她求來的好姻緣落在旁人身上卻敢怒不敢言。 最終只得三尺白綾自縊,了此殘生。 然命不該絕,當死去的女孩再次睜開雙眼,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將被盡數討回。
多事之秋,永盈郡主遭遇山匪撞壞腦袋,記憶錯亂,誤將自己當成了某話本的女主人公。 這不要緊,要緊的是,她還將那位與自己勢同水火的“死對頭”認成了常與她私會的情郎。 眼看情郎打完仗回京後遲遲不來尋她,彷彿全然忘了她,向來眼高於頂的郡主氣呼呼放下身段,搬了把梯子,一把架到了將軍府牆下。 —— 孿生哥哥在邊關枉死,元策封鎖兄長死訊,假扮成“大難不死”的兄長,回朝開始了清算。 沒想到博取了天子的信任,避開了政敵的懷疑,卻躲不過有天深夜一位姑娘翻了他的牆,一臉委屈地敲開他的窗—— “阿策哥哥,你這麼久沒來找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呀……” “……”沒人告訴他,他們是這種死對頭。 ·小劇場 第一天的元策:小不忍則亂大謀,他認。 幾天後: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跑。 過了陣:四捨五入畢竟是他嫂嫂……算了,哄回來。 又過了陣:真的受不了了,對不住阿兄,我得替你始亂終棄了。 後來:什麼,她只是傷着了腦袋? 再後來:什麼,她腦袋好了?!